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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從打人上也是能顯出境界的。
恕己和怨人達成共識:胡亥這個人境界最低。
他們深刻地認識到,這個人不能惹,但是隻是現在不能惹,一但有人開整胡亥,他們要是不幹點添油加醋的事兒,那就太對不起今天的這頓胖揍了。
他們相信,想整胡亥的人,如長江後浪推前浪,而想借胡亥之事發達的,也如過江之鯽。
渾水好摸魚,要是連這都不懂,就白活了幾十年了!
恕己和怨人確實沒白活這幾十年,術士們想渾水摸魚的大有人在。
趙高經過幾天的接觸,就已經不想再幹下去了。馮相舉薦他來完成這個任務,純粹是拿他開心。
和術士們群聊,那是聊不出什麼結果的,每個人都有一套說辭,但就是不接觸實質。趙高漸漸想明白了,如果是術士搞出來的把戲,術士自己是絕無可能揭穿的。揭穿了它,就是揭穿了行業秘密,從此,那個揭穿的人就不要在這個行業混了,誰都不會容他。這種潛規則比什麼都厲害,威脅的作用是不大的。
而如果和他們單聊,獻媚取寵的人肯定是不缺的,可是那個人怎麼就不站出來呢?
趙高後來又想明白了,他們受到一種想象的壓迫:萬一別人都不說那螞蟻是怎麼回事,而只有他自己說了,會不會螞蟻天書的事情要賴在他的頭上呢?
那麼轉變一個策略,咱們不去揭秘了,咱們改變個傳播方向,就說“胡亥”那兩個字是上天對小公子的選擇,上天選擇有上天的理由,凡人是不需要問清楚的。
可是好幾個術士面露難色。因為你不讓凡人問清楚,凡人肯定還是要揣測這個問題。最後這個問題肯定還是要留給他們。
因為“羊皮天書”已經在前面定了調了,只相隔幾天的事兒,往另一個方向解釋難度太大,上天的意旨也不能一會兒一變,這以後還讓人怎麼相信上天的權威呢?一但動搖了對上天的信任,那大家今後還怎麼混呢?
那既然不能往好的方向上去解釋,上天的選擇只能是往壞的方向上考慮了。可是,趙大人,您的意思也不是這樣啊!
趙高無奈了,板著臉做了個失望的姿態,說:“以後可沒有那麼多舉薦的機會了!”
術士們陪著笑。也只能陪著笑了。
在咸陽,有機會的早就有位置了,沒機會的始終沒位置,這種事可怎麼說呢?反正不得罪趙大人是需要謹記的。
等威風凜凜的趙大人離開,個別術士的心就活了。原本還沒想著拿胡亥這件事興風作浪呢,如今趙大人要借術士的口來平息市面上的風浪,那豈不說術士是可以有所作為的?
天地之間,什麼最大?
吃飯最大!
第二百零四章 勞動技術大比拼
從扶蘇嘴裡得知對胡亥的處理,小寒沒有半分欣喜。她現在越來越清醒了,哪怕把胡亥剝奪得半畝田都不剩,哪怕胡亥只剩下一條腿,都不能改變他是皇上親兒子的事實。只要始皇帝還惦記他,金口玉言一句話,該有的就都會回來。
她以前的策略完全是幼稚的,想讓胡亥永遠靠邊站那不太可能。他現在也在邊兒上,但皇上一句話就能把他拉回來。
要想徹底解決這個危機,只有兩條路。要不消滅胡亥,要不消滅趙高,除了**消失,其它都是枉然。
可是,這種事她做不到。她的心縱然比過去冷硬了幾分,也還是下不了這個決心。因為趙高與胡亥奪權篡位謀害扶蘇那是未知,不是必然。
重點是,她沒這個能力,也不能借扶蘇的力。
她能想到的最厲害的武器就是火藥,但對這種東西,她沒有一點把握。
要是老陳在就好了,他能開發一系列的火藥,連爆炸的級數都是可控的。
如果老陳在,他一定是這個時代最厲害的術士。而她,是半個,是助理實驗員的角色。
雖然沒有技術,她還是決定為試驗做做準備,就當是用想象麻痺自己娛樂自己吧,她對自己說,我造一個煙花來慶祝和扶蘇相愛一週年吧!
她把罐子裡帶著泥土的硝倒在盆子裡,既然要試,就拿出一點認真的勁頭來,先提純再說。
倒上水,用柴火棍攪一攪,等那白花花的東西都融化了,靜置一會兒,讓泥土沉澱下去,再把表面清澈的液體倒出來,置入另一個小盆兒裡。然後放在陽光下面,讓它蒸發。
她做這些事不用避著人,扶蘇對她燒來燒去都不奇怪,弄點土又有什麼奇怪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