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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下子。”
扶蘇看向小寒,那塊神奇的石頭於他們兩人是個有故事的地方,想去紀念也找不到了。
“你看呢?”
小寒張大嘴,一付茫然的樣子。愣了幾秒,卻說了這麼一句:“石頭也會受不了人間苦楚嗎?”
扶蘇搖搖頭,連她都這麼說,可見這事兒太奇怪,不能以常識常理來論了。
小寒轉移話題,問:“修心還好嗎?”
扶蘇微微一笑,說:“就知道惦記丫頭,小夥子們都有意見了!他們想讓你陪他們做冰。”
“是陪他們玩吧?他們自己都會了。好吧,你有空我們就回去一趟。。”小寒爽快地答應。
對於普通人是談資,對於術士們來說,這次的神石崩落簡單是絕好的機會。凡是天地自然人們無法解釋的事情,他們都能解釋。不但能解釋,還負責消災避禍。
恕己和怨人親自前往事發現場,第一手資料的獲取還是很必要的。看到那幾棵傷痕累累的樹,兩人一時目瞪口呆。
難道,老天真的發怒了?
一定是發怒,高興應該不是這樣的吧?
一路不安,一路興奮,從現場回來,兩人直奔肉鋪,今天要吃點狗肉慶祝一下,吃好了,買賣就來了。
其他術士也是聞風而動,走在路上見到姜山和他幾個同門,兩撥人相視一笑,卻不多言,一撥飄過去,一撥邊走邊回頭。
他們修習的路子不一樣,恕己認為,自己和怨人還是更實在些。
但吃虧也吃虧在太實在,只知道跟小門小戶打交道,賺不到什麼大錢。
術士們的春天來到了!
不,應該是術士們的夏天來到了。
有一種說法幾天之內廣為流傳。從春天那張“羊皮天書”、到“螞蟻天書”,再到如今這聲山崩地裂般的動靜,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它們沒有關聯嗎?
“螞蟻天書”不是一次,是兩次,胡亥在哪裡,“螞蟻天書”就顯現在哪裡,連軍營裡都不放過,這是什麼意思?
皇上罰沒了他的土地和奴隸,為什麼他的災禍仍然接連不斷?甚至,斷子絕孫!
他在家裡貓起來還不算完,剛出來參加了場啊朋友的婚禮,這怕人的響動就來了?難道這是偶然嗎?
啊?誰能說清這裡邊沒有關聯?狗咬人也有歇著的時候,既然緊咬不放必然有緊咬不放的理由。不是狗瘋了,就是遇到壞人了。
對上天來說,它不可能瘋了,只能是發現壞人了。壞得必須除之而後快!
藉著這個說法,恕己和怨人又過上了好吃好喝的日子。
不過,他們現在改變了玩法,危險詞彙不再從他們嘴裡流出。他們開始勸人向善,說善良的人轉世會投個好胎,而有過劣跡的人呢,他們會幫你轉化。未來他們替人考慮好了,那現在呢,現在是過去的未來。現在能不能安樂,關鍵是前世有沒有積下善德。為此,他們找到了一個既前世又通來世的人。
這是個女人,人們都說她死過一回了,死了三天,他弟弟不讓埋,非要再看一眼,結果,一揭棺材,裡面的人眼睛睜得大大地,叫了聲“弟弟。”
這個說法染布巷的人都知道。小寒是從蒿子姐那裡聽說的,蒿子姐說得活靈活現,說本地的幾位老人都在場,因為她丈夫在上郡當兵,她病那幾天,舅舅家的、婆家的、鄰居家的都去照顧過,結果把人照顧到沒氣了,也只好準備喪葬的事。為了確認她的狀況,裡典還用一點火焰烤了她的腳心,再把火苗靠近她鼻翼處,發現火苗動都不動。大家共同確認她死了,這才穿了孝衣,裝了棺材。
“真的,這女人可靈了,人們都說她能走陰,她能說出你前世是幹什麼的,將來會做什麼。”
小寒問:“蒿子姐,她有沒有說你前世是幹嘛的?”
蒿子姐搖搖頭,嘆了口氣說:“她說我是一隻雞,可不是嗎,淨撿剩飯吃了!”
蒿子姐說的那個女人讓小寒起了玩耍的心,她斷定這是一次假死現象,科教頻道這種案例放過好多,只不過,她沒有親眼見過。她很想看看他們這種死過一回的人怎麼說人的前世今生。又想起“瀕死體驗”這個詞,以前在新浪科技頻道里看過這方面的一個實驗報道。而她自己又是穿越過來的,模樣和以前差不多,記憶是以前的。種種情況都讓她對這個女人很好奇。
小寒要玩,扶蘇也樂得陪著她玩。最近城裡說法太多,他也想實際接觸一下。
木木趕車,小寒和扶蘇一人一身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