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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是多給她照顧一匹馬,老爺也不會說什麼。
幾個孩子在“嗷嗷”怪叫,也有不叫的,瞪大了眼珠子在看。寒洲莫名其妙地看過去,原來孩子們在看牲**配,牲口們很投入,孩子們一個個的小臉漲得通紅。寒洲趕緊別過臉去,這就跟農村的性教育一樣,自然而然,什麼都懂了。
寒洲看了他們一眼,也沒說什麼,扭頭就走了。倒是最小的那個,李斯最寵的小孫子,李良,縮了下脖子,不知該不該看下去。最大的那個,也是孫子,叫李強的,無所謂地拍了拍堂弟,說:“沒事兒,她不會多嘴的,她要是多嘴,就把她種的韭菜都撥了餵馬。”
其他幾個興奮地叫:“看看,出來了,出來了。”
“好大啊!”一聲驚呼。
“是啊,好大啊!……”
“啪、啪、啪……”每個人的後脖梗子結結實實地捱了一巴掌。緊接著是嚴厲的呵斥聲音:“回去,都給我回去!”
孩子們“哎喲”、“哎喲”地回頭,看了一眼,都一縮脖,不敢吱聲,灰溜溜地走了。這位大神他們惹不起,這是帶兵的李由,把人打死了都是平常。
那李由掃了眼旁邊呆愣的柱子爹和不敢動彈的柱子兄弟,嚴歷地說:“要和主子玩就好好地玩,以後要是再發生這樣的事情,就不要在一起玩了。”
說罷,又不滿地瞪了柱子爹一眼,沒再說什麼,走了。
人是走了,但李由對那剛才遠去的女子是有看法的。明顯的,李良幾個有點怕她,但她就是什麼都不說,成年人對孩子們多少都該說說吧?怎麼能視若無睹呢?看她那樣子,自己也是不太迴避的,這倒是怪了!女子們有看著牲**配坦然以對的嗎?
“父親,家裡來了個新人,是個女子,今天在牲口棚見了一面,覺得她怪怪的。”晚上,李由說。
李斯一皺眉,想了一下說:“是個年輕的,長得很好看?經常穿灰衣服?”
李由說:“衣服沒注意,確實是年輕。”
李斯問:“怎麼怪怪的?”他一直讓人盯著她的,難道又有什麼事兒了?
李由說:“她看見孩子們趴在牲口棚那兒,看馬在——,這個季節,您知道,它們都不安分的。可是,成年人看到了,也該說幾句才是,怎麼能看看就走了呢?這種人,我們留在家裡,我看品行……”
李斯聽了呵呵一笑:“你剛回來,不知道,她很特別的,人品還是可以放心的。”
李由抽了抽鼻子,這人品還說可以放心?
“她來了,你自己問她。”李斯聽到了院子裡的腳步聲。他很為自己的耳力得意。
李由暗自撇撇嘴,這話兒怎麼好問一個年輕女子,可是真的問出來,她會怎麼回答呢?
寒洲在外間先“嗯”了一聲,她聽到裡面有人。
“進來吧。”李斯叫了一聲。
寒洲就放輕腳步進去,抬眼一看,一個孔武有力,面容堅毅的年輕人站在地的中央,那人光明正大地打量著她,老爺子靠在靠枕上,樂呵呵地,好像要看熱鬧。
寒洲對著二人福了福身,輕聲說:“我來看看先生這裡有沒有要抄的東西,今天出去一天,怕誤了事情。沒想到來了客人,怕是打擾了。”
李斯笑笑:“什麼客人?他是我兒子,這裡的正經主人!哈哈……,看看,你老不在家,都成了客人!”說著,就伸出指頭點點了李由。
李由一低頭,也笑了笑。這姑娘說話還是讓人舒服的。
“我兒子說有一件事讓他對你很不滿意,你倒是說個讓他滿意的理由出來。”
這話當面說,倒是讓李由不好意思,這怎麼問呢?
寒洲笑笑,轉向李由:“公子有什麼話,請講當面。我是為相府服務的,如果有不是之處,公子提出來,小寒會改正的。”
這話說的客氣,態度卻是不卑不亢,李由不由得正色說道:“今天姑娘看到孩子們在牲口棚觀看動物發情,作為成年人,我認為應該制止或者規勸,而不應該一聲不吭地走掉。如姑娘所說,是在為這個家——服務的,家裡人的意識還是應該有一些的。”
“服務”這個詞太新鮮,弄得他不夠流暢,這讓他有些懊惱。
寒洲聽了,瞭然一笑:“原來公子說的是這事兒。請問公子小的時候,可曾看過動物發情時的舉動?”
“這——”,李由臉“騰”地就紅了。這話能被一個女子問出來嗎?
李斯在一旁哈哈大笑,他現在休息時候聽小寒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