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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身下馬,走到驛館門口說道:“裡面的朋友,我們不過是路過,打算在此借宿一宿,如果有打擾的地方,還請多多擔待。”雙手合拳的他看著驛館的門口,裡面黑漆漆的一片,根本看不清裡面的情況。
“呵呵,諸位切莫緊張,我也是個過路客罷了。”驛館裡面傳來了十分猥瑣的笑聲,然後從裡面走出來一個白衣男子,約莫三十多歲,他的鬍子讓弈文瞬間想起了他是誰,“哦,我記得你!十年前,你為了吃霸王餐,拉著我和兄長進了酒館,我記得你,長鬍子!”弈文大聲說道。“啥?這位公子,玩笑別亂開啊,在下雖然窮迫,但也不至於男盜女娼,吃飯不給錢啊。”白衣辯解道,“不是吃飯,是喝酒!”經過弈文這麼一說,凌武也說:“哦,我想起來了,後來被店家追著翻上了牆頭那個!”白衣男子窘迫一下,說道:“那頓酒錢我給了啊,店家是不夠我才逃跑的!”說完他便感覺哪裡錯了。“哦,還是吃霸王餐的。”弈文說完之後便卸下馬背上的行禮,走進驛館內,拍著白衣男子的肩膀說道:“先生,我們不是來追債的,你何必這麼緊張?”“是啊,你幹嘛這麼緊張啊,是不是又白吃白喝了哪家店主,怕被人追債,所以才走山路的啊?”凌武也上前拍著他的肩膀說道。
“哪有!”白衣男子對著身後大喊一聲。
這名男子叫司徒炎,他說自己是名讀書人,哪個地方就沒說,至少他是這樣回答凌武和弈文的,他是個喜歡遊歷四方的讀書人,他說自己二十歲之前,就跟普通人一樣,做大家都要做的事情,二十三歲之後喜歡了喝酒,於是就開始了四處遊蕩的生活,並以此為樂趣。弈文和凌武感覺他有點大驚小怪的,也就沒過多問他問題,反倒是他,很喜歡問有沒有酒喝,這讓周穠很是厭煩,因為他第一次就喝乾了周穠的酒,周穠也是個酒鬼。兩個酒鬼的相遇,要是酒夠的話,自然是沒問題的,可惜問題就是酒不夠。弈文看著跟在周穠身後討酒喝的司馬炎,一個不停地在抓衣襬,一個不停地在擺脫被人抓衣襬。
“周管家,你真的沒酒了麼?”弈文問道,“都叫這悶酒葫蘆給喝光了,何來之有啊?”周穠一臉的委屈,弈文正想安慰他時,只聽得一聲重物墜地時的悶響聲,他回頭看見一直碩大的山豬被扔到了地上,這隻豬是被活活擒住的,尖銳的獠牙和堅硬的皮毛告訴人們這廝在這山林間一定活了很久才能長得這麼大。弈文看著露出一邊肩膀揹負弓箭的凌武,“兄長,這山豬今晚怎麼吃?”“烤!相信我,烤著吃味道好!”司徒炎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對著地上的山豬說道,這山豬好像知道要被人果脯,心有不甘的衝著司徒炎嚎叫,司徒炎走到它面前行了個佛禮說道:“豬兄,看你這體格想必也是活了多年,早死早超生,相信我,來世你一定能有個好出路的,當然記得投胎時別選錯了。”
當夜的這隻山豬便被扒皮洗淨泡入山泉水中浸泡之後又扔到了蒜水中泡,周穠在烤時不停在豬肉上塗抹蜂蜜,烤一面塗一面,翻轉之後反覆塗抹。為了今晚吃頓好的,弈文帶人去上山摘了些野果,洗淨之後準備食用,司徒炎去山中小溪釣了幾條魚,然後交付給周囊一併烤了,周囊邊烤邊說:“如此美味佳餚竟然沒有美酒作伴,真是大打折扣。”說完便惡狠狠地看著司徒炎,站在旁邊的其他隨從怯生生的走到了周囊面前,說道:“周,周總管。”“什麼?”他們從身後拿出了各自的水壺,開啟壺塞之後,周穠聞到了一股酒香,原本yīn鬱的臉上也好轉了點,當然,司徒炎的出現讓他的臉sè又由好轉壞。
吃完飯的時候,他二人是最能鬧的,為了酒,周管家已經忘了自己的身份,司徒炎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個讀書人,可喝起了酒跟市井流氓沒區別了。司徒炎和衛家一行一十四人圍坐在一起,周囊主刀片下豬肉分給眾人,雖然只是烤魚烤豬以及一些野果,但大家都吃得津津有味,“今rì良辰美景,又有美酒佳餚作伴,此生可謂足以。”司徒炎吃著吃著忽然這麼開口說道。“哦,那你怎麼沒去死呢?”周穠反問道,“因為我還沒把你的肉給吃完酒喝乾。”司徒炎笑著說道。“周管家,在給我片塊肉。”凌武長期沉默不說話的原因就是他跟弈文都懂得埋頭悶聲賺大財的道理,“還有我,我也要。”弈文吃完手中的肉後舔舐著自己的手指說道。
“那啥,周管家,還有我。”司徒炎滿面笑容的對周穠說道。結果周穠給司徒炎片了最小的一塊肉。“哎,偌大個司馬府總管,這麼小孩子氣。”司徒炎說就說罷了,還一邊說一邊搖頭,“拿去,給你吃,看撐不死你!”隨後一塊巨大的後腿肉飛過了司徒炎的頭上,也虧得這傢伙眼疾手快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