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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有辦法強行取出崩玉,何苦大費周章,特意在眾死神面前演出自導自演那一出好戲。
選擇光與影不同的道路,終究殊途同歸。將那汙穢骯髒擺於世人面前,希望的,不過是喚醒眾人對於腐朽機制的警醒重視,從而改善罷了。如果說她和藍染有任何不同,不過是她,永遠不會對屍魂界,對屍魂界的守護者們,刀刃相向罷了。
只是,大概她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就是了。這雙殛上,藍染說過,他將端坐於天上,彌補神的空白。她呢,從來不曾希望有過野望,卻為了一人,不得不成為另一個王者。
昨日的因,今日的果,自她讓蒼在大回廊圖書館放入那份銘文,不惜與屍魂界對立也要威懾它步向正途那刻起,她早就知道,一切始終會發生,她選擇的路,沒有任何反悔的機會。
忙完了巴溫特的事情,相信王族下一個目標便會是自己。如果她沒有料錯的話,這近一個月,支開了她和白哉,很多有意留下來的蛛絲馬跡,都會被發現的。努力地爭取表現,不過是她貪戀白哉的溫柔,才極力拖延,希望爭取被瀞靈廷接受,只是,透過巴溫特族人的下場,越來越覺得,這不過是她的妄想罷了。
無奈地看了看身旁靜靜地看著一護一行人有說有笑地慶祝勝利,神情淡漠不染凡塵的他,有些悵然。
等到那一天到來,如果她真的不得不離開,白哉他,會不會不習慣呢。
暗暗嘆了口氣,她只希望到時,他不要恨她,便心滿意足了。
是夜
“笑得那麼勉強,不累麼。”將紙門合上,墨玉色的雙眸定定地看著坐在燈下一臉幸福地撫摸著管家剛剛命人送來的婚服,笑若暖春的她,一句便擊潰了她的偽裝。從中午自雙殛回來,她的神色便不太對,以為她是捨不得剛剛見面又將分別的一護,還特地默許露琪亞邀他留下來參加他們三天之後的訂婚宴,但顯然這不是她不開心的原因。
“……有時候太過聰明不是件好事哦。”有些無奈地收回撫摸他婚服的手,暗自嘆息,這套服裝,大概用不上了呢。
“你想說什麼?”他知道下午戀次和黑崎一護被分別請往刑軍總部做了所謂的例行報告……略略閃爍的墨玉色雙眸望向她,閃過了悟的神色,看來他還是小看了零番隊。
“吶,白哉,我想解除婚約。”定定地回望他,說出自己的決定。
“絕無可能!”定定地回望她,墨玉色雙眸中有著不可摧毀的篤定。
“你! 你很清楚吧,這次王族到這裡來,是想把椛嫁給你的,這樣得罪王族,不像是你會做的事情。”崩玉甦醒的第二階段已經接近完成,意味著十刃的實力會更加強,如果讓藍染網羅到瓦級大虛用崩玉破面死神化的話,屍魂界很快便會滅亡,除非第三方力量出現,擾亂他的計劃。
上次特意使用破魂針,就是藍染善意的提醒。逼她自揭巡界者的身份,好讓他更早地評估,自己是否有阻攔他的可能。
而對於王族而言,趁著藍染尚未成氣候之前解決巡界者的問題,是必然之選。一個月裡,可以調查很多事情。大概現在她已經被調查得差不多,還沒有正式翻臉,不過意味著王族想握有讓朽木一族妥協更多籌碼。或者說,王族不過是在等一個契機,可以不用自己髒手亦能摧毀這繁華百世的望族。執意和王族對擰,自毀錦宅,待日後歸於塵土,他們兩人該如何面對銀嶺爺爺?
“別人想法與我無關。你已經入我朽木一族宗室族譜,早已是我朽木一族族人,也將是我朽木白哉的妻子。”扳過她的臉,平板冷清的聲調,卻帶著不可拒絕的威嚴。
“可我不想嫁給你,不想做你朽木白哉的妻子,為什麼你會覺得在你狠狠地背叛我拋棄我後我還會乖乖重新回到你身邊,告訴你朽木白哉,我會答應你求婚不過是在報復你而已,我……我……”看著他墨玉閃過痛苦掙扎的神色,卻仍是堅定如許,被逼正視他的千葉漸漸落淚,再也說不出半句淺薄的謊言。
她想留下的,即便百年消逝,她和眼前男人,再也回不到當初,即便兩人之間有著太多的阻礙,她也捨不得離開的。
只是,已經輪不到她不願意,在王族兩次三番探查甚至明目張膽的行動中,她早該明白王族容不下她,早該離去,卻一直延誤著,貪戀月華溫柔,直到那利刃已經逼近他,而他不願放手,才慌亂失措。
“對不起……”本是捨身立誓守護的人,卻被她引至絕境,她已和他接受過族人祝福跪拜,早已是他的妻,無論她日後在何處,都不會改變。但是,即便她自私妄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