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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寒不平地瞅了一眼,說:“財迷!這不是跟小寒一樣了嗎?”說著,從包袱裡拿出另一個竹筒,遞了過去。
李斯接過來,從裡邊抽出一卷紙,問:“就這東西?”
小寒點點頭,說:“對呀,有了它,就可以寫‘紅箋小字’,就不會‘惆悵此情難寄’。”
李斯遲疑了一下,問:“這好用嗎?”
小寒鼓勵:“先生試試就知道了。”
老鄧很有眼力勁兒地開始磨墨,其實那墨總是好的。
小寒幫著鋪開了,一邊鋪一邊說:“看來,還需要鎮紙,下面得弄個墊子,要不墨汁下滲的效果不好。”
李斯也搞不清什麼是鎮紙,看她拿硯臺壓住,大概知道鎮紙就是個起固定作用的東西。
“先生試試吧!”
李斯拿起筆,蘸了墨,又在硯臺邊上抿了抿,心裡有些懷疑,不知道這東西和木簡比起來吸水能力如何,是不是蘸得多了。
想了想,下筆寫了“將相和”三個字。墨用得太多了!
又寫了“合縱連橫”,這次差不多。
再寫“一統華夏”,感覺就舒服多了。
小寒端詳著他的神情,問:“先生說說,這紙張好用嗎?”
李斯沒有回答,若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低頭寫下幾個字:“鍾靈毓秀小財迷,一頭撞進帝王家,養尊處優全不會,扎進市井亂折騰”。
小寒嘟起嘴巴,抱怨了一句:“人家哪裡是亂折騰,這叫發明創造!”
老鄧陪著笑,心說:“老爺說得也沒錯,就是亂折騰,只不過折騰得有些意思!”
李斯放下筆,貌似平淡地說:“好啦,先生我笑納了!感覺不錯!”
小寒抿嘴一笑,她就知道他抵禦不了紙的誘惑。
“小寒,這紙張怎麼做,讓老鄧帶著人試試!這一天得用好幾張呢!“
小寒搖搖頭,說:“這是商業秘密,現在不能告訴您,等我賺錢賺夠了,我再說出來。”
李斯一挑眉,點點頭,又是兩個字評價:“財迷!你這是發財發到我這裡來了!”
小寒笑笑,大言不慚地說:“先生說對了,這東西整個咸陽又有幾個人會用呢?先生是有影響力的書法家,先生用,才有人跟著用,這樣小寒才能發財。不過,這東西沒上市前小寒就拿來給先生用,這不正是學生的一點心意嗎?”
李斯撇了下嘴,輕輕地丟了一句:“虛情假意!”
小寒還是一副生意人模樣,不過,她狀似無意地說:“小寒在家裡說起這事兒,我說這事兒找先生幫忙那是最合適了,沒有人比先生更有號召力。扶蘇說,你要做便要快些,若是等東西上市,肯定要被趙高發現。那個人最是耳目眾多。前次,皇上問扶蘇會玩相棋嗎?扶蘇說會。結果,皇上卻詰問扶蘇,怎麼有好東西不先給父皇拿來,倒讓一個外人搶了先?先生您說說,這讓扶蘇多難堪呢?”
李斯呵呵一笑,趙高拍馬屁的功夫,我朝無人能及!
小寒接著說:“那我就說,扶蘇你把這東西獻給皇上,不就不會給趙高機會了嗎?省得再次難堪。結果您猜他怎麼說?”
李斯想想說:“光把紙張拿出來,有什麼意思,得有好的字兒配上才行。就扶蘇那兩筆字,哼哼,可惜了這好東西!”
小寒無奈地笑笑,說:“讓您說著了。他那字只是能看,連書法的邊兒都探不到。他說,當今天下,若說書法藝術,有兩個人是眾所矚目的,一個李相,一個趙高,其他人,在你們二位面前,那是望塵莫及的。先生,小寒沒見過趙大人的字,但為人,卻是小寒不喜歡的。他老因為胡亥小公子的事責難小寒,他也不反省一下,他帶了那麼多年的學生帶成了那樣子,有小寒什麼關係呢?”
李斯微微一笑,狀似公允地說:“他的字麼,倒是不錯的。也有些人跟著他學。”
小寒“哦”了一下,說:“小寒不想讓扶蘇再次難堪,所以上市之前就送過來給先生。若有機緣,小寒倒想見識一下那趙大人的筆力,看看比先生到底如何。現在雖然未曾得見,但小寒一直以為,任何藝術形式,藝術造詣的水平與做人的修為息息相關,格局小的畢竟走得不遠。”
李斯點點頭,這話說到他心裡去了,格局小的畢竟走得不遠。趙高會幹什麼,他的長項除了趕車溜馬就是溜鬚拍馬,反正總是離不開一個馬字。那些只會看皮毛的說他是書法大家,而會看格調的就不以之為然了。
“丫頭,照你這麼說,如果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