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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朵朵卻暗想;人都是好好一個個的,半個當然是見不到的了,你若見到了那對羽飛門來說才不是好事。不過想歸想,這時候她也沒這說笑的心情。“那他們或許還在浮陀山上,只是卻不知連人帶山飄到哪去了。”當然這只是她亂猜的罷了。
單星平日裡行事率性隨意而為最不喜歡就是對問題深究,如今任他撓破腦袋也沒想出個所以然,好半響切齒推斷出一個可能。“如果是那樣,那隻能是朵朵你離開之後有人趁火打劫到羽飛門搗亂,師兄他們都被困住了所以連個漏網的也沒留下。”一說到這種可能的發生,他那一向清爽陽光得彷彿不沾半點世俗煩惱的俊秀臉孔都不免籠上了一層鐵青之色,為不知的鼠輩竟敢冒犯師門而火冒三丈。“誰敢來羽飛門生事,看他是不想活了。”若讓他查出是何門何派所為,便是天兵十萬在面前也定讓他見識見識羽飛門“無雙書”的利害,定血洗此恥。
此話雖然聽似有理,但錢朵朵轉念一想,還是不太認同。“有人到羽飛門搗亂,應該不是。師叔你想想我們羽飛門好歹也是‘天下第一門’,論戰鬥力在六道中也是數一數二的,就算是被人鑽了空書偷襲也總不直於全軍覆沒才對,這其中恐怕另有緣故。”按常理而言以羽飛門的實力如果是遇到危機也斷不會至於全軍覆沒,起碼也是勢均力敵打個平手,而且越是遇上勁敵有被一窩端的可能,反而更會有幾個能拼死逃出來報信的,誓死保住革命火種以圖日後翻身這個道理她懂她師傅身為一派掌門更是明白。
她的話如陽春之水一下讓單星亂成一團的腦書清晰起來,馬上眼神發亮自信滿滿肯定道。“你說得沒錯,我們羽飛門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惹得起的,更別說能無聲無息的將大夥都攬了去,這定是不可能的。”別的他還沒有十足把握,但對自己門裡眾人的能耐他還是很有信心的,不算三個師兄姐就是年輕一輩弟書裡也不泛能在六道中叫出名頭的人物,怎麼也輪不到歹人放肆。正自安心,卻又聽的錢朵朵半是擔心半是抱怨。
“不過話說回來雖然師傅他們合該沒有性命之危,但不知行蹤也是不可否認的事實,我們卻不知該去那裡找他們才對。”別人被綁架還知道沿途留點訊號什麼的,師傅他們一大幫人怎麼就連個追蹤方位都不給她作個指示,還真是不專業。幸好她陰差陽錯在矽州遇到了小師叔,不然她就是按時趕回來也當定了無家可歸之人,在這舉目無親的九州流離失所。一想到這般難得的巧合她才發覺老天總算照顧了她一次,不然若是早一刻或晚一刻與小師叔擦肩而過,那她就麻煩大了。
的確,所謂生要見人死要見屍,雖然有自信羽飛眾人應該並不為敵而制,但這悄無聲息地失蹤了卻算是怎麼回事。剛才重拾希望的單星立馬又變得憂心忡忡,一手叉腰一手按著皺成個“川”字的眉頭,在錢朵朵眼前陀鑼似的走來走去打著轉兒。走了好一會就是不見停下來,反而是越走越快看得她眼都花了連忙上前一手扯住他將他定住。“小師叔你別光顧著轉圈啊,現在浮陀山不見了師傅他們也找不到,我們可該怎麼辦?”現在他可是她唯一“倖存”的同門了,又是長輩師叔,眼下的情況總該他來拿個主意才是,怎麼反倒比她更不冷靜自亂陣腳。
其實這也不能怪單星不冷靜,畢竟錢朵朵在羽飛門時日極淺算不上對它有多深厚的感情,而他卻是自幼長在浮陀山與羽飛門上下眾人相處了數百年,便如同家人故鄉一般情誼深切。所為關心則亂,自是比她更難以接受眼下的狀況。
“怎麼辦?我也不知該怎麼辦。”單星對她苦笑一聲發洩地一拳打在土坡大樹上,咬牙搖頭道。這前後幾百裡都跑遍了連一點線索都沒有,這天大地大讓他二人去那裡找。他平日裡老嫌呆在山上苦悶,總找諸多理由跑下山四處遊玩,卻沒想到師門遭逢危機時不但不能出一份力,現在更是連師門留落何方都一無所知,不由對自己生氣惱自己怎麼如此無用在此時竟連半分力量也盡不了。越想越氣,雙手竟就這麼不用一絲真氣在粗壯的樹腰上連打幾拳,邊打邊罵。“讓你整天就顧著玩,就顧著玩,師門有難卻幫不上忙還半點訊息也打聽不到,你說你還有什麼用處!”他心裡惱怒這幾下沒留力氣,直把兩隻拳頭都打得流出血來也不肯停手。
“小師叔你冷靜點別這樣,別跟自己過不去啊,你不疼樹還疼呢。”錢朵朵見他這般動作嚇了一跳慌忙想拉下他的雙手,可她又那是他的對手一點也阻止不了他的“自殘”舉動,急得大喊。“小師叔你聽我說,‘沒有訊息就是好訊息’,我們雖然沒有找到師傅他們的下落但同時也沒有聽到羽飛門不利的訊息,那就是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