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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店裡的小滿被叫過來,要不人不夠。
麻將這東西,一玩就上癮,西施玩得顧不上去廁所,氣得小寒直趕她,“你要死啊,憋壞了木木都不要你!”
韓三春玩歸玩,沒有西施那麼投入,她擔心的是生意怎麼還不上門。
沒想到,麻將牌的第一個推銷員會是胡亥。
一進門,胡亥尖細的聲音響起:“呀,姐姐,你們不做生意啦?”
小寒扭頭看他一眼,正摞著牌呢,沒起身。“咦,你怎麼出來啦?不是兩個月嗎?好像日子不到啊!”
“哼,快把我憋死了!”
“你快回去吧,別讓你父親知道了罰你!”
“姐姐,還是你疼我!他們都不疼我。”
小寒沒回頭,說:“別這麼說,我不敢疼你,你師傅會說是我把你帶壞了。我哪敢帶你呀?你是多有影響力的人呀,我還怕你把我帶壞了呢!咦?西施,你都扔了幾個二筒了?”
胡亥賴不几几地說:“姐姐,我就喜歡你這樣跟我說話,我們就跟一家人似的。”
西施一皺眉:“你們別說話了,我都想不過來了!”
“咦,小丫頭一個多月不見,長脾氣了?”
西施擺擺手,一揚手,“三筒。”
小滿把牌一推,興奮地說:“我胡了!”
三春“哦!”了一聲,她自從上場就沒贏過。
胡亥不明白了,“你們這是幹嘛呢?”
西施擺擺手,頭也不抬地理牌,“別吵,你要看會了算你聰明!”
小寒也點頭,“呵呵,不難,很好玩的玩具。你看著吧。”
結果,聰明的胡亥看了一圈便看會了。他覺得自己學習的勁頭從來沒有這麼強烈過。這遊戲太對自己的胃口了,跟上家,防下家,吃對家,這就像他做人的原則一樣。
“我會了,誰下去,讓我試試。西施,你下去。”
“不,我正在莊上呢!”
“你下去,你叫什麼來著?”
胡三春下來了,她不是不感興趣,而是正背運呢,一胡都不開。
就這樣,禁足期間的胡亥玩了整整一個下午,帶著兩副麻將牌走了。
自從他走後,他的小夥伴們一個個地都來買麻將,老師就是胡亥,生意就這麼做開了。
讓小寒沒料到的還有另一件事,紅葉主動幫她完成了安定局面的任務。
那天,紅葉本來是想找麻煩的,一進門,看到幾個女子在打麻將,沒有一個人理她。
丫鬟小菊勇當急先鋒,“你們這生意還做不做了?不知道客人上門了嗎?”
小寒撩了她們一眼,知道這就是來找事兒的。但,找就找吧,躲是躲不過的。
“三春,去問問她們要什麼?”
三春抱怨了一句,“我正停口呢!”
說歸說,人卻站起來,笑眯眯地望著進來的主僕二人。
紅葉揚著下巴,眼睛瞅都不瞅三春,知道這叫三春的就是小寒支使的一個棒槌。
她看看算盤,撥拉了一下,搞不懂,不好找藉口。
又開啟盒子看了看象棋,仍然搞不懂,還是不好找藉口。
怎麼開口呢?
好了,她看到了毛線。
“怎麼回事,這線這麼粗怎麼縫衣服,你們這不是精品店嗎?我看這店虛有其名吧!”
小寒沒理她,衝西施使了個眼色,西施戀戀不捨地起身,拿起打了一半兒的圍巾。
“您看好了,它是這麼用的。”
西施低下頭一針一針演示起來,她還不太熟練,不過,木木已經眼巴巴地等著了。他說大公子戴了一條,美得不行,天還不太冷,就圍著不離身了。
打了兩圈,西施往肩膀上一貼,說:“您看,好看嗎?冬天有了它,脖子不灌風。”
紅葉張了張嘴,沒話說了。
小菊不忿地伸手摸了一下,呀,是軟乎乎蓬鬆的。她看看主子,也想不起該說什麼。
三春看看小寒的臉色,再看看這兩人的態度,就說:“兩位要是沒事兒,就在這暖和一會兒,看看熱鬧。要是還有需要,就告訴我。”
說完,坐下來,繼續打牌。
紅葉到底還是好人家出身的,心裡有氣也不會胡亂罵人。小菊望望主人,意思是咱們還繼續嗎?
紅葉沒有回應她的眼神,嘆了口氣,站著沒動。她想,我倒要看看這小寒到底是個什麼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