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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伯們都很不滿,他要做的事情很多,暫時沒能力調轉槍頭對付我們,更何況,一直以來威脅我大衛的都是他的叔伯們,我們這時候遣使前去宣告支援他的王位,必然可以緩解局勢。”衛嚴謹一口氣說完之後,在座的大多都點頭稱讚。
“護國公,你能確定秦王願意接受這樣的條件嘛?畢竟我們兩國雖然暫時息兵,但不排除他也想要東侵我大衛。”衛王擔憂的說道,“陛下,這點臣可以保證。”衛嚴謹轉向面對衛王承諾道,“那麼山越呢,山越就放任不管嘛?”鎮南道司長陳良問到衛嚴謹。“怎麼不管,只是現在的要務是農務,所以應當先跟敵對國家搞好關係,再安撫民眾,南方的山越可派遣使者先議和再看情況發展做決議。”“萬一山越不肯撤軍呢?”陳亮反問道,“丟車保帥,放棄西南諸地。”在座之人無人不驚訝的看著衛嚴謹,“護國公,你的意思是要丟掉西南三城四地,盡數丟給山越!”李煌怒吼道。
“西南諸地雖然地勢偏遠,但也是我衛國土地!怎麼能說丟就丟,為了守衛南方,我多少有志男兒死在那裡,屍骨長眠不曾怨悔,先如今護國公你倒好,一句話說丟就丟?”李煌明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繼而吼道:“我等身為軍人,不能守土衛國,反而要為了富貴丟城賣地,要我等駐守邊疆何用!讓我們以何面目面對列位先皇面對陛下面對死去的將士!”李煌不顧別人的拉扯大聲吼道。
“李煌,這是御殿,注意你的禮節!”“愛卿冷靜點!”“拉開他,拉開他。”李煌一邊吼一邊往衛嚴謹那邊快步走過去。“我從沒想過放棄衛國一座城池一寸土地,有些事情不得不做,有時候退才是進,你要做大事,難道這點道理都不懂?”衛嚴謹站在原地看著他開口說道。這語氣就像家長批評犯錯的孩子。
“這點道理,還不懂嘛?”
第十五章
() 第十五章
八歲的弈文望著天空,獨自一人坐在庭院之中,往來的腳步聲沒能打擾到他的清靜,他難得獨處,獨自一人在許安城的rì子很是清閒,病癒之後的生活雖然枯燥無味,每天的功課,每天的練習,rì子一天一天走,他對兄長和父親的思念從未增減,在康城的rì子自己並不習慣別人叫自己文公子,後來到了許安,與兄長在一起的rì子,大家都叫他二公子,後來兄長伴隨父親去了王城,大家就叫他公子,開始不習慣後來習慣了,但凡聽到有人說公子便知道了是在叫自己,慕容惠倒不是這樣叫他,她偶然說弈文,偶然說呆子文,似乎在她的眼中,他們兄弟二人,不是傻子就是呆子。
似乎外人也會覺得自己是個呆子,因為很多時候自己獨處看雲的時候,路過的下人都會駐足看著自己,好像是看一個他鄉異客,後來習慣了也就沒人管他,這反而讓他感到更自在,除了慕容惠之外,她總愛神出鬼沒,總愛突然竄出來嚇自己,總愛問他會覺得凌武什麼時候回來,永不疲倦。弈文時常望了雲彩很久之後嘆一口氣,這裡每個人都離他遠遠地,好像自己並不存在,他們也不跟自己多說話,“是,公子”“公子,該起床做早課了。”“見過公子”,諸如此類的回答每天都會重複,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弈文住在州司府邸,他的吃穿住行都會每月按時撥到州司府賬上,他的月俸是許安州司的三倍,他的花銷卻是州司的十分之一,州司姓楊,叫楊德容,品德兼併,包容天下,這是弈文給楊州司的評價,當然,是胡亂說的,因為當時很多大人在場,他就胡亂說了一通,他每個月見州司一次,就是自己月俸到的那次,楊州司每次都笑容滿面的說,文公子,這是您這個月的月俸,衛夫人做事向來穩當託全,即便您是府上公子也硬要衣食住宿由司馬府撥錢,不肯走半點私心等等諸如此類的話語。弈文與凌武的書信是沒有斷過的,基本一月一封,無外乎就是說說自己的學業和近況,凌武的書信中常提到自己為了早rì成為一名統領千軍萬馬的將帥而rì夜勤學苦練,這讓他和慕容惠都感到不可思議,但他很開心,慕容惠就開始不高興了,有一天弈文問她為什麼最近老是皺眉,慕容惠回答道。
“凌武要是在這樣下去變聰明瞭,我該怎麼辦?”
弈文說那就讓你欺負我好了,慕容惠聽了之後笑了下說道:“還是算了吧,你可比我聰明,再說了,你也不像你兄長那樣容易被欺負啊。”弈文對所有的回答總是面帶笑容,他染病的時間裡有一次半夜醒來想要喝水,便使喚了下僕從,後來等了好久發現僕從都沒來,便自己起來去取水,在走廊裡他聽到了那兩人的對話,一針見血,他慢慢地退回到床上,等到他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