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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不摻雜惡意,為了大唐的安定,也有不少人出來附議溫彥博。
對於這樣的情況,李世民早有考慮。這官職不是羅彥要的,能夠讓他有些難以琢磨。委任羅彥有充足的理由,他相信可以說服朝臣,並且讓羅彥安穩赴任。
“益州南接蠻族,北鄰嶺南。閉塞之地,實為要衝。因此來益州刺史,不僅要善於治理地方百姓,也要善於處理南蠻問題。羅彥才學出眾,更有武力。而今練數年,在不少的職位上都有不可磨滅的功績,治理一個益州,朕還是能夠信得過的。”
這個理由其實相當蒼白無力。
朝臣們自然不會被說服。
所以李世民只能拿出殺手鐧來:“何況,李恪身居益州都督,卻委實有些年幼。要想讓其為朕分憂,尚需一些能臣輔佐。羅彥乃是恪兒老師,在京之時教授頗有成績。”
既然是關乎李恪,朝臣們自然沒有什麼好話可以說了。
雖說皇家無私事,但李世民想好好培養一下李恪,這個理由就相當充分了。羅彥對於李世民的幾個兒子的嚴厲,那是眾人皆知的。還是個小官的時候就讓李承幹種地,當面拒絕李泰求師,更是將李恪弄得生不如死。
所以要說什麼人對皇子威懾力最大,除了李世民和長孫皇后,估計滿朝文武就屬羅彥了。
李世民此言一出,再也無人反對。
塘報即刻傳出,不過是五日便傳到了益州。
秋皋對於自己年邁之後能夠回到長安任職,著實非常高興。益州雖然是天府之地,自漢以來就物阜民豐,但氣候潮溼,對他這樣的老人家,委實不是一件好事。
每每夜裡膝蓋痠痛,秋皋便自嘲這是官當大了的代價。
朝堂塘報素來只通報到刺史和長史。當秋皋看到那上邊寫的委任,便對著身邊的長史說道:“吉成啊,看來,益州的官場要迎來一個寒冰與烈火交織的時代了。”
吉成正是益州刺史府長史楊瑞的字,和秋皋共事這些年,兩人的關係一向比較融洽,因此此時聽聞秋皋說起,倒是有些驚訝起來。
楊瑞乃是益州本地人,不比秋皋任多地,故此對羅彥的事蹟僅僅是有些瞭解,倒也沒有那麼深。因此立刻問道:“刺史為何這樣說呢?那裡有這樣的人物。”
秋皋笑了笑:“羅彥此人,你也聽說過。我倆共事,也多少提過幾回。”
“不錯,刺史說此人乃是宰輔之才,倒也沒有說錯。今年他還沒有三十歲吧,就已經壓過我等五六十的老人,往後官路即便再蹉跎,早晚能夠在太極宮內行走。”
“你說的對,但是還不全。此人被委任治理地方的實缺,攏共不過是一年的事情。那還是七年前的事情,其雷霆雨露的手段便讓我等這些高官們膽戰心驚。對於下屬和同僚,但凡實實在在做事的,有些小瑕疵其人也能夠寬容。但是一旦為非作歹不知適度,只要他在,便如同雷霆降世。”
楊瑞被秋皋說的有些膽戰心驚:“居然這般厲害?”
秋皋苦笑一聲:“你是不知道,前些年其做那七品的州學博士,就因為地方此時治蝗不力,敢說出若得天子劍定斬其狗頭的狠話。如今做了刺史,已經大權在握,下屬若是懈怠,豈不是下場如那三九寒冰一般了?”
楊瑞暗自舔了舔嘴唇。
看著自己的老友這樣緊張,秋皋笑了笑:“放心吧,只要到時候能夠勤於本職,好處也少不了你的。”
見楊瑞一臉的不相信,秋皋繼續說道:“你還不知,年前我去京中參加大朝會,便聽到了一樁奇聞。這國子學的學生有一秘聞要向陛下奏請,只有羅彥看過後,奏請陛下將其人帶到御前。之後這學生便實封了五十戶的侯爵,如今更是在戶部做個五品錄事。”
這樣的奇聞委實讓楊瑞心驚,但也以為是自己的好友在編瞎話安慰自己。
看著楊瑞還是不信,秋皋又說道:“若是這個你也不信,那麼,我再說一個人,想來你就相信了。眉州長史陳玉如,這個人你就算不知道,也該聽說過吧。”
“此人雖然未曾深交,但是早有聽聞,是個能員,也是個硬骨頭。我聽說眉州刺史但有虧損名節之事,便要被此人好生勸諫一番。鬧得如今眉州刺史都有些怕了。刺史怕長史,在我蜀地也是一樁奇聞。”
“那我要說,貞觀二年的時候,這陳玉如還是藍田縣的縣丞。”
楊瑞愣住了,短短六年時間,就升任中州長史,從一個從八品到正五品,未免有些升遷太快。
看著楊瑞的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