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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事兒,可能江平就是吃根吃死的。這話讓已缺領會到根的重要,多深的根他都要把它挖出來。
其實一天下來真的挺累的,要知道他們面對的幾乎是凍土啊。
但他們倆人都不急。因為都不太缺錢。
冬天裡,雖然他們家的窯場開窯不多,但錢掙得並不少。整個咸陽只有他們一家能做出骨瓷,而整個咸陽只有小寒的店裡賣骨瓷。
咸陽的有錢人,哦,主要是有勢的人,要不用上一套骨瓷的茶具,那是很跌份兒的。
已缺曾開玩笑說:“小寒姑娘,你讓咸陽的陶瓷業發展太快了,要不,我們可以穩賺多少年的錢呢?”
說是這麼說,他個人卻非常醉心於各種試驗。這讓應人師傅非常擔心,總覺得他有一竅堵上了,而別的竅卻開了。他怎麼就不想著找個媳婦好好地過過小日子呢?
這不,骨粉快用完了,小寒又提出試草木灰,這讓已缺非常開心。以往他也用過草木灰,但沒有像現在這樣要做各種草木灰的對比分析。
小寒當然不是心血來潮。她的植物知識有限,但基本原理還是知道的。各種草從地上長出來,必然是吸收了土地裡的各種元素,就像那銅草,大量的銅會集中在它的根部。有的地質工作者就是憑藉地表的植物來判斷地下的礦藏。
他們把樣本採集回來先登記,後燒灰,然後淘洗去渣,做成釉料,交給專人制瓷,每一種量不大,就做幾個,晾在那裡,等著湊夠一批一起進窯。作坊裡的人早就習慣了他們倆的工作狀態,大家也很配合,不覺得這倆人像個神經病,整天搗鼓來搗鼓去的。
可是,有天,小寒從廁所外牆的牆根處刮下來一些白芒芒亮晶晶的東西,要把它摻到釉料裡去,這讓大家很吃驚,已缺問:“姑娘,這真的可以嗎?”
小寒搖頭,她也不知道可不可以。她只知道她看見這東西時很激動,但就是想不起來這是什麼。
可是這有什麼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