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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們不能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它飛昇不管,總要再想想別的法子,天無絕人之路啊。”弟子們越說越是激動,想要抓住最後一條救命草。
“法子法子,到如今還能有什麼辦法,現在連唯一能降住逐陽木的金烏靈蛋都給弄不知到哪去了。難道還可以馬上再變個出來不成。”滄莫白此刻顯得極是疲倦煩躁,好像這些天以來承受地壓力一下子都爆發了出來,整個人看起來竟是憔悴了許多。“可以做的我們的盡力了,天意如此我們也算問心無愧。至於其它的也是能聽天由命了。大夥——大夥——”說到後面竟是語帶哽咽,沉重得再也不下去。本來還抱著最後一絲希望的弟子門人們聽他這一說強撐出來的一點期望都被打得粉碎,再沒人有一言半語,壓抑裡透著絕望的氣氛充斥在各人臉上。
“好了,別愁眉苦臉一副要死不活地樣子,我羽飛門的弟子都是堂堂好男兒怎麼能這樣窩囊。就算是今天便待要送命也該挺起胸膛面對,豈能悲悲切切作那世俗婦人之狀(插花:老滄有重男輕女傾向,鄙視之)辱沒了羽飛門千年威名,個個都給我收起這讓人看了恥笑的模樣。莫再讓我看著心煩。”像是受不了看見弟子門人們這等無用的小家子模樣,又更像是在這無計可施只能聽天由命地情況盡力保持著羽飛門的最後一點尊嚴,儘管他們並不真如他所說的那麼表現不堪滄莫白仍是毫不客氣地訓斥著,似乎這樣便算是他能為他們做的所有。也只有這樣,才能稍微平伏他現在的心力交瘁。
被他這一罵眾人果然抖擻了起來。就好像終於看破了某些關鍵不再為此糾結,竟是個個露出種慷慨赴義的超然氣度。
“師傅教訓得是,弟子知錯了。我堂堂羽飛弟子勢不給羽飛門丟臉,讓千年羽飛門蒙羞,今日便當與浮陀山共存共亡!”在場兩百多人就像是約好了似的異口同聲喊出此話,一時便如千軍萬馬氣壯山河,將之前的哀傷之氣一蕩而空。
怎麼說來說去還是要抱著浮陀山不放,竟然還要與之共同進退?
連自己這個才呆了沒多久的半吊子弟子都在不知不覺間對羽飛門產生深厚感情,錢朵朵當然理解放棄浮陀山對於他們來說是件多麼難以接受地事情。可是如今事態緊迫也別無它法。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這山棄了就棄了。活人總不能被座山拖死,實在不得不出言相勸。
“既然盡了力還是救不了浮陀山那也是命裡註定沒有辦法。還是趁著現在師孃在外面撐著還算控制的了趕快逃出去才是,要再遲延下去可就難說了,萬一師孃真撐不住那我們跟著神七上天可連小命都沒有。快快快,要傷心也待到出去了再說。”一邊催促著這群死腦筋快些動身一邊抱著滾滾就要轉身飛將出去,生怕趕不上在未來師孃撐不住前逃脫,說到底她對羽飛門的感情再深也不至於想留在浮陀山共存亡。
可都說了情況緊急怎麼就不見一個人有所動靜,個個都像腳下生根的一動不動只是默不出聲的看著她,弄得好像歡送會似地生離死別。錢朵朵被他們氣得沒辦法,連忙回頭一個個去拉他們。師傅他這是怎麼了,之前浮陀山有險情他都是第一時間決定棄山保人,怎麼到了這時候倒看不開了。
“師傅你還磨蹭什麼,快點下命讓大夥撤退啊,再拖下去師孃可真是要撐不了的,有什麼也出去安全了再說不遲。”想到進來前柳青媚就已經力有不遞,說不定那秒鐘一個岔了氣就真的要被葬送在這裡,心裡那叫一個著急,都恨不得生出對翅膀好快點飛出去。可他們還是動也不動,好像人人都在她不以為然間忽然變成樹木在這落菊峰生根發芽起來,只有將之連根拔起才能讓他們離開這裡。
“你們這是怎麼了?真要在這等死不成,不就是座山麼只要人沒事多少家業都可以掙回來的,幹嘛非要死抱著不放。”錢朵朵出離憤怒,幾乎都要跳起來的指著這群冥頑不靈的傢伙罵他們個狗血淋頭。“你們這些人都是腦袋壞掉了不成,豬油蒙了心竟然真是要留在這等死,想拿個烈士牌匾也不看有沒人肯頒,有你們這樣當天下正到表率的嗎。”眼前金光一片腳下震動頻繁,種種跡象都說明逐陽木與“八荒**”之間的較量已經達到白熱化的地步,這浮陀山隨時都會變成他們地藏身之處,換了任何人都該腳底抹油溜了再說他們倒偏偏與眾不同。可任她罵得兇狠,滄莫白卻一反常態不去和她計較,既沒有喝斥她地目無尊長也沒有反駁她的說辭,竟然就是那麼連看都不想多看似地一言不放轉過身去看著那遠處初梅頂上依舊壯麗非凡的景陽殿,好像身邊所有的人和事都已經不在心上。
他這轉過身去不理人是什麼意思,自己想賺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