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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爬到你的身上。”
……
敬嬋一邊退一邊點頭,她沒法控制自己的牙齒,這“咯咯”抖動的聲音讓她幾欲發狂,這時,後背開始發癢,胳膊也癢,但是不能抓,一定不能抓。她靠在門板上來回蹭了幾下,可是,還是癢。
小寒逼近一步,關切地說:“不能抓哦,記住,不能抓!”
敬嬋退到門檻,“咕咚”一下,向後倒去,小寒逼到近前,俯身看著她,陰陰一笑,用飄乎的聲音說:“不要看你的影子,千萬不能。看一次你就少一歲,你會天天掉頭髮。你掉下來的頭髮要縫在你自己的枕頭裡,記住了嗎?”
敬嬋躺在地上連聲“哦哦”,“哦”了幾聲,腿一蹬,頭一歪,不動了。
小寒直起腰,沖天上的太陽翻了翻白眼,就這水平還敢當探子,不自量力啊!
尼瑪的,換趙高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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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 不知自己是人還是神
扶蘇醒來,看到木木跪在地上,也不知這樣跪了多久。
“起來吧,就是我在咸陽,也護不住她的,你又能怎樣?”說完,示意懷慶:“去,把他拉起來。”
彭彭聽了,趕緊過去,抓住木木的胳膊,一把把他拉起來。木木的腿麻了,站不住,踉蹌了兩步,又差點摔倒,只好靠牆站著。
懷慶支楞著兩支手,倒沒事幹了。
“懷慶,你是要說孩子的事嗎?
懷慶點點頭,支吾著說:“嗯,是個男孩子,看著挺壯實的。”
扶蘇點點頭,經歷了小寒的事,心裡好像上了凍,本該喜悅的事情好像只是被呵了口熱氣,熱還是熱的,但似乎真的無能為力了。看懷慶神情不大對頭,他強打精神問道:“是不是還有什麼情況?”
懷慶低下頭,小心翼翼地說:“是這樣的,那孩子的兩隻手都是六個指頭,不過,公子且莫著急,是這樣的六指,猛一看,看不出來的。”說著,他就急忙伸手比劃。
扶蘇只看了一眼,就閉上眼睛。諸事不順,就是他這樣的。
懷慶小心地說:“芍藥夫人讓懷慶問問公子,這孩子要,還是不要?”
地上站著的其他兩人也懸著心,這孩子是要,還是不要呢?
屋子裡鴉雀無聲。過了會兒,扶蘇才緩緩地吐出一句:“要,為什麼不要?告訴家裡,這孩子就叫修福。”梁辰都敢要一個“六福”。他為什麼不敢。難道他的命都硬不過樑辰嗎?
除了扛不過父皇,他扶蘇什麼是扛不住的?
懷慶一顆心掉在肚裡,這事兒終於有個說法了。
“大公子,小的提一件事情,您別嫌我多嘴。”
“你說。”還能有更倒黴的事嗎?
“臨走前,芍藥夫人鬧過一回,要把堂屋牆上的畫兒給鏟了。說那上面有一個娃娃是六指,肯定是那畫兒給鬧得,她才生了這個……修福。大公子說留下這個孩子,小的高興。這孩子本來就該是公子家裡的。那畫兒早就知道了。”
聽到的幾個人都睜大眼睛。有這麼巧的事情嗎?
扶蘇臉上的表情鬆動了些,不管怎麼說,這話讓他稍感安慰,那多出來的一筆對小寒那麼認真的人來說。肯定是失誤。但正因為無意。這才是天意。
順天而為吧!
他問:“那畫兒還在吧?”
懷慶點點頭,說:“還在,還好好的。修文少爺真是了不起,公子不在家,少爺立馬就長大了,他發了話,就沒人敢動那幅畫兒了。少爺說,那畫兒能保家裡平安呢!”
扶蘇嘴角一扯,修文能拿主意了,這是件讓人高興的事情。
“懷慶,木木,你們倆先出去,找地方歇歇,我跟彭彭說幾句話。”
盛夏的咸陽宮,人心像氣溫一樣躁熱。穿著黑衣的宮女和太監們機械地做著自己的事情,盼休息就像盼雨天一樣無望。
敬嬋醒了以後,說什麼都不去藏了。她抱著被子嗚嗚地哭,她驚恐地發現,她在掉頭髮。
梁辰拿敬嬋這樣的人沒轍,只得讓梁輝另派了一個。
另派的那個叫敬嫻,她比敬嬋大兩歲,膽子也稍大些,想著梁公公派下來的差事,別人做不了,她總是能做得了的。
哪成想,只做了一天,她也哭著回去了。同樣的症狀,抱著被子就哭。
聽了梁輝的彙報,梁辰就納了悶了,怎麼這小寒姑娘看著隨和灑脫的性子,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