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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住益州刺史府。
與此同時,羅彥在酒宴上說的話,也正式掀動了成都府城的人心。其實蜀地有三苦,民間流傳了一句順口熘,叫做鐵錢棧道下山虎。鐵錢和棧道不說自明,無非就是錢和路的問題,而下山虎,就是書的山蠻。
雖然地方都有折衝府駐軍,可是山蠻勐地來山下搶掠這麼一回,還真是沒法防備。
聽羅彥居然口氣很大,要在任上解決其中兩個問題,便有很多人抱著不相信的態度。
早間羅彥的樣貌大家也看過了,不過是個三十左右的小年輕。查德高位,能不能駕馭住都是個問題。常言說,嘴上沒毛辦事不牢。就衝羅彥嘴上那點短鬚,就不是個能夠讓人信任的人。
“我們這裡不產銅,錢的問題哪裡是那麼好解決的。更何況山蠻進了山就了無蹤跡,哪裡能夠那麼輕易解決。這都是當官的說一些冠冕堂皇的話。更不要說是吳王的問題了。要我說啊,我益州唯獨吳王的事情最難解決,只願皇帝能夠早早將吳王遣往他處。”
“老兄,你這話說的我就不愛聽了。萬一這位要是能夠幫我們將這三件事情都做好了呢。”
“真要做好,我就給他供個長生牌位。”
“哈哈哈,別的不說,我敢打賭,這第三件咱們這位新刺史就一定能夠搬辦到。”
“咦,兄臺哪裡來的這般自信,敢說出這樣的大話來。要知道那是吳王,那是皇子啊。”
“嘿嘿,你是不知道,昨日在鬧事救人的便是咱們這位新刺史。一大早我在街上看的時候,一開始還不相信,跟隨了一路,從那馬車的側簾看了一路,果然是他。”
“看來是我失言了。居然敢有膽子打皇子的馬,還能相安無事的,興許這事就能成。”
而這個時候的羅彥,則是換了一身便裝,悄悄趕往都督府。
刺史府與都督府相隔不遠,因為便裝倒也沒有人注意。等走進都督府的時候,一亮那個神秘的令牌,守門的衛士便是連通報都省了,直接將羅彥帶著找到了權萬紀。
此時權萬紀剛從酒宴上回來,還穿著公服在理事,見到羅彥前來,慌忙站起來迎接。羅彥擺擺手:“行了,權長史,不要多禮。我是來找吳王的,還請長史帶我前去。”
權萬紀心道果不其然,李恪今日沒有出現在迎接的隊伍中,也沒有再外出,反而是一反常態呆在都督府,定然是和羅彥有什麼關係。如今羅彥前來,一切就都解釋的通了。
走到後衙,扯了一個衛士一問,便知道李恪此時正在書房。不過一刻,羅彥就被權萬紀帶到了。
到了地方,羅彥反而是如同主人一樣,朝著權萬紀說道:“權長史有事自去忙碌,羅彥與吳王有幾句話要說。”說完居然拱拱手,推門進去之後,就關了房門。
這讓權萬紀有些氣惱。什麼時候,自己居然連旁聽都不行了。登時也不離去,只是站在門前,靜聽裡頭羅彥到底要鬧些什麼么蛾子。
忽然間,就聽羅彥在裡頭暴喝:“還不跪下。”
隨後一陣聲音,便聽羅彥念道:“詔曰:吳王李恪,年少聰穎。然自離京都,多有不矩。縱馬田獵,怨聲載道。有悖狩牧本意,多違分憂之心。有心讓爾回京禁足反思,然少年意氣尚屬首犯,不可苛責。以是遣誠國公羅彥分理都督府事務,代為管教。若有再犯,定付刑律。爾在益州一言一行,皆聽羅彥吩咐,不得違逆。”
權萬紀是聽的汗流浹背。不想羅彥居然是帶著這麼一份大殺器來的。難怪羅彥敢在酒宴上大放厥詞。
但是,這還沒有結束。
只聽得羅彥在裡頭呵斥道:“作為一個皇子,你在臨別酒宴上是怎麼說的?如今來到益州又是怎麼做的?不要以為你是皇子就可以驕矜造作。當年我不過是個五品司馬,大都督王君廓鬧事走馬傷人我都敢將其繩之以法,你雖為皇子,若是太過悖逆,一樣與庶民同罪。”
權萬紀不敢往下聽了,合著,羅彥讓自己離去,是要給李恪最後一點面子。
而此時的李恪,本來聽完李世民滿是警告意味的詔書就有些心驚膽戰,再被羅彥這樣一恐嚇,李恪哀求道:“老師,是弟子一時矇昧,妄自尊大,以致丟了父皇的臉面。弟子今後定當收起驕縱,洗心革面。”
“行了,起來吧。原本這份詔書,是要當著益州文武百官的面向你宣讀。可是你畢竟只是個孩子,陛下這般斥責,也只是想讓你重回正道。我且問你,來到益州之後,讀書多少?”
李恪有些不敢看羅彥,低聲說道:“弟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