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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老太太形象產生了,梳了個很低的髮髻,一臉的皺紋,一隻手捶打前胸,一隻手託腰,張著嘴很費勁的樣子,空中還有噴濺的什麼東西,一看就是在咳嗽。
“對了,對了,就是這樣了。”
寒洲笑了笑,又繼續。一個蹲著的老人,鬍鬚上掛了幾個飯粒,還伸著個碗要吃的,看來是沒吃飽,要吃第二碗。
“對,對,這是這樣子。”小菊拍手了。
“那個狗我們就去掉不要了,你看還有什麼要加要減的?”
“不用了,不用了,我看三牛準能明白我的意思。”小菊很興奮,臉也有了些紅暈。
“那好,我們就定稿了。”寒洲猛地站起來,忽然頭暈,趕緊扶著旁邊能抓到的東西。靜靜地站了會兒,把一邊的小菊嚇得夠嗆。
寒洲心想,明明是讓驢踢到肋骨了,怎麼頭這麼暈,好像也不至於低血糖吧?是貧血了?穿越過來真是說不準添啥毛病,這命運之手也太隨意了吧!
“小寒,小寒,你要不要歇會兒?”好容易畫定稿了,畫師出毛病了,這怎麼行?
“沒事兒,小菊姐,我知道我沒事兒,不過,你能不能傍晚來取畫兒,我身上有傷,不能連續這麼站著或坐著。傍晚你來取就肯定成了。”新得了一副身體,寒洲不想象過去那麼拼命地耗費,她還想好好地穿越回去,不能中途就掛了。
“哎,好,好。那我走了,你看真是的,你還病著——”小菊弄得更不好意思,臉更紅了。
寒洲微笑著目送她。
躺在炕上,寒洲在琢磨手中的毛筆,這東西以前也會用,但用的不多,人家的布來得不容易,千萬別給畫壞了。在心裡又過了一遍畫稿,手在空中懸著來回運筆,運了一會兒,信心就足了些。
中午又是一碗麵,還是昨天那個嬸子的,依然放了很多薑片。寒洲苦笑,薑片嬸子,我好了一定做個水煮魚好好報答報答你。
問大棗要點舊布,大棗還真找出來一塊,寒洲打算先練練手感。畢竟是不同材質的創作啊!
休息好了就凝神創作了,屋裡光線不好,只好開著門,等大棗和小菊前後腳地進來,已經要完成了。工作很順利,寒洲也很高興。
大棗好奇地低頭看,小菊則是很小心地走到身邊,像是怕踩壞了雞蛋。
“咦?上午定稿時沒這個?”臉上露出迷惑的表情,生怕三牛會錯了意。
畫面上是一隻健壯的牛,嘴裡含了一大束菊花,很滿足的樣子。
“大棗哥,這是什麼意思,能看懂嗎?”寒洲放下筆考他,如果這老實人能懂,那三牛也是沒問題的。
“啊?這是牛喜歡吃菊花。”大棗老老實實地回答。回答完了臉突然就紅了。
小菊聽了臉“騰”地紅了,心說,這小寒,當著男人的面什麼都問,這應該是女人私下裡說的。也不知年紀輕輕一個姑娘,家裡是怎麼教的?雖是埋怨的,可是心裡卻有些甜,三牛一看就知道我想他。
寒洲看小菊這樣子,也知道問題出在哪兒了,趕緊把大棗支出去燒水,說是渴壞了。
小菊樂顛顛地走了,這麼些天來這是最高興的一天,她都能想象出三牛接到信的樣子。大棗在外面燒水,心裡對那些畫兒也是喜歡的,覺得收留下的這個妹子真有本事,會講故事也會畫畫兒,可是也真的夠大膽,還來了幅牛愛吃菊花。不過,信本來就是給家人看的,是自己要湊過去的,以後可不能隨便湊過去讓人難堪了。
“大棗哥。”寒洲託著腰慢慢走出來。
“你說。”一邊燒水一邊應和。
“如果再有人讓我畫畫兒,我收他們點稿費怎麼樣?一次兩個雞蛋。”寒洲很隨便地說。
“什麼,你要收人家的錢?”大棗眼睛一下睜大了。
“嗯,這個挺費心的。我掙了雞蛋給你吃。你每天干活要吃點好的才行。”
還有一句話寒洲沒說出來,我總不能白吃你的,何況兩個雞蛋也不多,真要讓我開口,我還可以多要點。
“那怎麼能要錢呢?就是鄉親之間的幫忙,誰還沒有求人幫忙的時候。”大棗很不同意,這妹子以後是要走的,幫了這麼點小忙就要回報,他以後還怎麼做人?
“那街上有沒有代人寫信的,是白寫的嗎?”寒洲也覺得是幫忙,不過她確實想有點收入補貼家裡,吃白食的感覺一點都不好。
“街上還真沒有代人寫信的,既便有,你也不能收那個雞蛋。你想想,你這條命撿回來,大夥說過啥?”大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