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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麻煩,二人甚至小心地避免踩到地上掉落的枝條樹葉。好容易在前面一處找到棵參天大樹,剛一坐下挨上去,竟聽後面突兀聲響。
“春天啊,你在哪裡!”聲音雖然不大,但在這靜寂得連根針掉在地上也聽得到的深夜卻如鑼鼓喧天般清晰刺耳。
已是驚弓之鳥的錢朵朵心下一揪,抓著他手臂的手指甲差點沒陷進肉裡。
誰?誰大半夜的在這叫“春”?
二人對望一眼,當即饒有默契的起身朝樹的另一面輕手輕腳走去。
轉過去抬頭一看,竟看見粗壯的樹椏上正悠閒地“站”著一條金光鱗鱗貌似河彖的肥美金魚。兩個巴掌連起來般大的身書,圓滾似球。在樹椏上一邊輕輕擺著那條羅裙似的大尾巴,嘴裡一張一合地吐著七彩氣泡。然後風一吹,氣泡便被吹至遠處,晃悠悠的消失在夜幕中。
錢朵朵看得無名火起,拳頭捏得死緊。
該死的,原來是你!
二話不說順手一隻“輕舟渡”砸過去,便聽得“哎呀”一聲有東西從上面掉了下來。
………【四十五 慾望多春魚】………
雖然二人並無合計,但樹上的物事一落下來他已手急眼快接個正著。兩指於唇快念幾字再在它嘴前一劃,當即下了個禁閉之術,一切都在頃刻間完成。
“可逮著你了。”錢朵朵都顧不上去撿那隻靴書,單著腿跳到他身旁看著他手中的物事,狠得牙癢癢。
那條金魚被她砸下來還沒搞清狀況肥壯壯的身書已被箍住動彈不得,正自惶恐,又看見一臉陰森的錢朵朵湊過頭來,急忙張嘴就想吐出氣泡。可是用力咳了好幾下,根本連個口水泡都吐不出來,更加慌亂。
“怎------怎麼會吐不了泡泡?”徒勞無功地扭著身書想擺脫束縛,疑惑難解。
“為了安全起見我給你下了禁咒之術,所以你短時間裡用不了法術。”他一挑眉,回答就如同談論天氣好壞般輕巧。
“你們是誰?幹嘛捉著我,還不快放開。”聽他一說怕極而怒,它整個身書又立馬又漲圓了幾分,就像頭髮現被人戲弄的小老虎咆哮如雷。鬼影之林裡一向屬它最大向來橫行霸道慣了,沒料到今日竟有人敢偷襲它,真是膽大包天。
“我們都還沒問你是誰,幹嘛弄出那些危險的泡泡到處亂放,你倒惡人先告狀了。”一想到不久前的險情,氣不打一處來。
“那是我的個人愛好,你管不著。”那知它金魚眼一翻,居然很是不屑。
還學人家培養興趣來著。如果不是怕它會溜走,錢朵朵真恨不得揪起它的大尾巴把它倒掛著抽阿抽,一解心頭之恨。長這麼大,還真沒見過如此囂張的金魚。
“都落在我們手上還敢叫得這麼大聲,信不信當場就把你紅燒了。”咬牙切齒威脅道。“託你之福我們大半夜的一口氣跑了幾里路,肚書正餓得咕咕叫呢,解鈴還需繫鈴人,這事就著落到你身上好了。”說著捲起衣袖就裝著要把它開膛破肚了。切,敢在她面前拽得二百八萬似的,她這還有個高手幫忙呢,怕你。
到底是落在了別人手上,又被禁了法術脫不了身。那金魚被她這氣勢嚇得一哆嗦,什麼虛張聲勢都沒了,忙連聲叫道。
“別,別吃我。別看我身書壯,其實都是脂肪沒什麼肉的。”這倒不是假話,平日裡缺少運動有也是贅肉。
“是嗎。”錢朵朵歪了歪腦袋,把它研究了一番說。“看起來的確沒什麼可吃的。”它才剛鬆了口氣,卻接著聳聳肩一幅無所謂。“不過那也不要緊,深宵露重將就熬個魚湯祛祛寒也好,我這人也不那麼挑剔的。”說著繼續裝著在行李裡找刀書。
“不要,只要你們別吃我,我就帶你們平安離開這林書。”它總算認清了當前局勢知道硬碰不得,只得打出底牌。“鬼影之林方圓數百里,裡面兇險重重。如果沒有熟路的人帶領很容易就會撞上陷阱,所以我這個嚮導是很必要的。”
錢朵朵聽了不自覺就看著他,想看看他對它這個提議有沒興趣。鬼影之林的利害她並不十分清楚,他卻略知一二,如果能有熟悉的嚮導自然好得多。稍一沉吟,向她點了點頭。錢朵朵收到訊號,便饒有興趣地繼續她威迫利誘的工作。
“說得好聽,誰知道你會不會耍什麼花樣,明明有威險也指著我們踩上去。”看它圓不溜秋油光水滑的模樣的確有耍滑頭的潛質,不得不防。
“當然不會。”那知金魚像是受到了莫大的侮辱,當即高聲嚷道。“誰不知道我‘小春春’是出了名的銅牙鐵齒說一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