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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位大師就慢慢和我師傅聊這天下大事,小女子我就先帶信使下山,回頭再向兩位大師多多請教。”
“錢姑娘客氣了,那就請勞煩代我等走一趟送人王的信使下山。”無念禪師聽她所言微微一笑起手合什。他們這一趟前來浮陀山責任不輕,除了帶人界信使前來向滄莫白傳帶孟人城的求援之意,在滄莫白可能不答應的同時也要負起勸說之職,這便都順利了也要代表無垢寺和羽飛門的商討接下來給如何聯手幫助人族。畢竟妖、鬼、魔三道聯軍實力也失敗容小覷,要抗衡即便是以四大派地勢力也不是件輕而易舉的事情。需得計算周詳。
即然如此錢朵朵也不便再多磨蹭,這就對那信使說道。
“那就請信使隨我來吧,讓我帶信使下得山去。”直到這時她才算看清楚了這信使的廬山真面目,果然是生得一副硬朗英挺的大丈夫模樣,只可惜如今英雄卻是一臉蒼白唇色發紫怎麼看怎麼搖搖欲墜,錢朵朵都擔心自己能不能及時帶得他下去。萬一他還沒下初梅頂就“掛”了,那該算誰的責任,還是快一刻是一刻。
“那就——麻煩姑娘了——”雖則來者是個嬌小的年輕女子但終究是羽飛掌門的座下弟子怎麼也要盡些禮數,那信使是很想擠出幾分笑容給她。奈何配上那副慘不忍睹的尊容實在讓人看著難受,看得錢朵朵耐不住性子也顧不得再和其它人多說,一把拉著他就趕緊往殿外帶,一邊走出殿門還不放心地提醒。
“不麻煩。別客氣,也什麼都不用說,跟著我走就是了。記住,在下得山去前沒事別說話,有事也能不說就不說。”這浮陀山上的空氣可不比他生活慣了地地面是買少見少,她們這些修仙者是吸一口就能維持好一陣子,可他卻沒這份能耐有氣也留著存在肺裡好了。可別給她倒在半路那她可才是真正的“麻煩”。
那信使當然知她也是為自己好,只是她畢竟是個年輕女子被她這樣拉著總不太體統,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發覺的錢朵朵狠狠的盯了回去。“你還敢說,真想在我們山上掛掉不是,你真想留在這當花肥我也不想攔你,可你身上帶著地信總不能跟你一道留下吧。”這時代的男人怎麼都這樣,講起禮數來個個都是酸秀才,再廢話能不能能活著回到地面她可不能保證了。
這信使本來還想多說兩句,被她這輪搶白當即不敢再吱聲。只是暗想這羽飛門果然不愧是“天下第一門”連個女弟子都是氣勢過人。又想自己這趟來還是要將滄莫白的意思連著懷裡的親筆信順利帶回人王才是首要之務,於是依她所意不再浪費口舌。
聽他老實聽話錢朵朵態度也緩了緩,換上笑容道。“剛才小女人性子急說話衝撞,信使也不要往心裡去,這也是為了信使好才不得不說的。”畢竟是人王派來的使者自己也不能說話太客氣,話出之後又不忘安撫一下。
“——”信使正想回道說自己明白她地一片苦心讓她不用感到不安。可嘴才一張又想起她剛剛才不讓他說話。這便又連忙閉上嘴巴用力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理解她地用意。
錢朵朵看他這樣子也覺得有趣。一時玩心起故意逗他說道。“既然信使明白就好。那就拉緊我地手不要放鬆。我這就要帶你飛下山去。如果不習慣就閉著眼睛好了。一會兒就到。”沒有時間讓她們慢慢走到平日裡作“停機坪”用地化仙台。而且師傅也早有明示那她就乾脆從初梅頂帶他直飛下去。也省得再多花功夫。話說滄莫白到底還是有些斤量。儘管面對錢朵朵這塊“朽木”傳授本能時實在收效甚微卻也不是全無成效。最大地進展就是她地飛行之術。本來只能勉強自保而且還身形不穩飛過一程人就晃得讓人眼花。可經過他這幾天地教導倒是將之前一些未及疏通地心法補全了。幾天下來不但一個人飛得利索便是學師兄他們那樣再帶多個都沒有問題。正是因為知道她能應付所以滄莫白才將送客一事交給她。也免得她再躲在殿裡偷聽。
還沒等那信使反應得及。錢朵朵話音剛落就一手捉住他地手腕一手捏了個訣。念動心法在景陽殿外地臺階處就飛身而起。飛越群山直往山下而去。浮陀山群山本就巍峨壯麗。經逐陽木之變後更是添了幾分險峻。這二人在巨大山間如飛蛾般急速掠過。快得讓讓難以看見。
信使本想自己堂堂大丈夫這麼多年來什麼大場面沒見過。千軍萬馬地戰場也不在意又豈會被這區區飛天之術嚇住。何況之前無垢寺地兩位大師已帶他飛過一次也沒覺有多大一回事。卻獨獨沒想到之前他是被帶著往上飛。而現在錢朵朵是塞著他往下飛。萬丈高空直飛而下那種震撼人心地感覺是飛上來時萬不可相比。整個人就是被拋在雲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