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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桑罵槐我也接著了。
趙高又說:“人就得逼一逼,不逼就不知道自己能做多少事情。”
小寒還是低著頭,牽著馬,一言不發。
“姑娘,小公子去找過你一回。”
“嗯?”小寒抬起頭來,扭頭問:“他不是受傷了嗎?”
“受傷了也要去找你,大概是呆得太悶了。”
小寒頓時縮了縮肩,心裡罵:奶奶的,把我當什麼人了,果然是不能招惹的東西!
趙高看著她的反應嘿嘿一笑,說:“小公子真是需要個人調教啊,我怎麼說他都不聽,看來……”
小寒也顧不上禮貌了,連忙打住他的話:“看來,人就得逼一逼啊,不逼他,他就不知能夠做多少事情!”
趙高讓堵了一下,陰陰一樂,說:“姑娘知道我的意思。”
小寒搖搖頭說:“不知道,小女子怎麼能知道大人的意思。小女子流落咸陽,多虧李相和大公子的庇護,才活到今天,對於大人物只有感恩和服從,不敢揣測。”
趙高搖搖頭,說:“不用這麼小心吧?姑娘和小公子怎麼都算是一家人,籠統一點,你也算是他的嫂子,嫂子幫幫小叔子也不是什麼逾矩的事。”
小寒也搖頭,堅決地說:“大人想得太天真了,我和他怎麼是一家人?我一個侍妾,說不好聽的,就是讓幹啥幹啥,哪裡有一絲地位?小公子那樣的血統,誰敢高攀和他是一家人?您問問他自己,這咸陽城裡一個支系下來的那麼多人,他把幾個人當成是他的自家人?小寒又算什麼?”
說到這兒,她看了趙高一眼,說:“您和他的關係倒是近,他把您當自家人嗎?”
“何況,嫂子、小叔子這種事,什麼時候都是好說不好聽,您何必要強人所難,又把簡單的事情搞得紅黑不清。”
趙高訕訕地笑了一下,他是見到小寒才臨時起意,原先即便是對胡亥沒有辦法也真沒想過讓小寒幫他。
想了一下,趙高問:“那依姑娘之見,小公子如何才能迴歸正途呢?趙某真的有些發愁。”
小寒心說,他要回歸正途我還發愁呢,就這樣不著調的其實挺好。
她故意歪頭想了一會兒,問:“大人有過叛逆期嗎?”
“叛逆期?”
“嗯,這是小寒自己的認識。可能大人您是從小就有鴻鵠之志的,對師長的教導能深刻領會,認真執行。而大多數的男孩子,到了十三四歲、十五六歲對師長的話開始置疑,性格急躁的會有挑戰師長權威的舉動,甚至動手、離家出走。而當他長大了,成了家,開始承擔生活的重任,他就會想起以前師長說過的話,他就開始檢討自己的言行。小寒想,小公子可能是處於叛逆期吧!”
“那要怎樣做呢?”趙高問。
小寒堅決地說:“不管他,給他成長的時間。關注多於管教。”
趙高整個臉都抽了。胡亥都這樣了,還給他成長的時間?
“難道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小寒說:“也有,但不是什麼辦法,而是許多人的經驗教訓。”
“姑娘請說。”
小寒說:“大人聽說過這句話吧?窮人的孩子早當家。”
趙高眉頭一皺,胡亥他們家還“窮人”?這是拿他開心呢吧?
小寒說:“有的人,從小驕縱,就是因為太順遂了,等有一天,落難了,才知道體恤別人,才知道立志苦行。除了生活給教訓,誰的話都是不管用的。”
趙高的臉又抽了,胡亥落難了,那不是大秦……,他孃的,想都不敢想了!
小寒兩手一攤,無辜地說:“我就說嘛,這是別人的經驗教訓,不是一個辦法。”
趙高扭臉盯著小寒,他很懷疑這個女人是故意拿他開心的。
小寒還是那樣無辜地看著他,一副同情的表情,說:“當老師的,真不容易啊!您比他爹媽還盡心,小寒服了!”
“小寒服了”,趙高被這句話軟軟地打倒了,他再次想起了胡亥不敬的眼神。他閉上眼眯了幾秒鐘,說:“涮羊肉鍋裡是不是還可以放些別的?”
小寒一怔,心裡給他點了一千個贊,這是什麼級別的人才有這樣堅韌發達的神經!
她認認真真地說:“當然,食材別一起放,要是一起放會拿不準火候,煮得老了就不好吃了。吃的時候配點菘菜、豆芽之類的蔬菜,光吃肉容易上火。煮鍋底的時候,可以放紅棗和枸杞,算是冬天溫補的湯。也有用魚湯、雞湯、骨頭涮的,小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