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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奉、馬弘二人都是三十來歲的年紀,然而此刻在趙虞面前卻低著頭不敢回話。
好在趙虞也沒有重責的想法,訓斥了幾句後,便叮囑道:“為何著急著叫你二人前去穎陰、長社二縣赴任,我昨日已經說過了,雖然二縣目前都有駐軍,但你們也要立刻徵募一批縣卒,待過兩日,郡守府派出的縣丞抵達二縣,你二人要盡心配合他們,妥善處理那‘不法之田’的問題,這是你等上任的第一樁事,雖然不算嚴重,但意義重大,千萬不可懈怠。……明白麼?”
“明白、明白。”
張奉、馬弘二人連連點頭道。
見此,趙虞亦滿意地點點頭,招呼道:“吃了早飯走吧。”
見二人並無異議,趙虞遂吩咐何順道:“何順,叫孫、楊兩位庖廚準備早飯吧,簡單一些即可。”
他口中的孫、楊兩位庖廚,即是他從陳朗府上暫時借來的廚子,相比較這座府內本來的家僕更值得信賴。
考慮到搬入這座府邸後,府內上下一大幫人要吃飯,趙虞決定再借一段時間——或者乾脆不還了,反正陳朗似乎也考慮到了這一點,很乾脆地叫孫、楊兩位庖廚帶著妻兒老小都搬到了他的府邸。
待一行人用完早飯時,牛橫等人還沒醒,趙虞索性就帶著靜女、何順以及張奉、馬弘幾人出門了。
他先帶著張奉、馬弘二人來到都尉署,叫二人與官署內上上下下混個臉熟,然後就立馬叫二人啟程前往穎陰、長社二縣。
當日,郡守府便派人將穎陽、穎陰、長社三縣的縣丞名單送到了都尉署,分別為穎陽縣丞丁恢、穎陰縣丞陳群、長社縣丞王瑞。
據名單上的備註,這三人都是在郡守府任職四年以上的官吏,而其中的陳群,更是‘直言不諱’地備註為‘陳郡丞之堂弟’,顯然,這三人應該都是陳朗的親信。
當然,對此趙虞自然不會有什麼意見。
下午申時前後,士吏廖廣來到了趙虞的廨房,笑著問趙虞道:“都尉,今日您若是得空,請務必要賞臉光臨寒舍。”
原來,自打被趙虞從叛軍手中救回來之後,田欽、廖廣二人便多次邀請趙虞過府喝酒,以表達感激之情——當然,其中也有向趙虞示好,拉近關係的目的。
不得不說,曹索投靠叛軍,非但徹底葬送了其前程,也葬送了與田欽、廖廣二人多年的交情,這回,田欽與廖廣再也沒有猶豫,立刻就倒向了趙虞。
這個例子,使得趙虞必須愈發謹慎地處理與叛軍的關係,否則,曹索便是他的前車之鑑。
至於田欽、廖廣二人,考慮到這二人確實也有本領,趙虞便繼續用他們為士吏,反正他從不嫌自己的手下多。
“吃酒?哪裡吃酒?”
睡到晌午過後才趕來的牛橫,原本正在趙虞的廨房內打盹,聞言頓時來了精神。
“……”
趙虞沒好氣地看了一眼牛橫,不過倒也沒有責怪的意思。
畢竟,陳陌、郭達、牛橫、陳祖,曾是幫助趙虞最多的幾人,其他三人都好辦,唯獨牛橫腦袋不怎麼好使,趙虞實在不敢給他安排官職,放他外出做官。
因此他把牛橫帶在身邊,就是想著在他應酬時,帶這位兄弟一起吃香喝辣,作為補償。
其次才是讓牛橫保護他——在大多數情況下,趙虞的護衛之事都是交給何順的。
不過今日,趙虞卻不得不婉言回絕廖廣的邀請。
“今日?這幾日怕是抽不出空暇……”
面對廖廣的邀請,趙虞攤了攤手,很隨和地解釋道:“你知道,我昨日剛搬入那座府邸,府內上上下下有好些事要打理,原來的那些家僕,我並不是很信任,準備將他們通通換了……”
“咦?”
廖廣神色古怪地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靜女,帶著幾許遲疑說道:“我以為都尉會交給您的……這位夫人來打理。”
在稱呼‘夫人’時,他的語氣有些遲疑,顯然他也吃不準靜女與趙虞的關係,只是私底下猜測這個女人大機率是這位周都尉的紅顏。
一時間,屋內的氣氛變得有些微妙。
見情形似乎有點不對勁,廖廣非常識趣,趕緊告辭離去:“那……卑職先回廨房,等都尉的答覆。”
說罷,他趕緊跑了。
此時,方才還在叫唆趙虞赴宴吃酒的牛橫,這會兒也閉上了嘴,與在旁的何順一同,小心翼翼地打量著靜女。
而靜女,則依舊靜靜地站在那,微低著頭,好似沒有因為廖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