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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不同行業的商人在這裡,但卻好像大多都沒有生意往來,除了薛宇之外,其他人都只是在喝茶聊天,唯獨他薛宇是在做生意,這其中定然有什麼玄機!公子,我們現行出去,我看他今rì是不會多說什麼了,不如在外面等他,看他接下來要去哪裡,他今rì談這麼多生意,要是背後有鬼,一定會去跟他的家主彙報成果,那時候我們再跟上去,一探究竟。”司徒炎說完,弈文便表示同意,劉赫原以為能早點結束回去,卻沒想到司徒炎建議大家跟蹤薛宇,這邊讓他犯了難。
“公子,不是我故意刁難,我們三人跟蹤,這樣不就很容易暴露了嗎?依我看啊,還是讓瘦竹竿兒一個人去,一來呢他這人大眾臉,不易暴露,二來呢他機智勇敢,懂得周旋,我們要是一起去的話說不定幫不上什麼忙反而還害了他呢,公子,你我就先找個地方喝茶等他好訊息就行了。”說完,劉赫便拉住弈文的手往外走。
“好你個大肚子呀,虧得你想得出來,要走一塊兒走。”司徒炎追了上去,三人悄悄的從後門出去,走到熙熙攘攘的街上時,三人看見茶肆不遠處有不少群眾聚集圍觀,便商議上去看一看。只見人群zhōng ;yāng坐著一位少年,少年約莫二十出頭,揹負一劍,面對著眾人的圍觀,神閒氣定的在哪兒坐著,少年略顯黑瘦,卻天庭飽滿地閣方圓,彰顯陽剛之氣。弈文三人靠著劉赫的肚皮擠到了人群前面,看見地上放著一張白布,上書寫賣藝二字。
“誒,你會些什麼技藝,什麼價錢啊?”人群中有人問道少年。
“習武十年,偷蒙拐騙不做,燒殺搶掠不做,欺男霸女不做,其他都行。”少年淡淡的回答道。“哎呀,好大的口氣,你武藝有多高,先讓大夥兒瞧瞧,別是個假貨,那不就被你給騙了嘛!”面對質疑,少年沒有回答,閉眼養神。
“哈哈,就是個騙子,讓耍幾下都不敢,一定是沒有什麼真本事卻想要混吃混喝。”人群中開始了譏笑和嘲諷,面對這一切,少年依然沉默不語,任由他們盡數奚落。
“公子,你怎麼了?”司徒炎看著發呆的弈文問道。
“我好像在哪兒見過他,一時記不起來了。”弈文回應道。
人群的譏笑達到頂峰時便漸漸小了下去,大家發現這個人除了剛才說句話到現在為止一直沉默不語,便對他漸漸沒了興趣,很多人也就輕蔑一聲之後便自顧散去了。人群漸漸變得稀疏起來,有幾個流氓不停的在用語言攻擊,甚至有些膽大的抓了把地上的沙子灑向少年,但他就是不懂,任你撒潑,這時候有個膽大的抓起地上的白布,“喲嗬,這原來是塊喪布,真晦氣!”說完他便閃電一樣的扔掉了那塊白布,只見他慢慢地張開了眼,抬頭看著流氓,兩人眼神交匯之時。流氓蠕動了一下喉頭,便大聲說道:“真是無聊,我們走。”他招呼著同伴迅速的離開,腳步之快,似乎一刻也不想停留。
少年站起身把白布拿了回來,平鋪放好在地上,然後閉上雙眼,似乎沒看見自己面前的弈文三人。
“誒,這傢伙居然這麼無視我們,我們三個大活人站在面前居然都好像沒看到一樣,難道是個瞎子?瘦竹竿兒,你去試試看他到底是不是真瞎。”劉赫說完,狡黠的看著司徒炎發笑。“大肚婆,你怎麼可以這樣去懷疑一個習武之人呢,習武之人要做到明心靜氣,要做到心如止水,你怎麼可以用一個小人的心態去揣測一個胸懷天下的俠義之士呢,這是不對的,大肚婆。”劉赫辯解道:“我只是以為他看不見而已,你個死竹竿,你才大肚婆,你才懷胎數月!”
站在一旁的弈文沒有理會鬥嘴的二人,他緩步走上前去,蹲在少年面前,看著地上那塊灰白的白布。“想來也挺傷心的,自己親人死去自己卻無力安葬他們,我以前也失去過親人,在我很小的時候,那時候別人告訴我說我父親死後沒能尋見屍首,當時我很傷心,白天忍住眼淚,到了晚上一個人實在受不了就躲起來偷偷哭泣,問自己為什麼連父親最後一面都見不到,漸漸長大後發現父親的模樣在我腦海裡已經漸漸模糊就更覺得很罪惡很愧疚,作為兒子居然連自己父親的樣貌都已經淡漠了,這是何等的不孝。”
“你比我幸運,我沒能安葬自己的父親,是一個永遠都無法彌補的遺憾,所以我告誡自己要珍惜身邊的每一個人,如今你能為你的親人做這些事情可見你的仁孝,我很佩服你,”說完,弈文站起來對少年行大禮,然後從衣袖中拿出二十衛刀。“這裡有二十衛刀,我想應該足夠你的喪葬了,我希望你收下他,因為我知道你的親人一定是個很了不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