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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都沒去河邊溜馬。那天對皇長子說“切”,是有點不知天高地厚了,後來想想是欠妥當的。但那是本能反應,後悔也沒辦法了。以前大棗也抱過她,但他那是索抱,他象個可憐的孩子說,我要抱你,然後就乖乖地把頭放在她的肩窩裡,溼熱的眼淚打溼了衣服,人的心也跟著溼了。他那麼乖!
可是扶蘇不一樣,他不乖,他很危險。
目前寒洲還算滿意現在的生活,她不想被扶蘇這件事打破了平靜。他是挺帥的,但他能給她的生活肯定是她不想要的。她更想要現在的自由。
而且,靠近他,說不定更危險呢!他有那麼一個人鬼神都分不清的爹。
這幾天沒那麼忙了,漆器店老丁的女兒丁小滿過來幫忙了。瑣碎的小活兒由她和西施來做,寒洲自己只要搞設計就可以了。
畫了畫的盤子賣的不錯,人嘛,都是要有個好心情,看到了合心意的東西,就覺得那畫畫兒的人是懂自己的,不自覺的就親近了。這幾天買了畫兒的人總過來,即便不買東西也要來坐會兒,說說話,或是什麼都不說,就是坐在旁邊看她畫畫兒。有時候他們也給寒洲講自己的故事,那些遺憾啊、高興啊、憤怒啊,寒洲總是耐心地聽。
這就是人生。以前過快節奏的生活,只顧低著頭往前走,考了這個證兒,再考那個證兒,不愛跟人聊天,覺得浪費時間。現在不這樣想了,快或者慢,其實是一樣的。人人都在講自己的故事,人人都在聽別人的故事。
寒洲把別人的故事畫成畫兒,每天都有靈感,每天都有創新。如果不是穿越,可能她也只把畫畫兒當成一種技能和愛好,到現在發現,她挺喜歡這種生活,除了不能回家,和女兒在一起,其它也沒有什麼抱怨的。
新的貨取來了,店裡擺得滿滿當當的。看著就讓人高興。兩個女孩子按照寒洲的意思把髮飾一樣一樣地配在一起,丁小滿一邊配,一邊偷眼看正在畫畫兒的小寒姑娘,這應當就是她的成長方向吧?
取貨的時候是丁小滿跟著去的。那兩套茶具讓陶器店的師傅們讚不絕口。他們說,做了這麼多年陶器,就這兩套品質最高。同樣黑色,那黑色當中還閃著若有若無的星光,同樣是茶杯,這器型更加典雅端莊。老闆應人張口問了問,那天在泥料裡小寒姑娘放了什麼?小寒姑娘神秘一笑,直接說,現在先不告訴您,但過一段兒您就知道了。
回來,把這茶具往漆制的禮盒裡一裝,蓋上蓋兒是黑地兒上開放的大紅牡丹,富貴逼人。開啟蓋兒,紅豔豔的盒子裡是漆黑亮澤的茶碗,怎麼看怎麼高貴典雅。
這小寒姑娘的心思,真是讓人感嘆啊!也不知道這種東西學得來、學不來?
丁小滿把動物造型的花盆擺上,拿了幾個種上豆兒,過幾天就可以看出綠芽兒來,那應該是相當好看的。
店裡進來人了,西施沒動,看了看小寒姐姐。
丁小滿忙迎上去點頭致意:“您來了,隨便看看吧,新到的貨。”
那人擺擺手,很有氣度的樣子,他斜著眼瞅了一下畫畫兒的小寒姑娘,就去看新貨了。
進來的是扶蘇。好幾天沒見,他挺想她的。但是那天鬧得有些尷尬,再來,不知怎麼處理。他沒跟人道過歉,說不出口。後來他想明白了,也不是自己怎麼招人煩,實在是他抱人太突然,讓女孩子接受不了。可他真的很想抱她,抑制不住地想抱她。她也太讓人生氣了,他其實也沒想把她怎麼樣。怎麼就跟個刺蝟似的?
想她就來了,看看她也好。想來,她已經不記仇了。她不是個爽朗大氣的女子嗎?
剛才他進來,她沒有像過去那樣對她溫暖一笑,這讓他有些失望。只好拿起店裡的新貨看看,看看這丫頭的心思又在琢磨什麼呢?還好,這不是一家經營糧食木柴的店。要不,還真沒什麼看頭。
手裡的這個小黑人長得有些誇張,嘴唇比他的還厚,眼窩深,眼睛很大,頭髮短,似乎還是捲曲的,耳朵上吊著個大耳環,丁零當啷的,很有趣。他的頭上擱了個大罐子,用一隻手扶著,罐子裡是空的,剛才那新來的小姑娘往裡面放了幾粒豆兒,想來是要讓它發芽。
他覺得這個人偶非我族類,想問問小寒,小寒卻沒抬頭。
死丫頭,真能沉得住氣!
他只好走過去,把人偶放在她桌上,放的聲音有點大,小寒抬起頭來看著他,有點似笑非笑。
確實,就是這種很難拿捏的表情。扶蘇讓她看得有點來氣,有點難堪。
“幼稚!”她終於蹦出一個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