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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臭味兒,看來是新的。
難道,她是想在樹上安家?
那她放水時怎麼辦呢?是順著樹往下流嗎?
天哪。不能想,一想,就……不對勁兒!
嬴政悻悻地倚著樹幹坐下,等著這種狀態過去。
今天這是怎麼了,這麼不禁逗?是這兩天獨自歇息的原因嗎?
樹度下,鄭夫人是真地站不住了,她一直抬著頭,脖子都僵硬了,可是她又不好當著皇上的面那麼沒規矩地坐在地上,走開更是不可能。那不是太不敬了嗎?
小寒看不下去了。這宮裡人就是講規矩,剛才她褲子破了,本來她是不太在乎的,除了腿。她哪都遮得好好的。就是因為照顧他們的感受。她才要在上面躲起來。可是,鄭夫人不行啊,她要是這麼一直扛下去。扶蘇的弟弟早早地生出來怎麼辦?
“皇上,您要是不想下來,小寒就扶著鄭夫人回房去歇歇,只怕一直陪著您,扶蘇的弟弟要早早出來打招呼呢!”
鄭夫人感激地看了她一眼,這種話,也只有小寒能說得出來,也只有她說出來沒事兒。
皇上輕嘆了口氣,樹上的風景他還沒看夠呢,他們就一直催,催得他連看風景的心情都沒有了。
他伸手拽過小寒剛才抓著的繩子,使勁抻了抻,再看看那上面的扣兒,系得真叫結實。李斯說她就是個匠人,是不是呢?
想來,這一上午,梁辰把該看到的也看到了……
抓住繩子,一伸腿,嬴政才覺出下樹的難處。不同於騎馬射箭,爬樹也是講究技術要領的。看來,保險繩真的很必要啊!
他下去是沒問題的,他對自己雙臂的力量相當自信。但是很久沒做過這種動作,畢竟僵硬,要想像她那麼一踩一蕩地下去,還真是做不到呢。
剛才,她一蕩一蕩地,真像只蝴蝶。
破褲子好看……
他一著地,鄭夫人急忙迎上去。看著捧著心一臉後怕的大肚婆,贏政抱怨了一句:“亂跑!”說完,眼神越過眾人,看向後面的小寒,這女人經過梳洗整理,又戰鬥力十足地站在他的面前。
這,還是不服啊!
怎麼,穿上鞋了?
這個發現讓他略略失望,她不穿鞋的樣子才是誘人的。可是,老不穿鞋,腳底肯定要長一層硬繭,要是抱在懷裡把玩的話,就不美了……
這不經意冒出來的想法讓他不自然地咳嗽了一下,眼神瞟向別處。
呃,那邊是院牆!
今天晚上,不能自己睡了!
這時,他覺得應該和她說句話。從樹上下來的瞬間,他好像不想跟神女較真兒了。她不跪就不跪吧,有點怨氣就有點怨氣吧,畢竟形勢比人強。但一下子他又想不出說什麼,那雙俊俏的白腳老在腦中佔著他的思緒,讓他覺得有些暈乎乎的。
“姑娘,嗯……”
小寒豎起耳朵,他這是要說什麼?看神情好像不那麼傲慢了。
怎麼,他以為爬樹厲害的就是神仙了?還是說他覺得一個爬來爬去的野丫頭只是凡人,要把我放了回家?
不對啊,他現在這副樣子離智障也不遠了,是不是從樹上來下,哪條通路堵塞了?
“姑娘是怎麼把水罐子端到上面去的?”
小寒鬆了口氣,“哦”了一聲,終於,她不用為他的後事操心了。剛才一瞬間,她還想到扶蘇打馬回來奔喪呢。
“那個呀,簡單,小寒現在把東西拉上去,給皇上和夫人看看。”她說著,就四處找東西,一扭臉兒,看到出來倒水的春桃,就叫了聲兒,“春桃姑姑,把那個盆子拿過來。”
鄭夫人苦著一張臉,她實在站不住了,這兩個還玩個沒完。這何時是個頭啊!
舒儀扯了小寒一下,讓她看夫人的臉色。小寒一怔,確實,是她分不清輕重了。
“啊,皇上,對不住了,夫人累了,今天咱就不玩了,好嗎?小寒跟您簡單說說,您往上看,那樹幹下面綁了根竹筒,小寒就是用繩子綁了東西一點點地滑上去的。不太重的東西都行。”
皇上順著她指的方向往上瞧,這才發現,樹幹下面還有個機關。
原來,耷拉下來的那麼多條繩子是各有各的用處:爬樹的、運送的、管保險的、吊鞦韆的,就是不知道它們還有沒有別的用處?
可是,怎麼樹上面還掛了一雙鞋?
那雙鞋子赫赫然掛在他剛才坐的地方的正上方,而他居然沒發現,直到現在,從這個角度才看到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