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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談出個結果的,但現在是這個樣子,那就算談判破裂吧!李來福將軍恐怕等得不耐煩了。”
通譯一句不落地譯了過去。這三個人在議論“行動”!”,冒頓怔了一下,其他人一齊看向頭曼單于。怎麼,難道他們一邊談判,一邊部署了針對匈奴大本營的行動?
頭曼單于一拍案几,站了起來,大聲抗議:“你們沒有誠意,一邊把我們穩在這裡跟你們扯淡,一邊準備派人攻打我們的大營。我要回去,不談了,不談了,我們戰場上見吧!”
說著就故作聲勢地一甩衣襟。
冒頓往父親身邊靠了一步,也是要回去的樣子。
蒙恬“嗤”地一笑,說:“我就不相信你們來時什麼防衛措施都不交待就這麼一萬個放心地來了。我也不相信我方的一舉一動你們沒有打探的行動。做任何事都要有兩手準備,成或者不成,成了接下來會怎樣,不成接下來會怎樣,我三十幾萬人馬,難道什麼事都要等等看看嗎?說實話,我耗不起,只能提前預設結果了。”
結比韁衝動地嚷嚷:“戰場上見!咱戰場上見!我結比韁一百多斤獻給草原也比受這窩囊氣強!”
小寒忽然神經質地大笑,“哈哈哈——”
冒頓氣憤地說:“你笑什麼?你們華夏人不是最講究禮貌的嗎?”
小寒神經兮兮地問:“冒頓太子聽過我唱歌嗎?”
帳中人全被這問題弄懵了。
小寒盯著冒頓一臉認真地說:“太子,早上真的沒聽見我唱歌?不會吧,那你肯定是走神兒了。我對自己的傳信能力是相當自信的。早上看見你們來,我就唱歌送信,說你們到了。我想李將軍已經做好了準備。現在這位頭領嚷嚷著要回去,我擔心的是,他回去給誰當頭領?因為我聲音傳遞的速度遠快過馬匹奔跑的速度。等他回去,我敢肯定,大營早讓我們李將軍給踏平了,清理戰場的工作都進行得差不多了。”
冒頓輕蔑地一笑,“你能傳多遠?也太高看自己了,再去放幾年羊吧!”
小寒不以為意地晃了晃手指,說:“太子,看來放羊放久了就是放羊的思維。你知道我們華夏的驛站嗎?我們的情報站就是流動的驛站,我的聲音傳出去,有人接了再往下傳,一站接一站,你說是不是比馬快呢?所以,小寒不說瞎話,等你回去,那裡只剩下你不忍面對的場面了。”
蒙恬聽到這裡,故作不高興地說:“小寒姑娘,你說得過多了!看來我們的聯絡方式得換啦!”
扶蘇站出來打圓場,說:“呵呵,她不懂事的,只知道說得高興。不過,她還是記得她的職責的。哎,這種方式真得很好用,棄之可惜呀!要不,我們換哨聲?一長一短表示平安無事?兩長兩短……”
蒙恬一拍案几,橫了扶蘇一眼:“我這軍中的事情,怎麼能隨便當著外人議論!”
扶蘇訕訕地笑笑,說:“大將軍說得對,專業的事情還是交給專業的人來做。”
小寒也趕緊認錯,站在帳門口有些不知所措,就像等著蒙恬命令似的。
通譯一五一十地把說話的內容傳遞過去,幾個匈奴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呼衍氏的頭領先頂不住了,他重重地住墊子上一坐,這一坐把蘭氏頭領的信心也打沒了,他低下頭長長地一聲嘆息。冒頓看著父親。只有結比韁很光棍地站在當地,像根柱子一樣。
頭曼單于看看兒子,他無奈地點了點,對蒙恬一方說:“談判嘛,就是你來我往,畢竟是大事情,怎麼能說破裂就破裂呢?要是沒誠意,我們也不會過來。既然來了,總要談出個結果的。我們幾個人意見不統一,可以繼續談,直到談妥。大公子和蒙恬將軍也要多些耐心,你們華夏人不是有句話叫好事多磨嗎?難辦的事情我們共同努力把它辦妥了,這才更能說明我們主事人的智慧和勇氣。”
扶蘇很給面子地點點頭。
蒙恬輕蔑一笑,重重地“哼”了一聲。
扶蘇招了招手,小寒乖乖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像做錯了事情一樣低著頭。扶蘇揚手拍了她一下,小寒一縮脖子,蚊蚋似地說:“屬下知道錯了。”扶蘇瞪她一眼,心裡卻愛得不行,這丫頭太會裝相了。
蒙恬大聲說:“那看來我們還是繼續談吧。我們大公子把方案也說得很清楚了,有什麼話當面講,耍花招不行!我三十萬大軍沒有那麼多耐心!”
頭曼單于無奈地點點頭。
蒙恬又說:“中午飯你們單吃,邊吃邊談。要是下午還談不出結果,晚飯我也管了。要是夜裡還談不出結果,那明天早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