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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武起得晚,他發現自己弟弟並不在府中時,已是弈文離去許久的事情了,他吃過早點便出門打算去尋弈文,剛出府門就看見大街上一群sāo亂,百姓都在奔走,都在相互交頭接耳,凌武看著眼前的一切,他隨後拉住一位路過的大叔,凌武行禮道:“這位大叔,今天是怎麼了,大家都這慌亂?”路人撓了撓頭說道:“我不知道誒,我出來給我家娘子打醬油來的。”凌武看著另一位路過的路人時攔住後問道:“先生,今天怎麼了,街上怎麼如此sāo亂?”
被攔住的路人一手指著城南一邊說:“護國公的大公子在南面攔了衛王的花船,還殺了河道的監工,被衛王的護衛軍給捉了回去,衛王要當著秦王和大臣的面審他呢!”凌武聽得有點莫名其妙:“先生,你說的可是當今護國公的大公子?”“對啊,肯定是大公子啊!”凌武現在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路人見他無話便自己走開了,凌武突然意識到事情不妙大聲說道:“糟了,一定是錯把文弟當我了!”他說著便急忙奔回府中找周穠去了。
衛王因為昨晚的事情原本打算今天好好放鬆下的,他與秦王的會晤從早上的遊園開始,一路上一直在等秦王說話的衛王卻發現今天的秦王一心沉醉於遊玩之中,本以為事情就可以這樣輕鬆過去的時候,護衛軍的喧鬧聲把他打算放鬆一天的心情給打破了。治安官當時並沒有敢下手緝拿弈文,反倒是後來的護衛軍的來到幫他解決了這個麻煩,護衛軍原本打算一刀殺死這個行兇的孩童時被告知這孩童是公侯子弟,書記吏許恒大人已經將這事做了文案,不抓是不行的,於是他們抓了弈文,但並沒有綁他,這件事按照護衛軍的帶頭軍官的意思是,帶到許恒大人那裡私了就行,不能交給宮中司禮,不然事情鬧大,不管怎樣自己都是要小心的,沒有一方他能惹得起,於是他們決定進宮時走遊園避開正門的守衛,於是乎,很巧合的他們在遊玩的某條小徑碰到了秦國與衛國的兩位君王和他們身後的群臣。
在得知事情的經過之後,衛王在城中廣場上宣佈當眾審問弈文,這廣場被密密麻麻的圍觀群眾圍的水洩不通。負責戒備的將士們粗魯的把試圖再往前走的百姓給頂了回去,他們橫著的戟被百姓拿手放在上面當做欄杆的扶手一樣。坐在高處的秦王看著衛王,淡淡的說道:“衛王,他不過是個孩子,不至於這麼大場面吧,在大殿內有事慢慢說不是很好嘛?”衛王轉過頭正sè道:“秦王,這樣的事情發生在我衛國,更何況行兇者還是王公子弟,這樣的事情不能就這麼罷休。”衛王說完之後秦王明顯感覺到他內心的喜悅和怒火,衛王的內心已經在不停的思索,秦王瞥了一眼,看見衛王就像是一個得到禮物的小孩一樣,他的眼中充滿著狂喜,他的臉上寫滿了貪婪,秦王發現自己多多少少有點高估了這位二十九歲的衛王,秦王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在高臺的兩位君王和在下面的兩國朝臣以及廣場上的許安城百姓都在等今天的主角登場,一個殺人犯,一個公侯子弟,一個八歲的孩童:衛弈文。
第二十章
() 第二十章
衛王是個和藹的人,至少宮中宮外的人都這麼說著,他是個溫和儒雅的人,他害怕爭端,他做事嚴謹,他小心翼翼,這是歷年來大臣們對他的認知,衛王生xìng溫和,他害怕傷害別人,周圍的太監很久之前就這麼認為,他們把每天衛王的一言一行稟告給太后,後來稟告給國舅,再後來他們沒了稟告的物件,衛嚴謹也沒要求過他們這麼做,但他們的告密行為卻讓衛王始終在腦海裡有一個揮之不去的yīn影,他害怕別人看見自己,他喜歡在天上飛的雛鳥,因為它們年輕又有朝氣,有他沒有的東西,有一次他在宮殿的走廊地上看到一隻受傷的雛鳥,他趁人沒注意把鳥給救了起來藏在自己的袖筒內,後來他每rìjīng心照料這隻雛鳥,這隻鳥傷勢好得很快,已經能飛起來時,衛王把它放在手心捏死了。
這件事,至今沒人知道。衛王看著被押上來的人犯衛弈文,他帶著手銬腳鐐,不得不說宮中的人還是蠻敬業的,因為沒有孩童佩戴的手銬腳鐐所以臨時簡易拼湊了一副給衛弈文拷上。衛弈文帶著手銬腳鐐走到了廣場zhōng ;yāng,他的身後站著兩名衛士,這兩人在得到衛王令之後卸下了衛弈文的手銬腳鐐。弈文接著下跪行禮,衛王看著他,說道:“臺下何人,所犯何罪?”弈文磕頭後答道:“草民衛弈文,所犯殺人之罪。”“所殺何人?”“河道監工。”“你可知罪?”“草民知罪。”衛王很滿意,他要的就是這樣的答覆,他感覺事情在按自己的劇本走,他能掌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