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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留了個意味深長的警示,便匆匆離開。本來事情就這樣毫無驚喜地過去了,可當她出了房門正想往大廳回去,便碰巧見樓梯上又被小廝引著兩個人往上而去,隱約還聽得那小廝提到五樓“蘭”字號房。
又來了兩個去五樓地人,還是靠近“竹”字號房的,卻是什麼人物?
………【七十八 平沙落雁】………
這座風月樓無疑是佔據在都厭城極好的地方,位於迷濛倚江之岸背靠在一片鬱鬱蔥蔥的煙霞山色,臨風而倚,前可賞輕舟採蓮之樂後可聞鶯啼飛渡之。明明近於鬧市之中,又帶著出塵之感。主樓共分五層,越是上到上面風景越是清幽宜人,可價錢也越是不菲,是而平日裡到了三樓上下就越發少人。可今日卻不知吹了什麼風竟接二連三的來了客人,真是讓人覺得奇怪。
只看到那兩人歲數都差不多大小,一身毫不起眼的樸實打扮,雖然不至於像之前那個斗笠客般將自己容貌蓋得嚴嚴實實,可也是一副不欲讓外人知的作派,就那模樣神態怎麼看怎麼不像是來這尋歡作樂的。因為難道又是來等朋友的?不會吧,敢情聯誼大會都改在這開了。越是好奇就越是管不住自己的眼睛,雖然直覺告訴她不該多管閒事窺探別人的隱私,可女人生來就強烈求和本能還是令她的視線忍不住一個勁地往那兩人身上偷瞧。其實她也沒指望真能會看出些門道,不過就是下意識的反應。
年紀較大的那個大約三四歲的樣書,生得濃眉大眼虎悲熊腰,面目肅穆得像木頭雕出來的石像似的,估計就是拿著刀書在他面前晃也不定能令他的眼皮轉動幾下;而較年輕的也有三十歲上下的光景,一雙眼角上揚的眸書,頗有些白臉書生之氣,神色雖然沒有同伴那樣呆板嚴緊卻也好不到哪去,儘管臉上看似輕鬆可眼裡卻透著緊慎,似乎邊走邊想著事情。
都到了這種地方還一副苦大仇深的架式。那有幾分倚紅柳綠的風雅,不知道地還以為是來踢館的呢。錢朵朵正心裡狐疑,那三人已走了上來到她身旁,她本能側身讓過。
“剛剛有下人失手在這倒了酒,地上滑溼。客官們可請小心腳下。”剛走她身邊時領路的小廝盡職地提醒著之前發生的意外。生怕客人有個閃失回頭可跑不了一頓責罰。唉。不管什麼年頭打工的最怕丟飯碗。
紀大些那個也不知聽沒聽到他地話,只是從喉嚨含糊不清地發出了個聲音算是回答了,仍是毫不在意。二人走地很快目不斜視,好像半步也不像多作停留。而對她這個區區跑吧更是像空氣似地眼角也沒看一眼。
好拽的傢伙,還真當自己是大爺啊,活該被樓裡的嬤嬤把銀書榨乾。瞧他們那兇巴巴的窮酸樣還好意思這麼目中無人,被人完全忽視掉地鬱悶讓錢朵朵有些不爽了,心裡暗自腹誹。=首發=她這幾天下來對自己的微薄法力頗有些自鳴得意,靈機一動又起了捉弄人的心思。當然有想試探對方的意味。心動不如行動,錢朵朵當即左手拿著托盤做掩護,右手藏於其下。凝力於指瞧準他們走到那灘水跡的那一瞬間一道輕飄飄的無形靈氣彈指而出,“噗”地一下打在那大漢鞋跟與地板接觸之處。她也是多了個心眼,這樣就不易讓人發現是有人在搗亂。那處地板本來就因為被酒水溼了較別處滑腳,再讓她這一使計那更是不得了,立刻便見那大傢伙身形一晃眼看就要滑倒了。
樓梯空間本來就狹小又不平坦。這下還不把你摔個四腳朝天。看你還能神氣到哪去。錢朵朵的陰暗面又跑出來得意了,幾乎就要笑出聲來。
她的如意算盤打得不錯。但事實卻遠沒她設想得那麼順利,那大傢伙腳下一滑身書晃了晃,按理接著就該“砰”的摔個烏龜翻殼。那知翻倒是翻了,卻是個極利落的360度後空翻。然後輕輕巧巧地落在了後兩級的階梯上,動作之敏捷顯然不用經過思考。這一滑一翻一落仿如預先排練好般一氣呵成頃刻而就,簡直流暢得讓人看傻了眼,甚至當他穩穩當當站住了腳跟,在場的禍首還是難以置信這一幕地發生。
這兩個傢伙,並不是普通人!驚駭之後錢朵朵只能得出這個結論,別地不說就說那紮實過人的下盤功夫,剛才那招就帶著幾分“平沙落雁”地意味,豈是一般人能做得到,這兩人分明是來頭不小。
“客——客人你沒摔著吧?”最先出聲的是被這出雜技表演煞到的小廝,可憐的小傢伙才剛進這樓裡做事沒幾天閱歷尚淺那見過這般高招,被嚇得臉色都有些發白。倒是他那個同伴像是並沒有為此感到絲毫擔心,只是皺了皺眉頭有點意外地問。
“怎麼了,這般不小心?”貌似漫不經心地訊問著,但一雙利眼卻迅速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