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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能下得了口?”說完,他撥掉她嘴裡塞著的布子。
小寒閉著眼睛不說話,她也聞到了自己身上的味道,這幾天,她都沒動地方,能不臭嗎?
怨人遞給恕己一個碗,說:“給,喂她喝上點東西,快快讓她說出來,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恕己把碗放在鼻端聞了聞,誇張地說:“嗯,真香,新米的香。”然後他端詳了小寒一會兒,用手指去撩小寒的眼睛,小寒嫌惡地一扭頭,恕己的長指甲從眼角一直劃到鬢角,生疼。
“你看看,何必呢?這麼嫩的面板我都心疼,儘管臭一點,我還是想咬上你幾口。”說著,他就湊過來,一股強烈的韭菜味兒混合著口臭,讓她“哇”地吐了出來。
“啪!”一巴掌打在小寒的臉上,“臭女人!”恕己罵罵咧咧地站起來,粥碗晃了晃,灑了一半。
小寒看了看他,又閉上眼睛,她沒有力氣罵他。
剛才她吐了,是苦的,可能是膽汁都出來了。她已經餓了好幾天。每天,他們會給她一點點吃的,然後折磨她,讓她說出金礦在哪兒。她不知道為什麼這兩個人非要讓她說,是不是獻玉和已缺露了訊息,讓他們以為她是什麼都知道的?
剛開始她不說,說了以後他們一定會殺掉她。她的命不僅是自己的,還是扶蘇的,她絕不能這麼潦草地死掉。
可是,她經不住餓,每一次暈倒她都覺得這是最後。每一次醒來,她也覺得這是最後。如果餓得不能醒來,她同樣不能陪著扶蘇。所以她說了一個、兩個,或者幾個,腦子亂亂的,自己都不記得了。至於找到找不到,看他們運氣了。
她,也只求拖延時間,有人能來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