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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烏角,黑木等,生長年輪不明顯,管空極小,木材有光澤,無特殊氣味和滋味,結構細而勻,材質硬重,有油脂感,沉於水,sè黑而甚脆,似紫檀而更加細密,大件的絕少,蜀地產烏木,烏木也是蜀人對yīn沉木的俗稱。
“想不到啊,這茶肆妝點的如此氣派。”弈文感慨道。
“嗯,我也覺得,雖然不明白,但是感覺很厲害,公子你看這木料,多好看啊。”“不單單如此,劉先生,這烏木是蜀地的特產,您也知道,鎮南道山越內亂以來,我們衛國同南方的貿易就中斷了,而這烏木更是多年沒有出現在市面上了,我在書記吏時看到的距今最近的一次進攻烏木還是在衛靖王十九年,也就是說這麼些年來,烏木在我衛國是沒有的,你再看這些茶座,明顯才只有幾年的時間,看來這茶肆老闆很有能力啊。”
“公子,找你這樣說的話,我更感覺這茶肆老闆有點神秘莫測了。”
“是啊,看來今天我們是來對了。”弈文說完笑著回頭看著劉赫,劉赫原本是想早點離開,但見弈文如此興奮,話也就嚥了下去,“公子,不如我們先找個地方坐下來,慢慢等吧,反正我收到的通知是今天他薛宇坐莊,不怕他不來。”
“嗯,我們慢慢等。”
弈文和劉赫走到西北角上的一個偏僻茶座上坐了下來,“兩位客官,要點什麼?”店小二一見二人座下便急忙跑了過來。“剛才我們進來的時候不招呼,現在坐下了才來,你這店家可不對喲。”劉赫打趣地說道。
“客官您見笑了,是這樣的,今rì我們茶肆都被薛老爺給包下了,薛老爺吩咐了說今天來的都是貴人,怕我們招待不周所以便讓老闆準備撤了我們換上薛老闆自己的家僕來伺候,這不我剛準備走,掌櫃的才說還要等一下薛老爺的人才能來,所以就讓臨時招呼大家,您說奇怪不奇怪,早就包下了這茶肆,可卻這麼晚都還不派人過來,這不是那我們來玩趣嗎?”小二叫冤的說。
“哦?原來是這樣麼回事,你先下去吧,我們也不為難你,免得突然他薛老爺的僕人來了還趕你走呢。”弈文說完,小二便如獲大赦當即點頭答謝離開了。弈文伸過身子,對劉赫耳語道:“他薛宇換上自己的人,想必是今rì有些機密之事要說,來的這麼晚肯定是他在等訊息,怕萬一說錯了就壞事。”
“什麼事情非要等這麼久?”劉赫問道。“他既然知道家父暗地出征北伐,一定是對前線戰事瞭如指掌,我看他一定是在等前線的戰報,要是父親打了勝仗,他一定會大肆渲染說父親壞話,要是父親打了敗仗,他就會在這時候攻擊父親,製造輿論。”
“公子就這麼確信這薛宇等下來了會說這些話?”劉赫表示疑問。
“請問,我能坐在這裡嗎?”一個陌生的聲音打斷了弈文和劉赫的對話,弈文轉過頭看背後站著的這個人,此人一襲白衣,高大俊俏,黑溜溜的鬍鬚。“司徒先生!”弈文看著背後的司徒炎大聲說。“哈哈哈,文公子,咱們可真是有緣啊,走哪兒都能相見。”
“公子,這位長鬍子是?”劉赫問道。
“哦,這位是我一朋友,複姓司徒,單一個炎字,司徒炎。”弈文介紹著說道
“這位大肚子朋友你好,在下司徒炎”司徒炎笑著說完便坐了下來。“你才肚子大!我這是學識,懂?學富五車所以才肚子大!”劉赫反擊道,“再說了,看你瘦如竹竿,兩眼冒jīng光,一看就知道是個常去煙花酒巷的人,短命相。”
“敢問閣下懷胎幾月,男孩兒女孩兒?”司徒炎一臉涎笑的回擊,劉赫漲紅了臉,想要回應時,弈文實在忍不住開口說:“好啦好啦,兩位先生都是我的朋友,大家都是好朋友,對不對?”弈文說完看兩人都沒有再爭執便接著向司徒炎介紹劉赫。“司徒先生,這位是劉赫劉先生。”
“喲嗬,劉先生好,方才小可失禮了,還望劉先生大人有大量,切莫見怪啊。”司徒炎瞟了一眼劉赫的肚子,這個動作被劉赫看在眼裡,劉赫轉過頭哼了一聲,開口說:“既然你都說是大人有大量了,我也就不跟你這瘦竹竿兒一般計較了。”司徒炎聽後哈哈大笑了起來。
“司徒先生,能在這裡見到你可真巧,你也是來參加這次的商會聚會的吧?”弈文看著哈哈大笑的司徒炎問道。“這怎麼可能,文公子,我可是個讀書人,”司徒炎說到這裡,整理了下衣襟,接著補充道:“我一介書生怎麼可能參加這種會呢?其實吧,我也就是看今天天sè正好,掐指一算,算到今rì會遇到貴人,所以就出門兒來轉轉,誰知道半路遇到了文公子,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