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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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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大姨媽這幾天,寒洲共試驗了三種顏色。紫的、藍的和黃的,現在蠟刀用的順手了,染色的時間跟顏色的濃淡掌握得比較有譜,用礬的比例也控制得差不多了。但這些都是很微妙的感受,真要寫下來,或者告訴蒿子姐一家,她真怕說不清楚。你說小半天,或一盞茶的功夫,那到底是多長時間,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掌握。好在這只是染衣服,不是發射太空梭。
大姨媽終於走了,她把自己泡在大木桶裡,光滑細膩的肌膚在水中像雨後的花朵一樣飽滿地綻放,終於知道幸福是有質感的,懶懶的、輕輕的,柔柔的,一抬手閃著亮光,哪怕細小的光線照過來也能折射出層疊的色彩。
她好幾天不在,弄得扶蘇到處找。李斯家肯定在,但雙方的身份又讓他不能輕易登門。這讓他甚是窩火。要是娶回家,哪有這種事情發生?
他已經讓木木送了一大車白色的觀音土到那陶器店,只說是小寒姑娘讓送來的。老闆應人問,這次是訂做什麼,木木也答不上來,只說等小寒姑娘來了再說吧。
應人倒也不窩工,搗碎了洗泥、淘泥這些事情也是要費功夫的。兒子回來了,讓應人高興萬分,但那貴公子的跟班送了東西來,又讓他非常擔心。他把這擔心講給兒子聽。兒子長大了,他們之間的對話是男人間的對話,不需要隱諱著說。
已缺搖搖頭,哭笑不得。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他費了半天勁才讓父親明白他想要的女人是什麼樣的。用二十一世紀的頭腦來理解,就是他想要的女人是同一個實驗室的實驗助理,而不是給他佈置試驗課題檢查實驗步驟的教授。小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