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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確實被他的這句話打悶了。
準確地說,我聽完他的這一句話,看病的想法就胎死腹中了。
因為他並不關心我的病情,他關心的是我看病的話能不能接受看病過程中產生的恥辱感。
從他的話裡,看病是必須和恥辱感聯絡在一起的,因為你現在不是普通人看病,已經失去普通病人的專屬權。
對於我來說,病情可以忍受,恥辱感不能被忍受。手銬和腳鐐意味著這個時代在我內心的終結,我不需要這種烙印,至少我現在還相信公平和正義會到來,我不需要憂憤情結。
孔夫子說:“大道之行,天下為公。”
深處范仲淹說:“先天下之憂而憂。”
更深處林則徐說:“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
醫者仁心,他的話讓我感覺到他不是醫生,而像一個演員。
即使他是一個扮演醫生的演員,而他的的確確沒有扮演好一個醫生的角色,醫生的臺詞不是這樣的。
我不知道,是扮演醫生的演員出了問題,還是導演出了問題,還是劇本寫錯了,或者是製片人純粹只會搞無厘頭之類的影片。
古代頌譽醫者以醫技、醫德普濟眾生,有“懸壺濟世”之說。
而今天所見實在風馬牛不相及。
我不能接受如被遊街示眾般的就醫環境。
我感覺空空的。
原來渴望專家會診的情景,此時如一幕煙雲,沒有一點點骨感,沒有一點點實際意義,沒有一點點虛懷的氤氳。
或許,我本來真的不是要求去看病的,只是想瞅準機會,趁機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