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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上,胸口上,問:“扶蘇,什麼感覺?”
“熱的,軟的!”
“神是什麼感覺?”
“不知道!”
“摸我和摸你自己一樣嗎?”
“不一樣,你比我軟乎,我喜歡摸你,不喜歡摸我自己!”
“呸,跟你說正經話呢!”
“我也是正經話呀!”
小寒嘆了口氣,把自己的頭靠在扶蘇胸前,說:“我跟你是一樣,扶蘇,是肉做的!你見過我哭,你見過我瘋,你說天底下有我這麼沒本事的神嗎,連自己的家都找不到!”
扶蘇拍拍她的背,又低頭吻她,“小寒,你在我心中就是神吧!”
小寒搖搖頭,“不,我還是你心中的人,你得寵我,愛我,不高興了也可以訓斥我,不能當神,那是沒有溫度的,我不喜歡。”
“我的小寒,我當然寵你,愛你,怎麼捨得訓斥你……”
……
在扶蘇的推介之下,小寒的第一個學生子嬰上門了。
他在奉常做一個小吏,關於宗廟禮儀的用品有一些計算的工作,量不算大,他用算籌完全能做得來。但大公子扶蘇既然推薦了,他就得當大事來辦。
在他看來,這是在為小寒姑娘開的店拉生意。
男人陷入愛情會如此可笑,那麼一個東西值得這麼鄭重嗎?
可是,當他踏進店門,小寒當著他的面算了幾個大數目的加減,他才明白這東西與算籌的區別所在。
他認真打量了一下對面的姑娘,還是那樣不施脂粉,從容自信,言語文雅,不說話只是好看,一說話才知大有不同。
“子嬰今天受教了,怕一時學不會呢!”
小寒搖搖頭,說:“不對,是公子的心不靜。雖然我可以把口決教給公子,但是,這東西細一琢磨,沒口決也知道進位退位,計算原理其實與算籌是一樣的,十進位制而已。”
子嬰點點頭,他確實心不靜,剛才想的是算盤之外的事情。
“我想讓兒子和我一起學。”
“好,公子真是個懂教育的好父親。”
“那麼,我先拿回去琢磨,有不明白的就過來問。”
“好,其實很簡單,這就是個熟練活兒。”
……
子嬰走後,小寒就不讓她們在這邊玩麻將了,剛開始玩是為了賣,現在不斷有人買,就不能再浪費時間了。
西施、三春和小滿都是買賣人家出身,本身就對數字敏感,有算術的底子,她得把她們先教會了,才能把生意做起來。
三個人硬著頭皮學,從十位數加減法學起。
三春是學得最快的,以前她家的一些小帳也是她經手的。
相比起來,小滿算是最慢的。但最後,百位數的加減也一眨眼就算出來了。
“好了,你們差不多可以做老師了。人家來問,就教,教完了就賣東西。”
西施苦巴巴地說:“我們不如小寒姐熟練!”
小寒嚴肅地說:“熟練是練出來的,我比起家鄉許多人也不是好的。但這就是熟練工,我做針線活兒也不如你。好了,我把口決寫在布上,咱們掛起來,你們照著口決練,一定能練成。”
小滿悄悄地說:“還是打麻將好玩。”
小寒瞪她一眼,她馬上閉嘴了。她也只是說說,將來她家的生意還等著她接手呢。
自子嬰以後,就不斷有衙門裡的人來學,步雲不知從哪兒聽說的,也來。
小寒對他印象挺好,聽他說老師候生去找仙藥了,老師的其它弟子有時候湊在他那兒,熱鬧是熱鬧,但有時也不勝其煩。
小寒笑笑,這人倒是坦白。
他們這些衙門裡做事的人,到底是受過職業訓練,學東西很快。
老鄧有一天一臉嚴肅地來了,說:“小寒,老爺讓你去府上一趟。”
小寒見他這個樣子,心裡頭就有些打鼓,這到底是怎麼了,難道說我有辦私塾的嫌疑,老頭子有意見了?
就是辦私塾也不會把我抓起來吧,他怎樣也得給大公子一個面子。
能讓老鄧通知一聲,而且到府上去說,應該就是可能轉圜的事兒。
小寒決定,晚上就去。
她先回家說了一聲,讓秋嬸看見大公子就告訴他,自己去李相府上去,晚上不回來住。
……
李斯一回來,就看見小寒笑嘻嘻地迎在門口。他面無表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