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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喝,也沒那個條件。現在,你願意玩,師傅也陪你玩得起,何況以後你做成功了,師傅也能跟著分享點利益,哪能什麼風險都讓你一個人擔著。要包銷你就包,至於窯上其它的事兒,你就別管了。”
寒洲不好意思地一笑,看來只能前進不能後退了。總不能讓人跟著自己一起虧本。
剛剛說到白釉,她倒是想起骨瓷的事來。但現在還是要穩妥地燒好第一窯。器型她會設計,土性她掌握不了,據說高嶺土的黏性不如河邊弄來的膠泥,這給製坯的師傅出了難題,手感上的差別一時半會兒怕難轉變過來。另外,瓷器可以比陶器做得薄,得好好地鼓勵製坯師傅,別怕弄壞。再就是溫度,到底燒到多長時間,能達到1200度到1300度,她心裡一點底都沒有,只能告訴應人師傅溫度比黑陶高,時間比黑陶長。在這個時候,是不適合往坯泥裡面摻骨粉的,摻了的話,土的黏性會更差,說不定製成了坯也燒不成器,在窯裡就爛了。
只能拿出勇氣去試了。也許從這一窯開始,中國人就有了真正意義上的瓷器,那她可是功勞不小,要是失敗呢,也沒有什麼,愛迪生試驗燈泡失敗了一千多次呢。她想起了小學老師常說的一句話:失敗是成功他媽。
“我可算把你找著了!”
扶蘇一臉揶揄地進來。手裡拿了把扇子,一邊笑,一邊拍打自已的另一隻手。寒洲一窘,看了看旁邊的應人:“師傅,我先出去一會兒。”
應人點點頭,有些不願意地看了看這進來的貴公子,這人來過幾回,打的什麼主意他哪能猜不出來。看小寒那樣子是不情願的,可是兒子要是再不回來,這麼好的小羊就要被狼叨走了!怎麼這孩子輕重都分不清呢?
寒洲在前面走,扶蘇在後面跟。她還走,他還跟。
“你要到哪兒去?”扶蘇不耐煩地問。他想說個話怎麼這麼困難呢?
“我想打個人少的地方。”寒洲苦巴巴地說。
“我又不會做什麼,就是跟你說說話。用得著嗎?”
寒洲白他一眼,怎麼用不著?讓人看著她被他糾纏好嗎?
“好啦,我說幾句就走,不會給你惹麻煩。”說完,扶蘇心裡說了聲“切”,我堂堂大公子跟女人說話還得躲躲藏藏的,這是什麼道理?
“要說快說,我還有事兒。”寒洲乾脆地說,她有些賭氣的意思,這人動不動就要抱人,也太過份了些。
“哎!”扶蘇嘆了口氣,他好辛苦啊!小寒現在眼睛顯得更大了,剛剛病過還是不服輸的樣子,抿著她的小嘴唇,真像個女鬥士。他說:“你瘦了。不要太辛苦!”聲音溫柔。
寒洲一低頭,這人的聲音是把溫柔的刀啊!
“從相府搬出來吧,搬到我那裡去,沒人欺負你!”
寒洲猛抬頭,這人也太自大了吧,這還沒怎麼就搬到他那裡住,這要求不過分嗎?
扶蘇撇嘴,這女人真惹不起,他說:“你別誤會,你的雞被人毒死了,說明你住在那裡已經不安全了。我們之間,這是朋友幫忙。而且,你住在那裡,我一般還是回大宅去,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寒洲盯著他看了幾秒,關切之意還是很明顯的,她根本就討厭不起他。心裡嘆了口氣,說:“你的心意我領了,我也相信你說的話,你是大公子,怎麼可能說話不算數?只是,現在不行。”
“為什麼不行?”扶蘇追問。這是多簡單的一件事啊!
“我不想讓李相多想。李由剛送了一袋子白土,我的雞就被毒死了,這裡面不會有關聯嗎?雞,已經是死了,也挽回不了,人還是要好好過日子的。任誰都不想攤上這種噁心事兒,縱然不會讓人家家宅不寧,我也不想讓老人操心的。”
扶蘇皺眉,這事情原來是這樣的?
“李由的妻子是你的姐妹吧?你們皇家教育也一般嘛!”寒洲悠悠地說了他一句。
扶蘇一挑眉,這事情不能這麼聯想吧?他姐妹那麼多,哪能個個都寬廣溫良?何況,那李由都出門在外了,還整天惦記你,任哪個女人能不多想?這事情壞就壞在李由身上,他姐姐只是氣不過,沒招兒了才出此下策。
不過,小寒說得坦蕩,扶蘇也不會以為她和李由之間有什麼事。出了事還能為別人著想,更顯出她的善良。
“好啦,我知道你和她不一樣的。你是長子,你是胸懷寬廣、洞察秋毫、志向高遠的,才不屑於和別人一般見識。”寒洲看他這樣只好安撫他幾句。
扶蘇搖頭,說:“不用誇我,胸懷寬廣得看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