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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是寧死不服的。”衛嚴謹說完就跪在了地上,除了宰相,所有人的臉都變了,一種彰顯出尷尬的神情,自然也包括了順義候衛莽。
第七章
第七章
群臣都在等,等宰相陳章接下來的解釋,但似乎陳章不想多說話,現場氣氛異常冰冷,沒有一個人敢發出聲音,甚至連大口呼氣都會覺得很不適當,在朝中為官的似乎都會變得跟同一個人一樣,都知道如何圓滑,如何保住自己姓名,都知道該聰明該無知,而且拿捏得恰到好處。
“護國公,你先請起,這件事情其中定有jiān人作祟,這樣的事情不可輕言啊。”緊張的衛王說完便想站起來,可起到一半突然僵住了,顫抖了幾次之後感覺站起無力,便順勢坐了下去,他坐下時,衛嚴謹開口了“陛下,此事非同小可,微臣自然不敢沒有實證貿然造次,但如今宰相大人自己也承認了,可想而知,此事必有蹊蹺,宰相大人雖未朝中重臣,但要做這樣的事情僅憑他一人之力是不現實的。”
順義候跟宰相是好友,這是滿朝盡知的事情,沒人懷疑過他二人的私交,順義候在封地的時候面對zhōng ;yāng命令中不現實的條例是沒有盲目遵從的,他習慣把不合理且不可理喻的地方按照自己的意志給改掉,然後實行下去,接下來寫一封奏章給zhōng ;yāng,奏章到了宰相手中,之後便沒有任何麻煩了,雖然這難免有欺君之嫌,但眾人是知道的,順義候從沒有為了自己的私利擅自更改法令,他做的一切都是合情合理得到眾人認可的,所以,沒人會想在這個時候去看順義候,他知道還是不知道?他參沒參加?
陳章抬頭看著衛王,雙手作揖道:“臣一人做事一人當,自劉靖叛亂以來,護國公確實勤王安政做了不少好事,但別忘了這次的叛亂也是外臣奪權導致的,衛國公,我信不過你。
“這錦書,是我派人暗中偷出來的,這大印也是我趁公務之便暗中蓋上去的,我原想暗中做好一切,等時機成熟為國除害,沒想到會敗露,我認了。”說完,陳章跪在地上朝衛王磕頭行禮,頭一直貼著地板,說:“臣食君之祿,未能安國為民,實乃不忠,今時今rì,難免一死,臣實知所犯何罪,斗膽懇請衛王放過我家中老小。”
順義候咬了下嘴唇,走到衛嚴謹耳邊說了幾句話,衛嚴謹聽完之後,看著滿朝文武,想了一下開口說道:“諸位大人先暫且退下,今rì之事極為私密,萬望諸位切莫多言,殿內將士亦然,眾將士放下兵器,隨諸位大人一同到殿外等候”
這是一個契機,這樣的事情最好不要沾惹到自己,更何況,滿朝文武中沒多少人知道宰相在密謀這件事情,眾人都只是覺得衛嚴謹功高欺主,但沒想過會鬧成這樣,外戚和內臣之間,永遠都隔著一層薄紗,雙方都看不清對方的想法和意圖,所以,這樣的事情不要沾惹,鬧不好,欺君之罪誅殺九族,烏紗和xìng命,對於做官做到zhōng ;yāng的人而言,都是丟不起的。
正因為如此,人聲鼎沸的朝堂漸漸的安靜了,只剩下了站著的護國公與順義候和跪在地上的宰相,衛王的身邊也沒人了,衛王額頭的汗一直在流,一國之君,嗯,自己是一國之君,這樣的時刻該說點什麼作為開場白,所以,衛王開口了:“陳章,你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你對護國公不滿,也不該有如此舉動啊,何況,此次平亂也多虧護國公勤王,寡人才逃脫魔爪。”
“陛下,您忘了太后和國舅嘛,右司馬也是內臣,臣今rì被抓,所做之事,自然是供認不諱的,陛下也莫需多言,臣只恨有心殺賊,無力迴天。”“宰相大人,你口口聲聲說我功高欺主,那我斗膽問下,自平叛進王城以來,我何處做錯了?”陳章跪在地上,他沒有回答衛嚴謹,也沒有管開口求情的順義候,似乎過了很久,很久之後,君臣三人商議達成了一致意見,收押宰相,對外聲稱突發頑疾,群臣封口,暗中調查。這樣的事情,還是不要對地方洩露出去得好。
衛王轉身回內宮了,跪在地上的給衛王又磕了三個頭,然後繼續埋頭跪在地上,“起來。”順義候平靜地說道。“起來”,“起來”,“你給我起來!”當著衛嚴謹的面,順義候對陳章大吼一聲,然後蹲下身不停搖晃陳章,這個自己曾今認為是知己,是國之棟樑的知己,為什麼,為什麼!咆哮之聲在沒有君王的朝堂內不絕於耳。
陳章甩開順義候,站起身來,走到衛嚴謹耳邊說道:“我已是將死之人了,但求一直真話,護國公可應否?”衛嚴謹側首望著他,點了點頭。“外戚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