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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七愣怔了一下,才消化了這幾句話,忙點頭笑笑,告辭離開。
薑還是老的辣,果然是父親所說的意思。
剩下的無非是談判的事,數額比例如何如何,但不管怎樣,對胡家的生意是一個大突破了。
胡七心事重重地回家,和父親商議一下談判重點,其它的就是讓小寒做準備了。
有什麼可準備的呢?對寒洲來說,穿越過來,上帝很給面子,沒讓她光著過來,送了她一身衣服,這半年來置了身替換的,冬天又添了套棉衣,其他有時候和西施換著穿,反正那種款式對尺寸要求也不嚴格,怎麼都能穿。
其實,她有了些錢了,存在賬上。只是在這個牙膏都沒有的年代,她覺得沒什麼好買的。她最大的花銷就是吃,偶爾看見好的食材,買回來,解解饞,也做給大夥兒吃,融洽融洽大院關係。
到了打包袱的時候,西施有些不捨,讓她常回來看看。鄭旦不知道怎麼聽說了,也過來說了會兒話。
那幾個嫂子在旁邊站了會兒,也說了些場面話。但也不全都是場面話,寒洲覺得她們已經做得不錯了,沒有拿把菜刀把她這個疑似小三趕走。
想起菜刀,寒洲收拾出來,把它塞到包袱裡。
這是大棗給的禮物,今天從這裡搬出去,明天不知還要搬到哪兒去?就這麼搬來搬去,挪了一家又一家,哪一天能挪回北京去?
接人的是帶刀的胖子,由裡臨門的公人陪著。那人陪著笑,看到寒洲直點頭。寒洲心裡呵呵冷笑,我一個奴隸,你至於嗎?
那帶刀的胖子看到寒洲這副不卑不亢的表情,心說,主人真是好眼力!這姑娘不但好看,而且耐看,主人這是煥發了第二春?
一路沉默,兩人一前一後奔花枝街而去。到了那體面氣派的門口,胖子回身說了句:“姑娘,到了。”寒洲抬眼看看門楣的地方,只有磚石的刻花,倒沒有標明是誰家的府第,但以她這半年多的秦朝經驗,這肯定是個有錢有勢的人家。
會不會是那給孫子買油豆皮的老人家呢?
但除了他知道她會寫字,也還有別人知道的吧?那花枝街豆腐店老換店堂告示,她有時還在店裡寫幾下,這也是有人看見的。
心裡充滿疑惑,一路隨了那胖子往前走,也不知道拐了幾個彎,反正寒洲也沒記路,就到了一個小院子。這小院子天井裡留了塊種花的地方,但現在裡面沒有花,只是地潮潮的,想是要種點什麼了。
“主人,她來了。”那胖子掀起門簾說。
“嗯,讓她進來。”裡面傳出一個老人隨和的聲音。
寒洲一聽,明白了,敢情就是那要指點她書法的老人。心說,你老人家怎麼回事,也不打招呼就把我給買來了,你知道這樣挺不尊重人的嗎?
老人見她進來,呵呵一笑,坐在炕几上看著她:“你看,來了,這不是挺好?”
寒洲沒吭氣,只是躬了躬身子。心裡有點鬱悶。
“怎麼了,離開胡家有點捨不得?”
寒洲欲言又止,搖了搖頭。
“那到底怎麼回事?”老人弄得莫名其妙。
寒洲無奈地笑笑,乾脆實話實說:“您老人家做事情想一出是一出的,我讓您幫我打聽租房子的事兒,您倒好,乾脆把我給買來了,好歹您也得讓我先知道啊,弄得我這一路地猜測!”
老人哈哈大笑。
旁邊那胖子吃了一驚,這女子膽子挺大,剛見面就抱怨上了,這滿院子也就那小主人敢這樣做吧!
這叫恃寵而驕嗎?
看來,以後得小心侍候著。
抱怨完了,寒洲瞧了瞧那炕几上像小山一樣的竹簡,問:“您是讓我謄抄東西嗎?您那天還說我書法不好,現在讓我幹這活兒,您還真放心!”
老人又是哈哈一笑,他挺喜歡這姑娘的說話方式。很真爽,也沒有不禮貌,讓人聽著很輕鬆,很舒服。也不像那些人低眉順眼的,讓他不由得就端了起來。在朝堂上端著,回了家還端著,是夠累人的。
“夠了,書法是藝術,寫字能用就可以了。”
“哦,好吧。您說什麼就是什麼。”寒洲聽話似地說。
老人又呵呵一笑:“說說你的打算吧!”
寒洲“啊”了一聲:“不是您讓我幹什麼我就得幹什麼嗎?”
“呵,也沒那麼多要抄的東西,如果要抄呢,我就放在這一邊,你可以拿去抄,抄幾份我會告訴你。其他的呢,你不能看,也不需要抄。”老人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