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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凌武說晚點再跟他講。
凌武頗為有些沮喪,他身後的丫鬟像長在自己身後的尾巴一樣跟著他,從前他從不介意自己後面跟著僕人,可現在感覺跟在他背後的丫鬟真是令人討厭,他想要獨處,於是,他大聲訓斥著丫鬟們,叫她們別跟著他,他想去南書房看看奕文在幹什麼。
南書房是一座dú ;lì出來的三層小樓,四方為基底,每方的房簷安置著鎮守四方的神獸,下墜風鈴,紅木的門房,綠漆的橫樑,書房中間立著一根木樁,樓梯環繞木樁徐徐向上伸展而去一層放著各國的詩詞歌律,二層是書畫典籍,三層放著書案臺椅,除了三層外有開窗外,一二層窗戶是密封的,三層窗戶開啟,可見司馬府南面的大小房簷屋頂。凌武輕輕的走上三層,看著背對自己在埋頭苦作的奕文,凌武突然來了興致想要好好嚇唬嚇唬他。
“啊!”凌武對著奕文的耳朵大叫了一聲,奕文被嚇得向後仰,雙手離開了書案,拿筆的手更是因為身體倒得太快把筆給甩了出去,凌武趁著奕文慌亂之際,一手把他按倒在地一屁股坐在奕文身上,一手扯過他剛才在寫的詞,然後對著奕文笑道:“好啊,自己偷偷在寫,卻不肯幫我這個哥哥也寫一份,就知道自己哇?”
奕文感覺胸部被壓著難受,連忙甩手示意凌武起來,自己有些缺氣,凌武拍了拍奕文然後從他身上站了起來,奕文輕咳了兩聲,指著臺案說:“我早就幫你寫好了,你拿的才是我自己的,我打算寫好了再拿給你讓你抄,快還我,還沒寫完呢。”
“好弟弟,我就知道你不會拋下我的,先生明明知道我文禮差,寫不出好文章,還偏偏老讓我寫,有你在真好,等會兒,我看看你寫的什麼。治世需虛懷禮讓忠孝勇武之士,安民於社稷,輕刑量法,度民向善,獎耕勵種,開邊立市,明規確矩。凡外邦侵我,領忠勇之士,敵強則退而求其進,敵弱則分而化之,兵戈不宜久戰不息…。。奕文,這前幾句還不錯,可後面就不對啊,別人打你,哪有輕饒的道理,戰場上誰會跟你擺經講禮?你真該和我一起去見見慕容叔叔,他要是知道你這樣想,非笑死不可。”
“要笑就笑去,我還才開寫,明天還要交給先生看,你還我。”奕文說著便上前想要拿回文章。凌武見狀便撒腿就跑,兩人在閣樓中你追我逐,繞著中心樁跑圓圈,或許是還小覺得好玩,所以,當凌武撞著剛上來的母親時,才會那麼臉紅。
“凌武你好好的跑什麼,你身為衛家公子,每天都遊手好閒只顧貪玩,成何體統?”莊夫人摸了摸了被撞上的小腹,看著凌武身後的奕文,然後看見凌武手上拿著的捲紙,叫身後的丫鬟把它拿過來讓自己看。
莊夫人接過丫鬟遞上來的竹筒,開始有些漫不經心的看著,漸漸地她眉頭微微有些變化,她看了好久就想了好久,然後張口問道:“凌武,這是你寫的還是奕文寫的?”
“是奕文,我方才跟著鬧著玩的,母親不要見怪,都是我不好,不該搶他的文章還笑他。”凌武對莊夫人這樣說道,他彎下的腰身讓莊夫人看不到他此時說話紅漲的臉。
“沒有,是我不好,我不該跟兄長爭,一張稿紙罷了,上面都是亂寫的,母親不要怪罪於兄長,是我不好。”奕文立馬反過來把罪過往自己身上扛,他有些焦急,雖然叫莊夫人為母親,但是她的嚴厲是治管司馬府最有效的方式,沒有人敢在她面前犯錯,因為沒有人能求情讓莊夫人放過,而且哪怕犯錯的是司馬府的兩個小公子也沒用,照樣的懲罰,照樣的處理。
“我又沒說要處罰你們,武兒,你慕容叔叔要離開回去了,你去送送他,奕文,你也陪兄長一起去。”莊夫人面目表情的臉上根本看不到剛才的波瀾,依然那麼平靜,那麼令人不敢大聲呼氣。
凌武如臨大赦,對著母親行了個禮就立馬抓住奕文的手往樓下走去,莊夫人叫身邊的丫鬟跟上去免得有個閃失,當人都走完後,她將竹筒放在案前,細細的看了起來,“治國安邦,內柔外剛,使他人之長彌己之短,常思常省,不可以他人之過為己之能……”莊夫人在心裡默默的念著這些字句,突然覺得這個不是自己親手的孩子和親生兒子之間突然多了些擔憂。”
“要是事情真成了,將來凌武做了王,那奕文可真是他最大的威脅啊。”
慕容烈,南征北戰平定江山的衛國將領,他有一兒一女,長女慕容惠,兒子慕容炎良。他一生征戰無數,雖然常年在外征戰,但他也是個熱血男兒,作為父親的他,依然跟其他父親一樣愛護他的孩子。所以,他很明白,少主凌武的這種要求,自己是不會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