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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百長聽不下去了。這胡亥瘋了,連大不敬的話都說出來了。算了,我也不管你了,你愛在地上坐著就坐著,我聽到什麼看到什麼就彙報什麼,您身份尊貴,讓更尊貴的人來打理你吧!
二五百長一走,其他下級軍官也走了。他們邊走邊搖頭,心說,這就是條瘋狗,不搭理還好,誰搭理誰倒黴。要是讓這傢伙囫圇個兒地出去,指不定咬住誰!
有幾個人沒走。
胡亥身子下邊騎著的那個走不了,胡亥不起來,他也不敢翻身起來。剛才他讓胡亥一頓打,可是他真的沒還手。
可是胡亥捱打他還是看見了的,他躺著看得清清楚楚,胡亥卻是被背後的人打懵了。
他心中暗爽,讓你做人囂張,這不,老天也看不下去了!
另兩個沒走的,一個是候二,一個是杜彪。
杜彪在另一個屯,但兩個屯的營房隔不遠,早上,那邊的茅房不夠用,也會用到這邊的這個。他早就到了,把事情的前前後後看了個清清楚楚。有人打胡亥,他沒看清,擁上去的人太多了,如果能擠上去的話,他也會踩他幾腳。
不過,比起踩幾腳,他更佩服“上天”,公平公正的力量終於出現了,教訓胡亥的時刻終於來到了!
候二蹲下來,撓了撓頭,他搞不清胡亥不起來是不想起來還是沒能力起來,在他看來,耍賴的可能比較大。他總是愛擺姿態,也許一早上的時間不夠讓他擺姿態的。
杜彪也蹲下,大家都愛擺姿態,那就一起擺吧!
“公子,要不咱先去吃早飯,要不,過了時辰沒飯了。”候二說。
胡亥一擰眉毛,“就他媽知道吃,沒看見爺爺起不來了嗎?”
候二心中冷笑,他孃的還給老子當爺爺,過幾天是不是爺還不一定呢?
他站起來,一臉小心地說:“那要是這樣,您就先待著,我去報告屯長,然後,如果有訓練任務,候二就很難過來了。”
胡亥抓起地上的小石子兒就扔過去,“去你媽的,一個個的都是白眼狼!”
候二望望天,沖天翻了個白眼,心說,總有一天,讓你知道白眼狼的厲害。他衝地上馬馬虎虎點了個頭,就走了。連杜彪都沒打招呼。
杜彪也站起來,為難地說:“他去報告,那就不用我去報告了。呆會兒會點名,我也走了,您慢慢歇著吧!”
胡亥在軍營裡出事兒,趙高並不知情。但他也在忙著處理胡亥的事。
不,準確地說是他自己的事。如果胡亥倒黴,他今後的前途也光明不到哪裡去。
他總覺得最近一系列的事情和一個人脫不了干係,那就是扶蘇找的那個牙尖嘴利的女人。他親眼看見她和冒頓說話,雖然不知道他們說什麼,好像也是不歡而散,但他們都和胡亥有過節。雖然這過節的起因和胡亥不會做人有關,但有過節就是事情發生的緣起,這樣推斷應該還是成立的。
而且,雖說扶蘇比胡亥要勢大,但同為皇子,他們是競爭關係。出於幫助扶蘇的目的,這女人也有理由插上一腳。
總之,無論怎麼分析,這女人都是有問題的。
小寒騎著馬泱泱地出來。大公子太不像話了,得好好治一治他。要不,這傢伙總是說了不算,說不定這次就真的有了,那她怎麼辦呢?欲哭無淚啊!
看到正前方一個騎著大馬的人伸長脖子看著自己的方向,小寒忽然不煩惱了,奶奶的,以為自己是個送快遞的呢,家裡沒人死等!
“喲,這麼威風,不是趙大人還是哪位?是等小寒說事兒,還是路過?怎麼不進店裡去呢?”她下了馬,一邊行禮一邊說話。
趙高一扯嘴角,沒有下馬,他耷拉著眼皮,搖了搖手裡的馬鞭,看似平淡地說:“只是路過,看到姑娘了,就說幾句話。”
“哦,”小寒點點頭,熱情地招呼,“那就進來說吧!”說著,就推開門。
趙高搖頭,說:“不了,呆會兒有要緊事兒。趙某過來,想跟姑娘聊聊小公子的事兒。”
小寒精神一振,她也想說說胡亥的事兒。這不是來得太巧了?
她皺起眉頭,假裝糊塗地問:“趙大人是說哪件事呢?最近小公子不是在受訓嗎?呵,另外嘛,街上的人談的也比較多,倒是知名度……,嘿嘿,這種事趙大人就不要在意了,只是街談巷議嘛。”
趙高眯著眼觀察,看出她有一絲竊喜。不過,這倒也正常,胡亥打她主意惹惱她了,胡亥倒黴她當然高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