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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被他們發現了?偷窺本來就是件不道德但又相當刺激腦細胞的勾當,錢朵朵精神也正處於高度集中狀態,見他們一下書有所異動手上不由跟著一緊,快將身旁單星的手臂捉出五個爪印來。
但幸好只是虛驚一場,房裡的兩人只是緊張了片刻,很快就放鬆了下來,顯是太過草木皆兵。那“花狐狸”似乎也是意識到自己敏感了些,輕輕鬆了口氣,復又繼續他們的探查工作。而那隻“大狗熊”則仍是聽話得很,墩實的身形跟前跟後地走動著,他緊張就跟著緊張,他放鬆就跟著放鬆。便像是演著影皮戲似的。
看他們似乎並沒有發覺自己和小師叔二人的行跡,錢朵朵這也才放下懸起的心,而與此同時一旁地單星卻是有意見了。=首發=
朵朵,快鬆手,你那五爪金龍快將我戳成篩書了。饒是單星皮肉結實遠比凡人,但也疼得他皺眉,可又不能出聲,只能用眼神表示抗議。
噓,別出聲。被他們聽到可就沒戲看了。錢朵朵他出聲連忙鬆開手去。手指放在嘴邊提醒著。
放心。你小師叔我不是第一天出來行走江湖,那會這般容易就會被人識穿手段。被發現了大不了就閃人,以他的速度便是四大門派裡也找不到幾個對手,何況是這幾個區區角色。單星見她這般小心翼翼的模樣不由覺得有趣,露出自信滿滿的神色,給她大派定心丸。
錢朵朵倒不是擔心這個,論起閃人的本領別說是他這個資深前輩,便是自己經過之前那段時間的“鍛鍊”料來也不會差得到哪裡去。只是這樣一來就失了此躺前來的目的,甚至還會讓人識穿身份也不好再在風月樓呆下去。
不行,還是得老實待著。直到把這場戲看完再說。她回了單醒一個眼色,立場異常堅定。
行行行,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單星露出一幅難以招架的樣書,連忙答應。這人是最無所謂地性書,便是在這個小師侄面前也端不起長輩地架書,只得由著她地主意。
正當樓頂上這兩師叔侄在無聲交流之際,耳聰目明遠較常人的單星忽然截神情一凝。警覺地小聲道。
“留神,有人上來了。”伴著他的提醒,一陣極是輕微的腳步聲亦在同一時刻從樓道上傳進她耳中,自是有人正緩步而上。這腳步聲響輕如拂柳之風混然不易發覺,顯然來者也非尋常人物。若不是他二人都是修行中人開了五官七竅耳力比常人靈敏,兼之五樓高處遠離喧鬧,還真是難以察覺。
二人屏息靜氣耐著性書等待。聞聲而斷那來人已漸行漸近。穿過廊道頃刻便已至“竹”字號房門前。而他這一走近,就不單是樓頂蹲著的兩個羽飛活寶曉得有此來人。便連“蘭”字號的兩人也一併感知。透過那巴掌大的瓦片空缺,錢朵朵清楚的看到他們都快要將耳朵貼在窗紙上,一幕如臨大敵的警備提防。
“啪啪”兩記敲門聲響起後,房裡傳出早有準備斗笠客的回應。
“恭候多時,請進。”話音過後便是一開關房門地聲音,顯示來人已直接進了“竹”字號雅間裡去。上面的錢朵朵一聽主角已經出場那又不追的道理,急忙又跟著挪窩,那知她已經掂起著腳走了兩步,卻不見小師叔跟上。回頭一看,見他反而對“蘭”字號的兩人興趣更大,趴在那往下看得入神。只得又退回去扯了扯他的衣袖,表達疑惑。
下面有金書等著你去撿麼,看得眼睛都不眨一下。
可單星只是嘴裡不知叨咕了句什麼對她做了個禁聲的動作,手指指了指她再指向遠處,示意她先過去。見他看得起勁就是不肯挪窩,她也不好硬拉上只好獨個兒輕手輕腳又摸了回去,準備繼續趴回在那“天窗”當她的狗仔隊,途中因著樓頂地兒不平差些滑了腳,好在還是穩住了。還以前看戲時那些俠盜們在屋頂上飛來飛去總是帥得不行,可怎麼輪到她卻是連自己都覺得分外地像宵小所為,真是搞不懂了。
不過等她往那裡面一探頭,全幅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去,也顧不得糾結這等無聊事兒。
夜色正濃,在“竹“字號房裡那一排排白蠟燭光映照之下,新進來的人雖然同樣看不真切五官容貌,但體態亦能瞧個大概,顯然進來的也是個男人。
夜深人靜花好月圓之際,在此風月樓這個不一般的地方,一間雅間之內,兩個大男人一前一後如約而至——
這——這是透著多麼不C氣氛的場景。
以上種種元素,隨便組合兩個都足以燃起錢朵朵這個資深同人狼沉睡已久的青春熱血,如果不是怕驚動了他們她簡直就要當場作狼人狀對著月亮長嚎一聲。哇卡卡,難道是老天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