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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除了聽話,還能有什麼選擇呢?
來的人大都是認識的,有和大棗過去一起做工的,也有請寒洲畫過畫兒的,還有就是這附近的新街坊。這個時代熱鬧少,一個是官府抓人,一個是鄰居打架,沒什麼娛樂,沒什麼新鮮事兒。所以有熱鬧看便很扎堆兒。這對開業來說倒是好事兒,人氣很旺。
看的人多,買的人少,這原本就是新事物出現的必經階段。
寒洲早想到是這樣,反正大家時間都很多,她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做了小蔥拌豆腐、魚段燉豆腐、豆腐泡兒湯,這幾樣比較有代表性,能夠啟發人們對豆腐的各種想象。麻婆豆腐是她很想做的,但現在辣椒還在美洲呢,酸辣湯她也想做,做胡椒這種重要的香料也還沒有出現,所以,這些美味只能想想了。
她把那一小罐當作試驗品的醬豆腐也擺上視窗的木板,裡面沒有辣味兒有些遺憾,但她在其中放了一些姜,另外酒味兒也是很誘人的。
香味很勾引饞蟲,不少人想上前試試。最先試的是和大棗一起幹活的朋友,他們在眾人圍觀之下也沒什麼講究,吃一筷子,還想吃,大棗就把碗端到別人跟前,嘴裡說,試試味兒就行了,再做,小寒累著呢。
這話引起一陣鬨笑。
寒洲想,這傢伙臉皮也厚著呢。
女人們矜持不了多久,都是些鄉野之人,有翠翠姐那種什麼都不吝的人帶頭,誰都撐不了多久。
鬧鬧哄哄的,還是賣了不少東西。今天算是個開門紅。
豆腐渣送給買豆腐的顧客,寒洲用小蔥涼拌了給他們嘗味兒,另外還給他們嚐了摻和豆腐渣的雜麵餅,告訴他們做法。
今天是開業贈送,這麼貴的副產品以後是要賣的。有錢的人用豆腐渣養豬,沒錢的人用豆腐渣養活孩子,這在二十世紀的鄉下也是一樣的。
北京有一種小吃叫麻豆腐,很有點市場,但寒洲並不喜歡,因為裡面有羊尾油,所以也就不去嘗試了。
她對做生意興趣不大,只隨著感覺走,但既便是這樣,大棗也覺得她很歷害了。
兩人一邊收拾一邊聊天。
“小寒,你能不能記起來你家是做什麼的?”
寒洲當然能記起來,她父親是礦工,母親是做小生意的,但她能告訴他嗎?說了他也不信。
“我不是說了我爹是屠夫嗎?”說完她自己也笑了起來,老爸其實是個膽小的男人。
“你那麼說是嚇那個驛站上的小官的。”大棗好似生氣地白了她一眼。
“那你還問?我說什麼就是什麼,這不是你說的?”一副被寵壞的樣子。
“你真的想不起來了?我真的以為你家是做生意的。你在這方面比我強。”大棗心服口服地說。
“真的想不起來了。也許就是做生意的吧!”寒洲有些不想提起家的話題,聲音懶懶的。
大棗看她這樣子,很懂事兒地不問了。
過了會兒,寒洲開腔了,她覺得今天是開業,所以生意好,但大家都不富裕,也沒有那麼多人天天吃豆腐,所以呢,得去賺富人的錢,得去賺官家的錢。剛才提到驛站,她覺得可以嘗試著去做個渠道,那個張俊雖然讓人不喜歡,但做生意嘛,有錢賺就好了,賣武器給敵國的也大有人在,他們這點事兒算什麼?
大棗一聽就不同意,他沒見那個張俊是怎麼回事,但看小寒妹子刀都拿出來了,情況一定很嚴重,所以說什麼都不去找他推銷,寧可不賺驛站的錢。
他有點幼稚得可愛,但維護她的意志不帶一點含糊,這讓寒洲很感動,也就丟了這個念頭。市場嘛,得慢慢推廣,全鎮、甚至全國就他們一家豆腐店,還怕沒生意嗎?就是時間慢一點罷了。
算了,今天累了,送了房東一塊豆腐,兩人回家。
本來還擔心房子的安全,大棗說,不怕,裡面只是工具。何況律令那麼歷害,誰敢偷東西,?
寒洲問:“有多歷害?”
“偷一匹馬就是死罪,偷一頭牛更要嚴重些,偷採人家的桑葉,如果贓物不夠一錢的,也要被罰服徭役三十天,你說重不重?”
“哦,是夠重的。”寒洲咋舌,好像牲口們比人命還重要些。她想了下又說,“你剛才的話有問題,偷一頭牛要更加嚴重,已經是死罪了,還怎麼嚴重啊?”
“我也不知道,里正是這麼說的。可能是處理的手段更加可怕吧!”
哦,寒洲也想起來了,史料上有那麼幾種很殘酷的刑罰,據說李斯死於“腰斬”,想一想,一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