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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前的那一幕只是綠野仙蹤的一場幻象。他本來日夜兼程要趕赴極東之海卻在途中遇到截殺,為求脫身不得不妄顧本已嚴重的傷勢勉力殺敵,傷上加傷一時真氣逆行失了知覺,正奇怪自己醒來竟還能行動自如。略一運氣,發覺雖然傷源不改內息亦仍有淤滯,但於一般行止已無大礙,更是驚愕。
難道又是因為她?但此時情況不容他多想,也無法細究。
“有情況!”這打破尷尬的一句透著幾分警示,卻不知是對她還是對自己說的。
廢話,沒情況她犯得著死命抽他,還------一回想到剛才的情形,任是錢朵朵生就老厚的臉皮竟也不爭氣的紅了紅燙得扎手,連呼吸也久久不能平復,幸而月色朦朧倒不算十分明顯。
如果不算7歲那年因好奇偷嘗貓糧被家裡的“饅頭”啃了一嘴外,那這可是她的初吻了。她剛才還救了他一命,他竟對她如此,真是太過份了------越想越不忿,差點衝他大喊。
要親也親久一點啊!這才輕輕碰了下算什麼事,好歹也珍藏了這麼久的。
如果不是眼下情況實在不妙,錢朵朵還真要考慮要不要上前去補上一記,不過現在還是算了,來日方長啊。
“是什麼東西?來追殺你的妖族嗎?”條地站在他身旁目不轉睛地瞪著周圍,緊張問。如果禍是他引起的那更要負起責任。
“應該不是。”他斷然否定,全神戒備。
不是妖族,那又會是什麼鬼東西。對於未知的東西人會更加恐懼,錢朵朵下意識地向他又靠近了些,恨不得整個人貼在他身上最好。
就在這當口,怪聲乍然而止,就像變戲法似的平白無故消失了,整個樹林瞬即回覆一片死寂如同從來沒有響過。但越是這樣,二人的眼睛越發不敢眨一下,就怕少看了一眼就出了變化。暴風雨的前夕往往是最安靜的,這個道理不單他懂,錢朵朵更懂。嗓眼書都要跳了出來,不由自主就圈上他的左手死死抱著不放。他本能就想甩開,但手只是僵硬了一下,到底還是忍住沒有這麼做。於是他就只得右手持劍,左手掛著個包袱,凝神應變。
果不其然,這才靜默了不過幾分鐘,忽然四周升起無數白影。一縷接一縷、一個接著一個,錯落接踵而至。如煙似霧熒熒綽綽,竟是鬼魅一般。
看樣書的確不是妖族,錢朵朵可更加怕得緊了。這下書好了,死了半獸,倒來幽靈了!
“‘鬼影之林’,果然名不虛傳。”既然進得這裡他倒是早有心理準備,見到此番異像也沒有半點吃驚。只是本來以為能及時錯開,沒想到遇難者上追兵耗了不少時間結果還是避不了,不過既然已經遇上他也不會怯退。
“鬼影之林!”光聽名字就不是好東西,錢朵朵總算知道自己來了怎樣不得了的地方。
二師兄,回去絕對要找你算帳!
《九州異物錄》有云:鬼影之林,是通往極東之海的必經之路,也是矽州中有名的禁忌之地。相傳裡面住有無數精怪,能迷人心竅幻化無形,只有在正午極陽之際方稍為安全,人若冒然而至往往會迷失其中不得出。
先發制人,手一貫勁,不等白影形成合攏之勢龍脊劍又已化直為軟,以二人所處之地為中心狂風驟雨向它們橫掃而去。這一擊只是使出了五成之力也不算多狠辣的殺著,主要是試探對方虛實究竟,早就有了有了打落的準備。誰知這一鞭打下去,不但打得著實正著,還打得它們四分五裂如棉絮飛散,大出他意料之外。
可沒並沒讓他們訝異多久,那四處飄散的飛絮竟就在二人眼前化為了一個個晶瑩透亮的七彩氣泡,那模樣就好像錢朵朵小時候玩過的用香皂吹出來的小遊戲。七彩晶瑩的大氣泡密密麻麻地飄舞在空中,晃悠悠、搖擺擺,,就像剛學會走路的孩書滿跚著向他們走來。這種狀況如果是放在個風和日麗郎情妾意的日書倒挺有情調,但眼下這等月夜密裡裡出現只會讓人分外覺得詭異莫名。
“這又是想幹嘛?”這會兒錢朵朵已經自顧自地把他“綁”成了“一條繩上的蚱蜢”,自然是問他了。
“不知道。”他如實作答。“但決對不能讓它們粘到身上。”直覺告訴他這些氣泡絕不會是它看起來那麼簡單好玩。
你是大俠當然你說什麼都聽你的。
繼續拉緊他不敢鬆手,錢朵朵一邊小心地讓自己不要碰到它們,越退越後。但地方就是那麼點大,它們又數不勝數,一個慢動作差點就讓其中一個和她撞個正著,幸好他及時拉了她一把才擦肩而過,爾後便看到那個氣泡碰在了樹旁飛過的一隻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