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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衣服。
“扶蘇,停停,乖啊。讓我好好說句話。”她安慰地拍拍他。
扶蘇不捨地放開她,紅潮湧上額角。他的眼睛真是不能直視啊!
“扶蘇,我在這裡會讓人注意我。你身邊的親密關係都會引起別人注意。凡是覬覦你的未來關心你的動向的人都是這樣。我想先隱藏起來,觀察他們,要不我不踏實的。”
其實寒洲真正動的心思是,為了扶蘇,為了他們兩人和很多人的將來,要不要做個壞人把扶蘇身邊的危險清除掉,就像把定時炸彈提前拆除。
這是剛才一瞬間扶蘇親吻她的時候她才有的想法。
扶蘇無力地搖搖頭,她怎麼老是這樣?她真的是活在恐懼之中。他知道有些人會過度關注他的動向,換了另一個人是嫡長子也是這樣,但不能因為外人這樣,自己就不能過正常的生活。她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你讓我回去吧。暫時就這樣。我們的關係也不用張揚,我要防著別人透過我來要挾你。等我想清楚了怎麼辦我自然會有決斷。你放心吧!”
扶蘇苦笑,這怎麼放心,每天疑神疑鬼的讓人怎麼放心?
但是,她要堅持這麼做,先由著她吧,要不還不知道怎麼鬧騰呢?這疑心病弄得自己也要瘋了。
木木開了門,看著扶蘇公子把小寒姑娘送出門外,公子一臉的不樂意,木木心裡也堵得慌。這女人真奇怪,吃都吃過了,還矯情,配公子這樣的人物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嗎?他要是個女人他都得樂瘋了。
剛一下馬,李由的妻子茹公主就出現了。寒洲忙迎上去。看她的樣子等了她一會兒了。要是她今晚宿在外面,可不就讓人發現了?她和扶蘇是姐弟關係,但皇家的關係複雜,不能以尋常姐弟關係來認識的。
“公主是有事要問小寒嗎?”
公主笑著點點頭,說:“早上,你給我看了那件防雨的衣服,我也想給李由做一件。他在外面帶兵,風裡來雨裡去的,我想他很需要這樣的東西。這比蓑衣好用多了。”
哦,寒洲點點頭,這女人對他丈夫挺關心的。
女人是不是和別人有了肌膚之親就會一心替他著想。今天自己的想法也有很大改變。這種事情真是沒法預期啊!
“公主,我那裡還有一些剩下的柿漆,要不——”
茹公主搖搖頭,“不能讓你代勞,樹上的青柿子還不少,我也學學,給李由先做一件,給家裡的老人也做一件,學會了,將來孩子們也用得著的。”
寒洲點點頭,說:“好吧,我陪公主摘柿子,咱們邊摘邊說。您有不明白的,隨時找我問。說來可笑,我只做了第一件,就成師傅了。”
公主笑笑,這小寒姑娘挺善解人意的。
摘柿子當然有別人代勞,寒洲只是陪著她聊天。告訴她方法和注意事項。
現在寒洲看她也順眼多了。女人為了男人真是瘋狂,連毒死雞仔洩憤的事兒都幹得出來。
她呢,今天不也想到了拆除定時炸彈的事情?怎麼拆,無非是陷害、暗殺等等手段。這跟給雞仔下毒也不相上下吧?
用一顆殘忍的心來保護愛情,用一顆殘忍的心來延續生命。
她先不想自己有沒有辦法,她被主動變成壞人的想法困擾了。
有的人做壞事是為了自己,是形勢所迫。她要做的壞事是被未來的可能、歷史書上的事情所逼迫,這跟前者有本質區別。前者是反擊,後者是設局。後者是真的去做壞人。
我為了扶蘇真的要變成壞人嗎?
開展邊貿的事情已經定下來了,我不是已經改變了歷史了嗎?我還要這樣做嗎?
她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公主也在觀察她。
早上她讓她看那件衣服的時候,她就知道是給誰做的了。一定是個高個子,一定是個身份很高的人,她捨得用田黃石。
丫頭小芊子曾經說,她在街上看見扶蘇和小寒姑娘很親密地說話,而木木牽著兩個人的馬。沒有親密關係,木木會這麼做嗎?
那天給父皇慶賀生日,扶蘇拿出來的禮物真是讓人羨慕。這東西也只有扶蘇能拿得出來,也只有她能做得出來。她肯定很愛扶蘇,那東西多費心、多費工啊!
對於他們兩人的關係,她樂見其成。對於扶蘇,她沒有惡感,兄弟們當中她接觸不多,但也知道他不是個薄情寡義的人。他若能繼承皇位,對她,對李由都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何況,李由又來家信了,問小寒那白土的事情。他領兵在外,還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