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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戲弄他,大家都吃過了,也沒有敲鐘,直到下一頓吃過才敲響了鍾。王播過去,才發現了人家的意圖,看來人家已經很厭煩養著他了。他一氣之下,離開了這個寺院。
二十年後,他刻苦努力,成了國家的丞相,有一天,回鄉視察,又到了過去寄居的地方,發現他當年題在牆壁上的詩句已經被蒙上了一層紗,被保護起來了。他有感而發,寫了一首詩:上堂已了各西東,慚愧闍黎飯後鐘。二十年來塵撲面,如今始得碧紗籠!
“呵呵,故事就到這裡了。你看,這是個很勵志的故事,當年吃白食的也可以大有作為。”
扶蘇不滿意地看看她那戲謔的表情,說:“你還有其它吃白食的故事嗎?”
寒洲很認真地點頭:“有,公子還要聽嗎?”
扶蘇恨得牙根兒癢癢,舉起手在空中抓了抓,真想擰斷她的小白脖子,可是下不去手啊!
寒洲卻指著三三兩兩的婦人說:“公子,你看,她們都回來了。”
扶蘇不明白是誰回來了,小寒用馬鞭指著的是一些婦人,她們手裡拿著包袱,容顏憔悴,除此以外,也沒什麼特別的。
他問:“她們怎麼了?”
寒洲說:“她們去求那塊神奇的石頭,保佑家人身體健康,一般天不亮就去,太陽出來就要返回,我們來的遲了,沒看到她們祈禱的樣子。哦,這些我也是聽來的。聽人說,這些日子去拜石頭的人特別多。”
扶蘇問:“那我們去就是去看那塊石頭嗎?”
寒洲說:“嗯,我要搞清楚它的神奇之處在哪裡,看看是不是有人做怪?”
扶蘇悻悻然點點頭,他的約會跟別人相比,不是一般精彩啊!
遠遠地就看見一群人,在林子邊的小道上堵著。寒洲說:“估計就是這裡了。咱過去看看。”
那群人看上去有城裡的體面人家,也有著短衫做苦力的,還有兩個十七八歲看熱鬧的姑娘。他們一起伸著胳膊把手放在一塊石頭上,那姑娘開始不好意思和男人湊在一起,但看別人只注意石頭,不注意她們,就也湊過去伸出胳膊,只是拉了下袖子,怕露出太多的手腕。
其中一個四十多歲頭髮蓬亂的男子大聲說:“我喊號子,大家一起使力。看看我們能不能推得動。”
眾人應著,紛紛點頭。
扶蘇和寒洲下了馬,站在旁邊看。
他們正在推的是一塊巨大的石頭,那石頭基本是方形的,要是合圍的話得四個人才能彼此夠著。這麼大的石頭被一群人的手“呼爾嘿”“呼爾嘿”地推著,紋絲不動。扶蘇看了寒洲一眼,不明白這夥人這是要幹什麼。他們早上吃了嗎?這麼賣力!
寒洲只是盯著那石頭琢磨,卻不看他,也不看那夥跟石頭較勁的人。
那夥人終於洩氣了,撒開手,呼呼喘氣。那四十來歲的蓬頭漢子漲紅著臉說:“人家說,我還不信,現在信了。果然這石頭是有些神奇的。”
眾人有疑惑的,也有跟著點頭的。寒洲和扶蘇都有些好奇,推不動石頭有什麼值得奇怪的?
一個年輕小夥子,看那打扮像個夥計,他說:“我也來試試,只說是一個指頭用力就可以了。”說完,他仔細端詳了一會兒石頭,把手放在一個點上,回頭問眾人:“是這裡嗎?”
那中年漢子就點點頭,圍觀之人也有點頭的。那小夥子就開始用力。
“啊——”人群中開始有了吃驚的嘆息。
那石頭開始動了,準確地說像在搖擺或是顫抖,人們說:“快看,它動了,它動了!”
扶蘇和寒洲也看見了,倆人對視一眼,這事兒還真奇怪。
那中年漢子說:“所以嘛,人家管它叫癢癢石。它是有靈性的,這個地方就怕癢,一動它,它就癢得發抖。我家隔壁三子他媽,來求過一次,第二天,三子就能起炕了。你說神不神?”
“哎,就是神,就是神!”有人附和,也略略講起他知道的故事。
這時,剛才動手的一個姑娘有些遲疑地說:“我家街坊來求過,怎麼沒靈驗呢,這幾天都下葬了。”
那中年人的權威受到了挑戰,他漲紅著臉說:“求神這種事兒,講究很多的,比如時辰對不對,是不是手腳乾淨,用心誠不誠,求的時候最好別讓人看見,求不著也別說怪話,要不神仙知道了,本來要幫忙的,也就算了……”
眾人又點頭:“就是,心要誠,身子要乾淨,神仙見不得髒的……”
扶蘇和寒洲對視一眼,這事兒好像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