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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得周圍的人心中一驚,這是要挑事兒的節奏吧?
胡亥的臉白了一下,又變紅,但他很快恢復常態,說了聲:“好了。謝謝冒頓太子牽掛。今天這裡來的人不少,若能看見心儀的女子,我也娶一個回去,也算借了你的光了。”
冒頓點點頭,沒再接話。他心說:“有多少個美女,對你,不也是擺設嗎?”
胡亥把眼神瞟向別處,倒像是獵豔的樣子。他今天出來,不是找事兒的,找一回,敗一回,不能再試運氣了。他只是聽了明玦的話,要讓自己回到大家的視野中來。他要讓眾人看看,我胡亥安然無恙。
“大公子來了!”候二叫了一聲。
眾人把眼光投向院門口,小寒也看過去。在那麼多人當中,扶蘇也是特別的,丰神俊秀,儀態莊嚴,他親和地一路點頭,就像天邊的那輪暖陽,每個人都照顧到了,每個人都不敢觸控。
“冒頓,今天真體面!和我們華夏人的好兒郞沒兩樣呢!”
扶蘇也是這話。冒頓心裡微微有些潮潤。這個哥是自己賴上的,可是人家做事卻沒有一點應付的樣子,什麼都替他想到了。
“哥,謝謝你。冒頓是個知恩圖報的人。”
扶蘇拍拍他,說:“時辰差不多了吧?”
一夥人看著冒頓行禮。扶蘇站在男家親朋一邊,看得胡亥直憋氣。這一幕他成親時出現過,現在卻在胡人的婚禮上重演了。
他孃的,簡單錯亂了,老大這是敵友不分!
最近如能得到父皇召見,一定好好地給他加個註解。
回來的路上,小寒坐在車裡,倚著扶蘇。
“你這個哥當得不錯。”
“哼哼,你這個嫂子也當得不錯。”
小寒謙虛:“哪裡,都是木木在忙乎,我什麼都不懂。”
扶蘇低頭,把下巴放在她腦袋上,說:“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大家不都是這樣的嗎?”
小寒心說:你說對了,本姑娘真的是既沒見過,也沒吃過。她拿了個紅本本兒就入洞房了。
扶蘇問:“現在想要個儀式嗎?我們也來上一個。”
小寒搖搖頭,說:“嫂子都當上了,還要什麼儀式。等修心成親的時候,什麼都不用問人,我全部操辦。”
扶蘇笑笑,沒吱聲兒。修心成親的時候,自有芍藥操心,哪兒輪得到她。不過這話說不出口,小寒這是把修心當她自己的孩子才這麼說的,說了倒惹她不高興了。
“扶蘇,胡亥今天倒是露面了,挺意外的呢。”
“嗯,是很意外。不過,他也學聰明瞭。知道長時間呆在家裡,除了惹人猜測沒有半點好處,倒不如坦蕩地走出來,能平息一些謠傳。”
謠傳!小寒沒敢問出來,畢竟是他親弟弟。胡亥是行呢還是不行呢?估計這個問題在場的人都在想吧。
確實,在場的人都在想。起碼,候二、杜彪和冒頓就在想。
但冒頓只是一想而過,今天是他的好日子,他哪能把精力放在胡亥的破事上。
候二和杜彪則是非常關注。
兩人都沒問對方胡亥的病情到底如何,只是問了問今後的打算,杜彪說要繼續在軍營裡待著,如果咸陽縣有了空缺,他可以去補個小吏。
候二點點頭,他的想法也是如此,反正是不能在家裡混著了,讓那胡亥纏上,比死都難受。“去你母親的,還想吃我家廚子做的羊頭,門兒都沒有!”
“候二,你今天叫的那個姐姐不同一般呢,我總覺得沒有她做不了的事兒似的,但其實我也沒見她做什麼事。”
候二點點頭,說:“感覺正確,不說她和大公子的關係吧,那個人確實聰明,尊她一聲姐姐沒壞處的。
胡亥能想像得到人們看見他會想什麼,為了表示自己對異性興趣很濃,整個觀禮儀式把他累得夠嗆。
以往追姑娘只憑興趣,那多快樂,現在是把這當作任務,真是沒什麼意思。要說在場的有沒有美女,那當然是有的,一個是小寒姐姐,一個是冒頓他媳婦草果,可是哪個都不是他能碰的了。
冒頓,就憑他也來咸陽摘花兒?!
回頭想想那草果小心謹慎走路的樣子,和她兩個嫂子前後照應的小心樣兒,他忽然悟出來了,人家冒頓要當爹了。
想到趙高說的孩子和位子的話,他的肝兒都疼了。他鬱悶地一踢腿,踢到半空卻收了回來,腳是自己的,不能再讓它受傷了。
今後,要傷也是傷別人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