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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唯一樂的是袁蟹。
袁蟹本以為自己算完了,準備夾著尾巴做人。沒想到這個年輕漂亮的供奉秦笑笑僅一張告示,就把危機推給了死對頭。這個登徒子瞅現在的機會天天往秦笑笑洞中跑,纏著要她去找回旗雲陣。旗雲陣其實只是青青門旗雲大法的攻擊載體,相當於劍仙的劍,即使重新煉製也不難,只是沒有拿得出手的材料。而別人得到也等於是廢物。
秦笑笑不急於找回旗雲陣也不討厭袁蟹,反而對這個帥氣、嘴甜、聰明、溫柔的後輩頗有好感。老謀深算的她一直在思慮一個能得到更大利益的計劃。她催促袁蟹多多修煉,把旗雲大法提到雲仙境界。
袁蟹也知道已是危機重重,刻意去修煉,卻又捨不得秦笑笑這個漂亮的老祖宗,最後,禁不住他的軟磨硬泡,秦笑笑居然同意他在自己洞中修煉,門中事務一概託給四大長老。
秦笑笑也有難言之隱,雖已達長生的天仙境界,但天不降罰,修為始終無法前進,金仙之夢遙遙無期,漸漸生了懈怠,天界金仙又怎樣,不如在人間享樂稱王。青王身死,讓百年未進紅塵的她蠢蠢欲動。
痛苦的異馬王相嚴看著這個令自己心煩又是唯一憑藉的女兒不知如何是好。恨可惡的司馬騰,辜負自己、背叛自己;怨無知的相善竟然偷偷帶走誅仙捅了天大的漏子;更責備自己為什麼這麼早把誅仙的秘密告訴她。
而現在相嚴最氣的是相善這蠢丫頭竟然把阮二驢這個至寶輕易的丟在了彌淶山麓。
“你有腦子嗎?”相嚴對相善喝道。
“他不想讓異馬堂的人看到自己坐在異馬上,怕惹來埋怨,又不會飛,我只好……”相善低著頭,小心翼翼的說。
“你……他就是坐在異馬頭上,誰又敢說什麼!”相嚴已經是咆哮了:“把這丫頭給我關進刑律洞。”
相善帶走後,異馬王強迫自己靜下心來,思考對策。還好,這個丫頭把阮二驢安排在了神駒客棧,相嚴暗想。不由得臉上的病痛又發作起來,元神一陣搖動,趕緊盤膝運功壓制。
鏢隊即將進城,鏢師們聽說阮二驢持三公主令牌住神駒客棧,都嚷嚷著要來喝酒。
阮二驢非常樂意,雖然相處時間短暫,但很投緣也算經歷過風雨共赴過患難。
白狐引來居民的圍觀。雖然百姓見慣了各種騎獸,但這麼大的白色狐狸還是第一次。
“好漂亮的毛驢啊!”一個扎羊角辮的小姑娘搖著手裡的風車歡快地蹦著喊道。
氣得阮二驢坐下的白昭直翻白眼,張口反駁道:“我是狐狸,聰明的狐狸。”
“妖精啊!”圍觀的居民四散而去。
異馬城的居民很怕妖精,雖然異馬堂和麒麟寨有約定,也難免有耐不住性子的妖精對人類下手。不可能為一個人就跟麒麟寨開戰吧。所以百姓還是見著妖精就跑,非常懼怕。
到了神駒客棧門口,白昭說話了:“驢哥,我一個堂堂的麒麟寨總護法總不能住馬廄裡吧?”阮二驢想想也是,翻身下來,白昭幻成人形。兩個裝束奇怪的人進了客棧。
此時天空中數十道寶光飛向四面八方,異馬王相嚴仰天長嘆:“風雨欲來呀!”
見了三公主的令牌,神駒客棧的老闆不敢怠慢,按阮二驢的吩咐備好了一大桌子酒菜,等候鏢隊的兄弟們,誰知開花道長居然來了。
阮二驢趕忙見禮,白昭嚇得直往後退,碰到門檻,跌坐在地。
開花道長說:“兄弟,不介意我同飲吧?”
阮二驢趕緊說:“榮幸之至。”邀開花道長上座。
開花道長落座,問道:“兄弟,你真能舞動誅仙劍?“
“是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阮二驢答道。
開花道長手搭在阮二驢的手腕脈搏上,“怪啊,怪啊,怪啊。”開花道長連聲說。
“是很怪,知道我情況的人都說怪。”阮二驢道。
開花道長思索了良久,也無頭緒,就把青青門和異馬堂的兩份告示和現在的情況對阮二驢一一講明白。
阮二驢沒想到自己已經是個炙手可熱的人物,搖頭嘆息道:“我當初沒有一劍殺了袁蟹他們,他們卻這樣對我,於心何忍。”
他的樣子樂得開花道長噗嗤笑出聲來:“你真是上古遺品,迂腐得可以。”
阮二驢嚇了一跳,以為開花道長看穿了自己的出身,轉念又明白過來他的意思,只得附和道:“人心不古。”
林風南八弟兄見到開花道長,先是行禮,後又敬酒,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