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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現在她對探秘的熱忱已經遠遠蓋過了上一刻前的措手不及,這隨遇而安的方面真是強悍得連焰夢迴都不由暗自佩服。
“那時候你怎麼會在無殤州躲著?我給你那簇了塵草去哪裡了?早知道你這麼大名鼎鼎就不用亂好心硬塞給你,多浪費。”見他不肯接過話題,她又不死心地換了個問法,但說到後面就免不了心疼起當時的慷慨。早知道他是這麼利害的角色那犯得著她操那份閒心,那可是好大一把,虧死了。忍不住就尋思著要不要向他討回來。可又不好意思開這個口。
………【六十五 金風細雨】………
氣氛低沉了一會,只聽得外面急風驟雨之聲不斷,正當她以為他不會搭話的時侯,他卻突然輕聲道。“那是兩年前的事,老妖王去世,我被人暗算。”緩緩而道語氣很是平淡,好像只是在說這在普遍不過的事情,但任誰都知道這不可能就這般輕巧。
“暗算?被新任妖王?”不知他是念起無殤州之遇,還是一時心有所感,反正難得他開了金口錢朵朵自是順著他的話。她到這世界左右加起來還不夠一個月,對很多事情更是呀知半解,不過因為曾聽得四大派討論時局才對他有些印象。其中就有關於眾人對他失蹤的種種猜測,而最廣泛的正是功高蓋主不為新王所容,所以她才有此一問。
卻聽得他輕笑一聲,帶著自嘲道。“如果他真的是名正言順的‘妖王’,那他就不用對我下手了,卻恰恰因為他並不是。只怨自己太大意,才會著了他的道。”
他的話卻令她越來越糊塗了,什麼有是又不是的?“難不成那‘妖王’還是假的?所以他才要暗算你?”這些過中糾葛她是並不瞭解,只明白了這個關鍵,甚為意外。
“可以這麼說。”他的話算是肯定了她的推測。這些事本來和她說了也沒半點用處,但也不知是不是一直處在被追殺的狀態太長時間沒有放鬆過,所以這時才透露一二。
“原來都還是因為內部權力鬥爭,只是卻和外面流傳的不太一樣罷了。”錢朵朵輕輕嘆了口氣。果然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到哪裡都離不了這些事情。“但他究竟對你使了什麼詭計,讓你變成這樣?”說到底她對這些爭權奪利的事情並不太感興趣,他怎麼會忽然間返老還童才是她最好奇想知道的。
“聽過‘金風細雨’嗎?”他似是隨口而問。
錢朵朵一聽,馬上老實地搖了搖頭。聽名字挺不錯的,卻不知是什麼東西。
“不知道也很正常,很多人也不知道。”她的反應在他意料之中,接著解釋。“那是一種鮮為人知的利害毒藥,是霧隱谷前人‘赤毒仙書’所創,塗在細如毫髮的暗器上可以打到人體,毒性馬上會隨著暗器運走全身如腐蟻噬骨疼痛難當。所中者只得運氣抵禦,卻根本沒有辦法能把它們逼出去,反而很快就會為此耗盡所有,令敵人不戰而勝。”這種暗器本應早已失傳,也不知是怎麼落到他們手中,才讓他防不勝防。
這麼好聽的名字卻是這麼可怕的東西。一想到那種千萬螞蟻在啃著自己骨頭的感覺,錢朵朵只覺毛骨慫然,連自己身上也好像癢了起來。果然不管什麼時候人類都是最邪惡的,發明起這種折磨人的物事份外有創意。“這辦法也太陰險了吧,想出來的人還真不是好東西,真想不到霧隱谷身為名門正道也會做這種惡毒的東西。”極是鄙視這種這種勝之不武的勾當,本來對霧隱谷還不錯的印象頓時差了許多。
“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所謂的名門正派,偶爾也會出些讓人意想不到的人物。”他說著的時候並不掩飾地看了她一眼,明顯意有所指。
他如此不加掩飾的意思錢朵朵又怎麼會不清楚,不就是說她也是貨不對版,不過她這時候也不想多做計較,光看著他一副人小鬼大的模樣就夠她笑的了。“你現在這樣書,不會是副作用吧?”
“‘金風細雨’雖然利害,但並沒有這樣的效用,是我為了減輕它的影響用了逆返之術。‘金風細雨’所以難對付的就是它一旦入體便無法單靠勁力逼出,而且靈氣越強禍害越大,有中者就為了減弱痛苦自廢功力。強行逆返雖則大損靈力但也不失權宜之舉,只是卻很不穩定,一旦內息不穩就難以控制。”本來經過長時間的休養情況已好轉了許多,所以便以本來面目趕來囊括天下寶物的極東之海尋求解決之道,卻不想一時不慎又為它所制。
“那你還跑到那麼危險的無殤州去,找死啊。”錢朵朵更加不解了。都傷成那樣正常人都該找個安全的地方好好休養生息,他倒好反而孤身犯險,也不怕一個不小心讓那群愛鬼叫鬼叫的死靈撞上不死得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