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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確實下落不明,而且,故韓國來的這幫刑徒對這件事都很上心,他們互相私下裡打聽,情緒比較……焦躁,對,就是焦躁!”
嬴政嘴角一撇,輕蔑地說:“也就是一起做工的關係,至於那麼上心嗎?你多慮了吧!”
將閭輕輕擺了擺頭,面帶憂色,說:“希望兒臣是多慮了。兒子說的這個人,已經是最近失蹤的第三個了。如果每失蹤一個,工地都說不清他去哪兒了,這樣下去,難免人們會有各種猜測啊!”
嬴政不由神情微動,上下打量了下將閭,他倒是警惕性高!
可目前這個局勢,是應該警覺呀!
將閭又說:“那工地上各地來的人都有,雖說是些離家舍業的刑徒,但都是些有犯罪史的兇悍之人,同鄉出事,他們關心或者躁動一些,也在情理之中,所以,這件事,將閭以為應該引起重視!”
說完,將閭就殷切地望著父皇。而嬴政卻不置一詞,他捋著鬍子只是盯著將閭靜靜地看。這眼光弄得將閭有些發毛。
小寒站起來,拍拍手,看似隨意地說:“千里之堤潰於蟻穴,說的不就是要重視最初的那幾個小螞蟻嗎?”
嬴政沒理這個敲邊鼓的。
他問將閭:“既然是這樣一件事,為什麼還要來藏書院定定心呢?”
“這——”,將閭面上有些躊躇,緊接著,他把心一橫,乾脆地說:“父皇,因為事關兄弟的事情,將閭怕說出來,讓父皇以為將閭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禍害!”
“哼,哪個不是禍害!”嬴政涼涼地接了一句。
將閭趕忙跪下,急迫地說:“父皇,本來兒子是不知道這事的,但是胡亥他也不知道跟蹤了多久了,才把這信兒拐彎抹角透給將閭,這事兒將閭做也不是,不做也不是,最後實在看不下去了,才想著要管管這事關社稷安穩的閒事。父皇,一條接一條,那可是人命呀!”
最後一句,他說得懇切,聲音竟有點撕裂的感覺。小寒不由得對他又多了一絲好感。
“起來吧!………,滑頭!一個個的,都是滑頭!胡亥也不是個好東西!”
將閭乖乖地起來。
總算把要說的話說出去了,全身像被抽了骨一般,軟塌塌的。
接下來,就看父皇怎麼處理了!
嬴政厲聲質問:“不是你,不是胡亥,到底是哪個?把話說清楚了!”
將閭咬了下嘴唇,絕決地說:“高哥哥!”(未完待續。)
第三百二十七章 滾
高惴惴地跪在父皇面前。
他已經看出父皇的臉色不好了。
“說,最近都幹了些什麼?”聲音不高,但,卻如泰山壓頂。
“父皇,兒臣一直在工地上呀!偶爾有一天不去,也是因為身子不大好了。”他的聲音有點發虛。
“哼,年紀輕輕倒說出身子不大好的話來!”
高就沒法接話了。
要說勤快,他自認是不假的,他連做夢都是忙著的。可是當著父皇的面,說身子不大好了,這讓父皇怎麼聽得下去呢?
“工地上死人是怎麼回事?”
高猛地抬起頭來,心裡突突亂跳,“父皇,最近沒死人呀,只是傷了幾個,一季度匯總一下,高會報上來的!”
“沒死人,那傷了的人到哪兒去了?”嬴政用凌厲的眼神盯著兒子。他相信,一切牛鬼蛇神在他面前都無處遁形。
這嚴重的壓迫感讓高不由得打了個冷戰。
是不是,……是不是父皇知道了?他的冷汗從額頭滲出了出來。
可是……,知道了也沒什麼吧?這不都是為了父皇好嗎?
為了父皇千秋萬代的夢想,死個把人算什麼,以前祭祀的時候不都拿活人獻祭嗎?
想到此,他略略提了口氣,說:“父皇,您聽兒子細細說說。”
“哼!”嬴政別了他一眼,背過手去,邁開步子,走到《長城圖》下邊停住,一會兒,看看圖的這頭,一會兒,看看圖的那頭。梁辰舉著燈,陪著。
高的目光只好像鐘擺一樣追隨父親。
此時,他已經不那麼害怕了。他相信自己足以打動父皇。
“父皇,事情確實是高做的。一想到百年之後,父皇可能和泥土融化在一起,高就不能忍受。高就想,怎麼讓父皇的肉身永遠儲存呢?前人沒有做過,沒有經驗可循,那就讓高這個當兒子的趟開一條路吧!高要讓父皇不朽的身體承載不朽的靈魂,高要讓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