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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王城的衛嚴謹每月都會收到周穠來自許安的信鴿,他現在比過去更忙,因此更少回家,信鴿每次都先來到司馬府,過了自己母親和妻子的手後才交到自己的手上,雖然每rì忙碌不堪,但他還是認真看完之後回覆並指示周穠。
每天的生活就這樣平平淡淡,弈文和凌武在每rì的忙碌之中無心顧忌身邊發生的其他事情,因為這些事情在他們看來都是無關緊要的,除了一件事。
衛靖王二十五年八月,許安城在八月的某rì清晨突然多了很多駐軍,他們有的駐紮在城內,有的駐紮在城外,但他們都有個共同點,便是三rì之後這些駐軍都同時離開了,弈文和凌武原本還在想這些軍隊來許安是幹什麼的,還沒想出來他們便已不再,城中百姓也是議論紛紛,有人說是西秦向我們借兵,有人說是兩國已經準備開戰,人一多就什麼樣的版本都出來了,弈文和凌武這天走在市井,聽路人在議論便湊了過去,“依我看哇,這肯定是秦王向咱衛王借兵平亂,他秦王手無實權,他也不想被人當做一個傀儡,但苦無手中無兵所以才向衛王借兵,這些軍隊就是準備開赴秦國境內的。”
弈文和凌武看著這個說話的中年男子,男子正要唾沫橫飛指點江山之際,只聽見人群外有一人大聲笑道:“照你這樣講,那我大衛可謂是滅國只在眼前了啊。”說話這人捋了捋鬍鬚然後說道:“眾位還是散了吧,今rì天公作美,與其在這說些無關痛癢的話,不如去酒館好好喝上幾杯來得痛快。”
弈文和凌武回頭看著他,此人仙風道骨,俊俏的臉上英氣蓬髮,鬍鬚長到胸前,一身素白,圍觀的群眾都紛紛議論道此人是誰,但似乎他並不因為人群的聚集而感到害怕,相反,他一個勁的說:“今rì天放晴好,正是飲酒的好rì子,怎麼可以在這裡荒廢時光,浪費生命呢?”說著,他朝人群中抓了兩個人,拉著他們的手就往前方的酒館跑。被抓來的兩人吃驚的看著自己被抓牢的手,惘然的跟著他進了酒館,這人自顧自的坐了下來,對酒保大聲說道:“酒家!先來一罈好酒,不夠再上。”
被拉進店裡的另外兩個人都好奇的看著他,他過了好久才發現自己對面坐著兩個被自己拉來的年輕人,於是乎笑著說道:“慌亂之中不曾想盡把你二人給忘了,兩位小兄弟要喝多少?”凌武和弈文看著他一臉的涎笑,感到手足無措,弈文開口道:“先生,兄長與我二人尚未到飲酒的年紀。”“喝酒,是可以從小培養的。”“父親大人有規定,該幹什麼不該幹什麼,我們是一定會遵守的。”白衣男子笑著說道:“哦,這樣啊,那看來只好我一個人獨飲了,你們不介意吧?”凌武看著他,說道:“自然不介意,但先生你把我們給拉到酒館是幹什麼?”“哦,剛才情況緊急,我要還在那兒停留他們自然是不會放過我的,所以只好拉兩個人給自己解解圍,小兄弟,我現在這兒謝過了,喝一杯?”說著他把店家端上來的酒和杯子舉到凌武年前,凌武看著空蕩蕩的酒杯和他笑著的臉,實在不感興趣,說道:“既然如此,那想必先生現在已是安全了,那我們就此別過吧。”
“哦?也好,恕不遠送。”白衣男子開心地說道,弈文和凌武都站了起來,弈文在離開之前走到他身邊行了個禮,問道:“先生,你剛才在市井那句話聽起來可不像是胡鬧,小生不才,斗膽問下,先生何許人也?”白衣男子聽到這裡,把酒杯裡的酒喝乾之後,側過頭看著弈文,他做了個笑臉之後對弈文說道:“秘密。”
凌武的催促起了弈文,“快回去吧,今rì還有練習呢。”白衣男子也說道:“快些走吧,你兄長不耐煩了,以後有機會一定要陪我喝一杯哈。”他的臉上總是掛著笑容,弈文又行了個禮,然後追趕凌武。“怎麼這麼慢啊,快點跟上。”凌武回頭看著跟上來的弈文,他們相視一笑,打算離開街口時,聽到後面一陣喧鬧,有人在大聲呼喊:“抓住他,有人吃霸王餐,喝酒不給錢啊,快抓住他。”弈文和凌武回頭望時,只見一白衣男子踩在街道兩旁的小攤攤位上爬上了院牆,他一邊跑一邊還回頭對後面追他的人笑道:“哎呀,不就幾壺酒嘛,何必這麼小氣呀。”說完就躲開了下面人扔上去的掃帚和鍋碗瓢盆。“來rì方長,一定還上,他rì再見哈!”白衣男子說完這句就踩在屋頂上往遠處跑去了。
追債的店家不願就此罷休,他轉入街角跟著追去了,弈文和凌武看到那人後,弈文忍不住大聲笑了出來:“難怪他要拉我們進去,原來真是要找個開脫的機會啊。”凌武開口道:“這人雖長相俊俏,沒想到居然是這樣一個無賴。”“是嘛?我倒覺得他挺有意思的。”“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