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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跑。你在他前面修長城來攔他,他不會跑嗎?他不會跑到沒修長城的地方來劫掠嗎?你修長城的速度快呢,還是他騎著馬遷徙快呢?對他們來說,逐水草而居是一種天性,只要可以放牧,搬到哪兒住差別都不大。這種對條件的適應性和生存的靈活性決定了阻擋或打擊匈奴人都要付出相當高的成本,就看國力能支撐多久吧!南邊還在修馳道呢,會不會咸陽也在大修宮室?”
聽了這話胡七真的迷惑了,怎麼回事,且不說她說的有幾分道理,單是這分析問題的邏輯性和看問題的角度就讓他驚到了。這真是個賣豆腐的姑娘?
等等,她剛才說,“不過是站得遠一些,看得清一些罷了”“。她怎麼就能站得遠一些?
這“遠”到底是多遠?
“呃——,胡某又受教了。”他揣摸著說了一句。
“先生什麼受教不受教的,一路走南闖北,什麼沒見過,什麼沒聽過,不過是生意繁忙,懶得想這些大而空的問題罷了。小女子閒人一個,聽來什麼就隨便說說,也不會有人跟一個女子去計較。倒是先生這般人物說話做事需要穩重些,若像小女子這樣倒讓人看了笑話。”
她說話也是滴水不露、圓融通達的。這是個什麼人呢?胡七想不明白。
“看姑娘這說話做事,也不知道怎樣的家庭費了多大的力氣才得以養成?”
“呵,我的家庭啊,我記得的是殺豬的,父親一直殺豬,來往的也是些豪爽隨意之人,所以從小便沒什麼教養,想起什麼便亂說。於女子應該會的本事倒是樣樣不精,男子上房掏鳥兒的事情倒是做過幾回。”
胡七更迷惑了,父親是殺豬的,還說“記得”,這是用記的嗎?
看他一臉困惑難受的表情,寒洲“噗嗤”一聲笑了。今天說的話有點沒剎住車,還得好好“修補”一下。
“先生肯定覺得我說的話很奇怪。我自己也是奇怪的。我記得一些事,忘了一些事。在雙流鎮的時候,我是被人家救起來的,就是送我的那個大棗哥,至於我為什麼到了那裡,我的家怎麼回去就都不記得了。當時有個小姑娘說看見我被驢踢了,然後就躺在街上人事不知了。醒來以後就這個樣子了,一會兒想得起來,一會兒想不起來。至於說想起來的,我以為是真實的,是不是呢,其實我也不知道。”
說這些,本來是應付胡七的,可是說著說著,她自己也真是迷惑,怎麼就穿越了呢?我在那馬路上被撞了到底是死沒死呢?死沒死也不應該和驢踢了有什麼關係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眼前的這人是個夢嗎?是遊戲嗎?
寒洲不禁去伸手抓了一下,抓到胡七的手,哦,是溼熱的。她一下子回過神來。
“啊,先生,剛才失態了,我有些想不起來的東西。”
她的樣子不似做作偽,胡七覺得自己有點混亂了,幾十年的人生沒碰到這麼奇怪的事兒,但又好像聽過一些江湖奇聞,某某人大病一場可以通神等等。於那些他是不怎麼信的,要通神能通得這麼通透聰穎,這應該也是一件好事吧?
“連我自己都搞不清的事情,先生就不要費神了。先生就把我當作一個從天而降的妖女,但是妖女不吃人,她會保佑你生意興隆。”說著,做了個從天而降的動作,靈動的眼神笑眯眯地看著他。
好美麗的妖女!你是下凡來收服誰的?胡七覺得是個男人都逃不過了。
晚飯的時候,人們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吃飯,胡七又湊過去說話。本來李三和馬有成那兩個還要找空子搭話的,看東家有事情要談,也就知趣地退到一邊去了。
“白天的時候,姑娘說道軍馬可能和我有些關係,到現在我倒是想起來了。有什麼關係呢?”
“呵呵,這事兒有點遠了,現在只是可以想想。”寒洲放下筷子說。
“那就說說遠點的事情吧。”
“先生這次是販了皮毛和藥材,是吧?”
“嗯。”
“先生沒想過販馬嗎?販馬賣給軍隊。”
“想是想過的,但販馬一是本錢要大,二來,那是長途販運,要是死上幾頭,就很虧本了。”
“若是販得多了,還是有錢可賺的,請好的養馬師傅應該會好一些。”
“本錢呢?本錢真的很大的。路太遠,販得少了,不划算。”說起生意,胡七就非常自信了。
“這可以和軍隊合作。”
“哦?合作?和軍隊合作?”
“對,軍隊有需求,強大的大秦軍隊沒有好的軍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