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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氣憤地說:“她看不起你。看不起匠人。”
寒洲拍拍她,她出身匠人之家,聽了這話是不好受。她說:“有什麼呢,她就這種見識,她說看不起我,我就變低賤了?我們稀罕她看得起嗎?”
兩個姑娘還是不好受,寒洲沒再勸說,繼續坐下來畫畫兒。就是這樣的社會,跟誰置氣呢?不值得!
隔天,扶蘇來了,進門以後,臉色不太好看。
寒洲問:“公子這是怎麼了?誰敢給我們大公子氣受啊?”
在西施和小滿面前,寒洲還是不暴露扶蘇的身份的,說話也算注意。扶蘇自己倒不是太小心,估計咸陽很多人都是認得他的。
“紅葉來過了?她對你做什麼了?”
“紅葉?”寒洲被問了個大睜眼。
“我家裡的妾室。和你年齡差不多。”
寒洲想了想,那個女人敢情是因為扶蘇的緣由才找上門來的。唉,情由可原啊!
“她對你做了什麼?”扶蘇緊張地問。
“她沒做什麼,她保持了風度。”寒洲淡淡地說。
這個回答讓扶蘇很意外。他是打算來做消防工作的,沒想到小寒這邊連火都沒著。
“走吧,我們出去說。店裡還得做生意呢。”寒洲收拾了東西就出門了。扶蘇只好跟上。
他的女人來鬧事,他當然是不高興的。他和小寒的事情不想讓任何人攪和。
兩人來到渭河邊經常遛馬的地方,找了個樹蔭坐下,小寒嘴裡哼著不知名的歌曲,眼睛卻盯著遠外的水波。
“小寒,好像你不煩惱。”扶蘇嘆了口氣說。
他不明白小寒這種反應是完全不在乎他還是什麼,總之,她的心思他太難猜。
寒洲看著他眨眨眼,有些調皮地說:“公子長得真好。”
扶蘇瞪了她一眼,他跟她說正事呢。應該嚴肅起來。
小寒說:“我煩惱啊!我有很多煩惱的事情,這只是其中的一小件,所以我還能煩惱到什麼程度?蝨子多了不癢罷了。”
“她們都想爭我,和我一起吃飯、一起睡覺、一起生孩子,你不想嗎?”
這是他最想問清楚的問題,小寒對他到底是什麼感覺。
小寒看著扶蘇這張俊美的臉,她把手指放在他的眉骨上描畫了一下,嘆了口氣說:“一個男人,長得這麼好乾什麼,就是讓女人爭來爭去!我猜猜看,她們怎麼想的。衣食豐足之後,生活就太寂寞了,男人可以填補生活的空虛,有你陪伴啊,被你稱讚啊,悅人悅已啊,就像鮮花開放的季節有人欣賞,沒有辜負了整個花季。還有啊,跟你生個孩子在家族中地位穩固,將來要是公子成了皇上,她們的地位水漲船高,孃家也跟著榮耀非常,兄弟子侄們也有個好的出身……呀,這麼一數好處太多,為什麼不爭一爭呢?”
“姑娘怎麼不想著爭一爭呢?”扶蘇反問。
“我沒有孃家,我爭什麼爭?我現在賺錢都是為我自己這個皮囊,要再多的錢也沒有意義。所以,我只做自己覺得好玩兒的事情。”
“那姑娘的花季呢,不是空待了嗎?”
“空待了嗎?好像沒有啊,我一直有人欣賞,從六七歲的小男孩兒到六七十歲的老頭子,每個年齡段的男人都喜歡我,我不缺男人啊!”
扶蘇氣惱地瞪她一眼,“小寒,我說正經的。你別這樣不著邊際。”
小寒扔下馬鞭,苦笑一下,“公子不知道我的情況嗎?我不敢做三年五年的打算。我現在是過一日算一日,我圖個眼前快樂。我跟人家爭有意義嗎?有那功夫我做點什麼不好,鍛鍊鍛鍊身體,弄點好吃的,給孩子們講個故事,教他們畫個小雞、小鴨,人家要的地位離我好遠,人家要的財富我自己也可以做到,我幹嘛要把自己弄得那麼疲累?我一想到和一群女人爭一個男人,就想到一群狗在爭一塊肉骨頭,我不想那樣作賤自己的。”
“小寒,你怎麼能這麼說,我不值得嗎?”扶蘇真氣了。
小寒拍拍他的臉,說:“你怎麼不值?你值得,但是我們出現的時間太不湊巧了。我有時候咒罵老天,為什麼在這舉目無親的咸陽城,好不容易看上一個男人,他還有一群女人?但是,罵完之後,我也期待你來看我,我把你從那群女人中擇出來,從你顯赫的皇家背景中擇出來,我用這欺騙的方法來安慰自己,說你是我的。”
扶蘇感到好無力,“為什麼你不可以和她人一樣,和我同處一個家庭?”
小寒想想,笑著說:“第一個原因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