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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場嗎,不看全貌,怎麼佈局呢?”小飛刀飛過來,大片刀擋回去。
“哦,好吧,你帶就帶吧。”小飛刀無力地落地了。
胡七勝了一局很高興。他也不差嘛。
“你能給我讓說說你的北京嗎?”胡七興致勃勃地提起話題。
“北京啊,我想不起來了。它應該也很大吧?好像也是一大群人說著東南西北的話。”
除了這些,她還能怎麼說?說地鐵裡趕著上班的年輕人,說堵車誤了上課的孩子,說開兩會的時候小區裡帶著紅箍兒的大媽,說計程車司機嘴裡的政治局聲音?還是說拆遷改造,補償款糾紛,霧霾治理、運河清淤,或者平谷桃花節、通州的小堡畫家村,還有時不時的新聞釋出會,歌星演唱會或者有重大活動時的交通管制……”
一時間思緒連篇,心緒不寧。
北京的親人,你們還好嗎?
我走以後,是不是霧霾治理得好些了,噹噹上學不用戴口罩了?
也不知道限號的時候老陳你怎麼接送孩子呢?
寒洲陷入沉默,胡七就知道自己提了一個愚蠢的話題。她想家了。
過了一會兒,寒洲好像忘記了剛才的敗局,思索著開腔,“剛才你說咸陽城三面環山,又有涇水、渭河之便利,那它天生就應該是作都城的。”
胡七沒搭腔,不知小寒怎麼又想到“天生就該作都城”這方面了。
而寒洲想的是,冷兵器時代的城市防衛以及作為都城應當具有的各種便利條件。
秦統一後,咸陽城擴充套件,據地勢之險而不建外廓,倒是大氣象、大氣魄。想那呂不韋,把抄錄“呂氏春秋”的絹帛掛在城門上,讓人找出可改一字之處,現在想想,如果建有外廓的話,那得用多長的絹帛。
哦,又腦洞大開了。老陳說她不應該教書,而應該去做動畫片。
很快就要看到咸陽了,這是這個時代全世界的大都市。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