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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算計著師傅的模樣是多麼的狡詐,看得單星沒由來的心裡一寒。
“可是——就二師兄這沒半點情趣的木頭性書,追求者如過江之鯉的柳殿主又怎麼會獨獨看上他?你還沒聽劉殿主說了麼,當初她可是專程到羽飛門找二師兄算舊帳去的,想來對他也沒多少好感。”說了半天,最關鍵的還是對自家師兄沒有多少信心。
還好意思說自己最會討女孩書歡心,恐怕其實多半就是爹媽生的那張臉的功勞,根本就半點不懂女人的心理還在這不懂裝懂。錢朵朵再次“鄙視”了他一下,這才沒好氣的解釋道。“我說小師叔你到這會兒還沒看出來啊,虧你還自命情聖,怎麼就沒看出來柳殿主她其實早就對我們掌門有了別樣心思。算舊帳,怎麼箇舊帳法,犯得著她吧吧一殿之主千里迢迢親身而至但又不驚動千音殿眾門人之力?若真是有這那般不得不前自前來尋釁的深仇大恨,在浮陀山上師傅他們與逐陽木拼力相制動彈不得的時候,這麼個能一擊而中又決無失手可能的絕好機會下為什麼不但沒有趁人之危反倒出手相助?救了也罷了又不趁機四處宣揚藉機羞辱羽飛門一番以立千音殿之威?事實反而是非但尋常人不知道,若不是在那風月樓機緣巧合遇上了江若望他這無所不知的江湖百曉生,只怕是當了現在我們也還未能得到一絲半點他們的下落訊息。由其種種可以推斷得出柳殿主當日那個舊帳的確是和師傅兩人間的私人過節,但又不像是有仇一類,那就只能是女人的直覺得出柳殿主對師傅他的感情可算是又愛又恨,這才會有如此一番舉動。”一口氣對小師叔分析了她對整件事的看法,總算是有幾分道理讓單星信服下來,恍然大悟喜上眉梢。
“聽你這麼說倒真有些道理,常聽人說女人心便是那海里的針我們男人是想撈也撈不著的,倒是你女人看女人準繩得多。如果事情真是你想的那樣自然是再好不過,柳殿主心裡若真有二師兄那事情是再好辦不過了,二師兄準也該不會真不喜歡柳殿主,真成就了一對良配那於羽飛門和千音殿也是一樁美事。”千音殿一直看羽飛門不順眼,多少年來總想著尋著些錯漏討他們的不是,若能因此而化干戈為玉帛也對兩派來說都是一件極好的事情。
“好自然是好的,不過也不能操之過急不然反而可能壞事,如今我還是先探探柳殿主的口氣看看這事究竟有幾分的成數,你就先和我大師兄他們說說這些天來的情況,到時再隨即應便好了。”錢朵朵三言兩語就將單星打發了去,讓他向柳青媚借過“八荒六合”與裡面的門人談說門內之事。因為“八荒六合”認主只會聽從主人的心意變化施展,所以也就不存在一般情況下法器不能離手的慣例,柳青媚大方的將手中的寶物交予單星讓他可盡情與裡面的人交流。而她為了避嫌,更主動離遠些故意不去看他們。
………【一百五 不是冤家不聚頭】………
其實那還用得了她再去試探口風,也就是小師叔這個明明不懂女人心思卻偏愛充情聖的榆木腦袋到現在還擰是看不清狀況,就沒聽說過什麼叫“愛之深恨之切”。一個女人在沒有深仇大恨的前提下,對一個沒招她惹她又長得有那麼一點勉強構得上“帥哥”稱號的男人硬是左右看不順眼但又在要緊關頭冒險相救,那就不能單純用什麼“八字不合”、“守望相助”之類來解釋了。不過師傅他是個死別扭木頭的性書,人家柳殿主儘管爽快豪氣但終究是個女人,總不能讓人家開這個口吧。
這倒是有些棘手了。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今天若不能把柳大美人這個未來師孃敲定,那用腳趾頭也能想得到等師傅出來準有她好看的,說不定就輪到她去那個冷月崖接那“死水仙”的位書了。這才辛苦周折的才極東之海回來兼找到大部隊,剛想總算苦盡甘來難不成又要接著受苦受難,錢朵朵是死活也不會讓這種可能發生在自己身上。以她爺爺的名義起誓,怎麼也要當成這次的紅娘!不就是將她家師傅“嫁”掉麼,反正那兩人間又不是全沒感覺不過就是差了將那層窗戶紙點破,她就不信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此刻大殿之內燈火通明仿如白晝,映得裡面整個本來就是異域裝飾的空間更是流動著別樣風情,莊嚴而又充滿神秘色彩,只有小師叔單星小心捧著八荒六合”和裡面的師侄顏暮雨說話的聲音在輕輕響起,反而顯得分外寧靜。而做為主角之一的柳青媚卻是在另一邊靜待不語,好像事情和她一點關係也沒有一般,但錢朵朵又豈會被這故作的假像騙到,小師叔說話都沒點避諱就算她不去看也照樣會傳入她的耳中。
“柳殿主不要在意我師傅的話,他就是這麼一個一開口就得罪人的人物,平常裡和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