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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秦王府也不客氣,門口的守衛早就熟悉了這位老爺子,所以通報什麼的,也就沒有那個必要,直接開了門讓他進去。至於進去之後想找誰,笑話,陸老爺子的身份,秦王府的後院都進去過,還有什麼地方是人家找不到的。
於是乎陸老夫子熟門熟路就找到了李玄道處理公務的地方。說是處理公務,其實這個時候秦王不在京城,秦王府也沒有什麼熊孩子惹事,所以李玄道這個主簿做的可是非常清閒,至少是比于志寧要舒服多了。
陸老夫子進去的時候,李玄道正讀著書喝著茶悠然自得呢。
見是這位老先生過來,李玄道也不客氣,只是放下書,站起來問道:“陸助教今日不去授課,突然間跑來這秦王府,可是有些奇怪啊?”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有事找你,自然就來了。”陸德明沒好氣地回答。
“不會是又看上王府的酒窖了吧,孔助教想喝,你讓他來。每次喝酒都要拿你當幌子,我都還沒監守自盜過呢,好酒全都讓他喝了。”不經意間,孔穎達又被黑了。遠在國子監講課的孔穎達鼻孔一陣癢癢,好在礙於學生眾多,沒有打噴嚏出來。
“哈哈。這會還真不是為了喝酒來的。看這些東西之前,你先派個人去把於中郎請來。”陸德明聽了李玄道的叫苦,一陣好笑。也是,孔穎達好酒,但是從秦王府拿酒拿多了,也會不好意思。這個時候就會坑他的老同事陸老夫子,於是乎陸夫子經常被孔穎達請來取酒。時間長了,大家都知道這件事情,紛紛把這個當做笑料。
等使喚了下人去請于志寧,陸德明這才拿出羅彥的手稿,遞給李玄道。
“現在你把它抄錄一份,然後送去山東,務必親手交給秦王。這裡面的有些東西,我覺得現在就能幫上秦王的忙。”
結果陸德明遞過來的東西,李玄道一看字跡:“這不是羅彥寫的麼,早說嘛,昨天晌午的時候就能隨著那些訊息傳到山東去。”
“我也想啊,這東西昨天傍晚才寫好,半夜才到我手上。你以為我不急著送出去啊。”陸夫子一陣吹鬍子瞪眼,這般申請倒是嚇得李玄道什麼話都不敢說,乖乖去研墨抄稿子去了。
想想還真是悲哀,這短短半個月,自己當了多少回書匠了?為什麼抄錄副本的總是我,李玄道淚流滿面。
秦王府距離天策府不遠,但于志寧緊趕慢趕,到來之後已經是半個時辰以後了。
看到于志寧就像是看到救星一樣,拿出一疊羅彥的原稿遞給於志寧,李玄道就說:“什麼都別問,先把這些抄錄一份,抄完了陸助教會解釋為什麼。”
好吧,不愧是官場裡浮沉過的老油條,終於還是拉人下水了。
三個時辰後,兩人揉著痠痛的手腕,感慨著:“好文章。”
陸德明放下茶杯,笑著問道:“怎麼樣,這些文章兩位可還看得過眼。”
“要我說,羅彥這個小子實在太過妖孽。便是自幼熟讀兵書之人,怕是也沒有他這樣的見解。”
“不要提那些滿腦子蠻力的傢伙,便是我等博覽群書,寫出這樣的東西也是困難。我抄錄的這些,不僅是治兵,拿過來治政也是可以的。”
陸夫子笑著聽這兩人對自己弟子的誇獎,心裡暗想,要是讓你兩人知道這是那小子讀了十天書就寫出來的,你等還不得羞愧死。
清咳一聲,打斷了兩人的感慨,陸老夫子就吩咐李玄道:“副本留下,你倆今日可以再抄錄一份,但是不能外傳。原稿火速送往秦王。這等奇文,秦王見了,怕是要對進之這小子另眼相看了。”
得知自己還能抄錄一份,於李二人一陣大喜。這樣的文章,就是要隨身攜帶以便隨時隨地品讀。
說完陸老夫子就轉身出門,隨後從遠處飄來一段話:“十日後來我府上觀禮,我要收徒。”驚起一地下巴。
當天偏晌午,一騎快馬奔往山東。
次日,一向只教授經義的陸德明助教居然拿出三篇文章要求監生背誦。這三篇文章分別是《心術》《》《》。既然一向威嚴的陸夫子發話,這些監生們別管有多能耐,就是硬著頭皮,也得把它背完。
雖然國子監有不少關係戶,但是別擔心,陸夫子的手裡沒有誰能逃過去。你敢不背誦,行啊,能耐挺大,那你以後可以別來。陸夫子幹這麼說,就敢這麼做,憑他在士林的聲望,這些小傢伙的阿爺來了也不一定管用。
這要背不出來,國子監吃一頓板子。這要是得罪了陸夫